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透过那古老的小窗户打在她的身影上,她不得不睁开眼睛,而且,今天凌阎岸要约她出去玩,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事情,因为重要,所以不能忘记。
说起来,忘记,呵,谁说的忘记?该忘还是记?
她起来简单的打理了一下自己,把短发输得整整齐齐的,在几件衣服里,选了一件最像季末那种乖巧风格的粉红色。有些破旧的衣服上出现了折痕,其实,冷漠自闭的宫忆沁不适合粉色,一点都不适合。粉红色,那样美好纯真的颜色,她怎么配得上呢?她轻轻一笑,走到厨房,简单的洗了一下米,放入电饭煲里,按下了‘熬粥’键。早餐,就是简简单单的白米粥。
“爸,”她打开爸爸的房门,没有把目光往房间里看,只是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使自己的声音能让父亲听到,仅此而已,或者,她没有勇气完全的打开门,去看父亲身旁也许是赤果果的那个风**人。她不想看,也没有勇气再承受。
“死丫头,一大早鬼吼鬼叫什么?”父亲似乎还是沉醉在昨夜的春光缠绵,有些恋恋不舍的向门口那微弱的光吼。
“我出去了。”她简单的留下一句话,然后说,“早饭已经买好了,你和……那个女人自己吃。”她停顿了一下,父亲有和她说过要叫妈妈,可是,即使他们结婚,那也是后妈。后妈和妈妈,差了一个字,怎么说,都会有巨大的落差。
她不想叫她妈妈,因为她不配,一点都不配;她不想叫她后母,因为狠荒凉,呵,后妈……多么刺耳的称呼。所以,她选择叫‘那个女人’,那样陌生,那样冷漠的呼唤。
宫忆沁预料到了父亲后来一连串的骂声,所以索性关了门,再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她带了一串钥匙,昨天晚上还去买了可爱的钥匙挂圈,因为这样会更像季末。
她开始发现,她的生活,她所要做的一切,都要以‘像不像季末’‘是否贴近季末’为主来考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