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你就当真忘记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了吗?”严骆峰急切的上前抓住苏沫的手腕。“可是我忘不掉!午夜梦回,我每每想起我们在花坛边榕树下的誓言,我总是一次次的欢喜的醒来,却一次次的发现你不在身边,只是空欢喜一场,然后我,彻夜难眠……”
“那是你的事。”苏沫冷冷的说,用力抽出手又去开门。
“不!不要这么绝情!”严骆峰尖叫着一把将苏沫拉进怀里,“苏沫!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我……很想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严骆峰急切的低下头想攫取苏沫的红唇。
苏沫一僵,用力推开他:“你神经病!”
“不,不是这样的!苏沫,我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你听,你听听,这是我的心,它跳得多激烈,它在为你而跳动……”严骆峰拉住苏沫的手按在他的心口上。
“你脑子给门夹了啊!”苏沫连踢带打的推开他,气喘吁吁,愤怒让她娇艳酡红,更加艳丽妩媚了,“好,你说你爱我,那易玲玲呢,易玲玲又被你置于何处?”
严骆峰一愣:“她?我自然也是爱她的,可是你不一样……”
“那还说个屁!”苏沫额头青筋直跳,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个男人真好笑,既想跟易玲玲结婚,又想要占有她?
忽然想起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她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浪客^中文-.lk易玲玲就是那朵白玫瑰,她苏沫就是那朵红玫瑰。
那就让她成为他心头永远带血的毒瘤吧!苏沫冷冷一笑,转头就走。
“别走!”严骆峰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拉住苏沫,抱住她将她重重扔进沙发,整个人就扑了上来!
“你做什么!”察觉到他的意图,苏沫大惊失色,拼命挣扎。
“苏沫,苏沫,苏沫……我爱你,苏沫,我如此的爱你,你怎么可以拒绝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苏沫……”严骆峰疯了一般蹂躏苏沫的胸部,撕扯她的衣裳。
苏沫的黑框眼镜也在挣扎中被甩到地上。即使没有眼镜,苏沫却也看清楚了严骆峰此刻面容的狰狞,泛着血丝的眼。苏沫越加的恐慌起来。
双腿乱踢,苏沫急切的想要摆脱压在她身上的严骆峰。
“严总,我这里有份文件……”
门被贸然推开,打扮入时的****小姐把剩下的话全吞进肚子里,只是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ji情的一幕——
双颊酡红ji情未退的女人发丝蓬乱,双眼迷离蕴起春情的水汽,两腿微开,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粉色的小裤裤。她身上的男人西服扔在地上,领带被拉扯得挂在胸前,衬衫在ji情中被拽开了两颗扣子……此时他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尖叫着扔了文件就跑。
“混账!”严骆峰沙哑着嗓子骂了句。
苏沫趁着他那一瞬间的分心,一把推开他,就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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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冲回自己的小办公室,苏沫不顾外面探究的目光,赶紧整理好衣服。
坐下来一口气喝干一大杯水之后,苏沫的理智算回了笼,这才想起刚才跑得急,眼镜忘记拿了,这会子稍微远点的地方都看不清。
于是苏沫又陷入了两难。眼镜显然还在严骆峰那里,那她去,还是不去?
摸摸身上齐整的备用套装,苏沫悄悄擦干净手心的汗,最后骄傲的一昂头:去!为什么不去?严骆峰刚才兽性大发应该是偶然的,现在被人撞破,对他的影响肯定是大大不利,谅他也没胆在这节骨眼上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