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周围不少“拥有内在气质”的男人们,还是向他投来了同仇敌忾的肯定目光。
来了警察,原本应该立刻带着闹事的人走人,可这位帅哥还在摆造型不肯走,搞得如同当场表演的猴头。再加上莫知鸿这样的一句淡漠的批评,让陆鳕更觉得多丢了几分脸面,同样压着声音道:“等一下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抽他们一顿?”
“两位警员,等一下,”磨磨蹭蹭的两个警员也在这时终于决定走人,刘婉玉却又叫住了他们:“小爱,给我剪两株婆罗门菊香来。”
见两个警员雄赳赳气昂的戴上了刘婉玉送的橘黄色花儿,陆鳕好气又好笑道:“看样子这女人真的很厉害嘛!”
莫知鸿对陆鳕这句摸不着边际赞扬很是不解,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婆罗门菊的话语是正义,而经过花农进行培育的观赏形品种婆罗门菊香,则是代表着一丝不苟的正义感,这种花是唯一一种不能当着顾客的面进行修剪的花卉,”见莫知鸿仍旧一脸茫然,陆鳕又解释道:“你想想看,正义是能够修修剪剪的东西吗?刚才店老板特意把个剪字喊得那么响,显然是已经看穿了这两个不长脑家伙的行为,在悄悄的讽刺他们了。”
“这种花花草草的东西太麻烦!”这种学问在莫知鸿看来太过高雅了,和他一点搭不上架,挥手打断了陆鳕的说教,指着两个带人离开的警员道:“你不是说要抽他们吗?都快走了。”
“跟我来!”陆鳕留恋的再扫了一眼五颜六色的幻想花儿,拍拍莫知鸿的肩膀挤了出去。
xxxxx
拐了两道弯,乌篷顿时由一个“乖宝宝”,重新变回了大混混,搭着两个警员的肩膀道:“怎么样,我办事,你放心!”
齐佟厌恶的从乌篷肩膀下转了出来,不耐烦道:“把钱给他,让他走!”
对齐佟这种反应,乌篷一点也不生气,乐呵呵的接过了钞票,从嘴巴上粘点口水,马大哈般的大混混,小心翼翼的一张张数起来。
一分不差,乌篷的笑脸也变了样,指着齐佟的鼻子,横声横气道:“你爷爷我忍气吞声陪笑脸,是因为怕你不给钱。现在钱到手了,老子得教你个乖!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像这种你是英雄,我混蛋的事情,老子才懒得伺候你。还想追那么漂亮一姑娘,也不看看人家姑娘的相貌和本事。自己想想你个小王八蛋是什么德行,别以为老爸的钱够你一辈子花,等着遭报应吧!”
“你……”齐佟面色一冷,紧握着的拳头,顿时冒出了一团湛蓝的火焰。
“齐佟,别和这种下三烂的计较!”马达赶忙拦住冲动的伙伴,压低声音道:“对付起这家伙当然容易,但惹了他后面的人,随便在你巡防的街区制造点小麻烦,你在学院的学分就得被扣到底。”
“滚!”齐佟只能这么发泄一句。
“我还懒得和你这种臭不可闻的家伙在一起呢!”乌篷在手掌上拍打着钞票,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曲,头也不回的走了。
最后的一个小弟轻蔑的扫了两个警员的披风一眼,赠了一个回礼:“呸!”
躲在墙角的陆鳕,浑身舒爽的看完这一幕,指着两个就快气跳起来的学警,遗憾的问道:“你不和我一起去?”
“我忽然觉得那汉子很对我胃口,决定和他交个朋友!”莫知鸿指着另一个方向道。
同样看完这一幕,莫知鸿也觉得蛮爽快,嘿嘿一笑,尾随乌篷而去。
ps:老爸晚上不抢劫的话,24点前俺能完成第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