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女警为什么没立即打电话给枫华,但莫知鸿相信她很快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明明是另外的人动手,结果就因为自己的身份是人类,居然把自己给拖到了这里。在这种地方生活,真是很艰辛呢!莫知鸿苦笑了起来。
边上的蠢货依旧在制造噪音,不过刚刚恢复了气力的莫知鸿心情不错,也就懒得和他计较这些。
也不知道这男人叫嚣了多久,他终于停下了对莫知鸿的语言攻击,拖着同房另一个犯人的头发,汉子拳打脚踢道:“你们人类真是又贱又胆小,打也不敢还手,骂也不敢还口……”
这样的肆虐让汉子很是兴奋,暴躁的心随着一次的攻击,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舒畅的一个抬头,汉子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
本是在另一个房间躺着的小白脸,不知怎的就到了自己的铁笼中。
莫知鸿盯着那不住抽泣的人类,温和道:“打完了?舒坦了?”
炎族男子茫然的点点头,随即又紧张的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我看到那里有个洞,就过来看看,你不是想让我住这边吗?”莫知鸿侧过身子,让出了身后的“洞”。
将两间房隔开的拇指粗的铁栏,向两边弯了过去,露出了一个可以轻松通过莫知鸿的“洞”。
“你邀请我来这里,是要我看你表演吗?”莫知鸿问道。
炎族男子顿时打了个寒战,艰难的鼓起笑脸,指着地上躺着的人类道:“是啊,您看,这家伙虽然瘦骨嶙峋,但很经打的,您也可以试试。”
“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他是人类是吗?”莫知鸿又问道。
“是……救命啊!有人越狱了!”炎族男子慌忙点了点头,猛然醒悟了过来,立刻冲到铁门前,高声喊叫起来。
“抽他!”“打死他!”……当发现喊声来自这边后,原本安安静静的牢房中,顿时热闹了起来,每个小间中的犯人们都开始狂热的喊叫。
这种起哄,不但是众人的发泄的方式,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帮助施暴者掩饰暴行。
这炎族汉子显然很不得人缘。
“他们都听不见!而且这里还没来得及安装监控设施!”炎族汉子紧紧扣住铁栏的手,被莫知鸿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轻轻掰开了。
说仅仅掰断两根手指之后,汉子就已经再没有绝对不离开铁栏的念头。
“不要把偶尔碰到的几个人类,当作整个人类世界的人类。”莫知鸿在汉子肩膀上猛的一拍,炎族的汉子就跪在了他的眼前。
坐在床前,莫知鸿很是优雅的端起了汉子的一只手,如果他是女人,甚至会让旁观者产生他要进行吻手礼。然后,莫知鸿一寸寸的捏断了汉子的骨头,一寸寸的。
发出一声高过一声惨叫的炎族汉子,顿时成了喧闹歌声中的领唱者。
“你去死吧!”炎族汉子看似无力的埋下身子,忍着剧痛用完好的手掏出了一把利器,一跃而起,擦向莫知鸿的耳畔。
“这种小玩意没用!”两只指头夹住了这把利器,莫知鸿将它从汉子的手中夺了下来。
这是一根磨尖了头的牙刷柄,同样也应该属于这铁笼中的违禁物品,按理说这种短期监控室中,是不需要刷牙的。
这当然不是莫知鸿需要考虑的问题,微微一笑,莫知鸿又把这东西交还到炎族汉子的手中。
惨叫声在被牙刷柄洞穿掌心的之后,一度上扬到了凡人难以到达的高度,然后又嘎然而止——他晕了。
莫知鸿起身笔划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兴奋的吼骂声也迅速平息了下来。
“认识你们,我很愉快!”莫知鸿如同谢幕一般向四周鞠躬,然后退出了“前台”,顺便拉住两边弯曲的铁栏,将“幕布”恢复了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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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很好,只是因为不太确定他的身份,我们先把他先关进了监禁厅,实在抱歉!”老警员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在监禁厅的门口。
“来了?”脚步声刚刚停下,莫知鸿就翻身而起,温和的笑容铺满了面颊。
“莫导师,您可真不让人省心,不是去枫霜报道吗?怎么会搞到这里面来?”陆鳕写满不爽的脸上,还掺杂着难以让人察觉的解脱。
短短两天,陆鳕就经历发自虚月儿和祈雪的“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爸爸还不回来?”“为什么爸爸说话不算数?”“大哥会不会又走了?”……如此问题翻来覆去的问上百千遍,任谁都会有心乱如麻的感觉,况且是陆鳕这样大大咧咧的豪杰型女性。
“怒马,你怎么了?”打开牢门之时,老警员也发现了炎族男子的不妥。
ps:凌晨第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