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把她给本宫拉住了,她要是再敢妄言妄动,本宫就要你们人头落地。”
皇后恨声说道。
她在宫里斗了十多年了,崔妙彤这头一磕下去,她就知道这是苦肉计了,虽然没想到后面崔妙彤还想装失忆来逃避惩罚,但还是一时间愣了一下神儿,她实在是没想到,也不愿意相信平日里在她面前天真无邪的孩子,居然有如此心计!直到祝夫人唤了她一声,她才反应过来,不禁心悸不已!
可不能再任她继续磕下去了,不然今日之事是无法善了了,那样她不但没法向皇上交代,更没法向师傅交代,崔家更是要因此女之言而获罪。所以居然下了个死命令!接着,转身冲皇上和祝夫人行了一礼,道:
“皇上、师傅请恕涵芸娘家教导无方,居然出了如此,如此的孽障!是涵芸瞎了眼,还想将这个孽障许配给皇儿为妃,幸亏瑾瑜喜欢的另有他人,不然将来涵芸就罪孽深重了。还请皇上责罚。至于瑾瑜的婚事,今后涵芸概不穴手,以免涵芸重蹈覆辙,误了我皇儿的终身。”
“皇后,你不必如此自责,今日之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此女无事生非,只是累得祝大家受惊了。”皇上一边宽慰着皇后,一边向祝夫人语带歉意的道。
“皇上多虑了,臣妇并未受惊。说来,此事本应由敬慎书院出面告知崔家姑娘,但碍于此女为皇室宗亲,又事关臣妇收入室弟子,故而禀告给了皇后娘娘知晓,而娘娘处事公正,方才有今日之事。倒底这件事还是因臣妇所起,所以应该是臣妇向皇上告罪才是。只是,此女年龄尚幼,还请皇上酌情处置。”
皇上听到祝大家的一番言语,尽是为他人开脱,并隐隐的提点了他,也不禁感佩祝大家当真不愧为女子典范,一代大家啊!再想想崔妙彤今日所言、所行之事,可说是大逆不道。但刚刚祝大家已经拿话点过了,此女是皇室宗亲,又一想,唉!罢了!毕竟此女是皇后的侄女,他也不好处置,还是交给皇后处置吧!这样崔家也无话可说。想罢,转头对皇后说道
:“皇后,这个女子,朕就交给你处置了。你不用推脱,朕相信你一定能够处事公正的。”
皇上同皇后十多年的结发夫妻,深知皇后平日里处事公正,才使得宫中这些年来风平浪静,所以,一直以来,他对皇后是相当爱重的。今日之事的起因也正是因为皇后的公正,宁可得罪自己的娘家,也不愿将一个无德之人许给太子为妃,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娘家人。不过皇上现在更关心的是刚才皇后请罪之言中,透露出了一个他不知道的信息,正想先问问这件事的时候,就听到了皇后的回话,
“妾身遵旨。”皇后说着转身看向在两个宫女的压制下,还犹自一脸不服气的看着他们的崔妙彤,而她的那双平日里总是泛着天真无邪的眼睛里,此时全都是怨恨。
是的就是怨恨!皇后仔细的看着原先那个讨喜的小脸上,现如今已经被自己的恨意蒙蔽住了,不禁怒火更炽,毫不留情的开口训斥道:
“崔妙彤,妄我平日里对你疼爱有加,事事为你着想,你今日居然如此行事,本宫实在是不知道你这些年来在敬慎书院里学的那些礼仪、规矩都跑到哪里去了?就你这样不懂礼仪、不知规矩,行事不知进退,毫无廉耻之心的女子,还想拜在祝大家门下,还想嫁给我皇儿做太子妃?简直是痴人说梦,哼!”
皇后一口气说完,感觉怒火稍稍降了一点,但还是要继续将对崔妙彤的处罚说完,她现如今也想通了,她的丈夫和儿子都在这里,他们才是她的依靠,这话师傅当年就教导过她,可她念着父母的养育之恩,却一直还当她自己是崔家之人,直到今日,方才明白过来,所以她要借着这个处罚,告诉皇上她想通了。
“崔妙彤,不管你今日服不服气,本宫都要明白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没有资格成为祝大家的入室弟子,更不会成为我皇家的媳妇,只因你今日的妄言妄行,往小了说是没有礼仪、规矩,往大了说是咆哮御前,所言更是犯上之言,所以你也别怪本宫心狠,你今日的责罚都是你自己讨来的,但念你年龄尚幼,本宫只定你冒犯天颜之罪。
来人将这冒犯天颜的女子拖下去杖责二十,杖责后着京城崔府即日送回蒲州崔家,终其一生,不得踏入宫门半步。如有违犯,数罪并罚。”可皇后正在状态呢!还没出够气呢,还想继续说两句的时候,就听到皇上的话,
“皇后啊,你刚刚所说幸亏朕的瑾瑜喜欢的另有他人,不知是哪家女子?这是何时的事?朕怎么不知道啊?你快跟朕说说,瑾瑜今年也十八岁了,应该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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