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户一大早就差人过来送信,请江满红到张府去赴宴。
江满红吩咐好武大郎看着不了橘子店,就带着武松去赴宴了。
“他怎么会来请我们呢?”武松奇怪的道。
昨天晚上,江满红已经从武松那里弄清楚了张口老虎和张大户之间存在着微妙的关系。
其实这种微妙的关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的。因为他们都姓张。在封建社会,同一姓氏之间,本来就存在着微妙的关系。那种关系其实在现代还是存在的。很明显的一个例证是,如果一个异姓人到了一个地方,突然遇到一个同姓的,起码开始的时候,会对那个同姓人产生很微妙的感觉。
“他是来当和事佬儿的吧。”江满红淡淡的道。
……
……
一进大厅的门,江满红就发现张口老虎了。武松面色微微一变,看到江满红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就跟着武松走了进去。
张大户迎了出来:“江兄能来,我真高兴。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
“我们打过交道。”江满红微笑道,“是真正打出来的交道。”
张大户哈哈大笑:“听说江兄跟万金兄之间有点小误会。今天既然在此相遇,就是缘分,不如一笑泯恩仇,不知江兄意下如何?”
江满红道:“好说,好说。”带着武松落座。
张口老虎亲自倒酒,然后对江满红道:“江兄若是不怪小弟一时鲁莽,请满饮此杯。”
江满红本来不喜欢喝酒。但是现在,这杯酒只有喝了,因为知道,处理好跟一切人的关系,是自己的起点。
江满红跟张口老虎碰杯,一饮而尽。
满座大笑。充满和谐快活的气息。
“玉荷,进来筛酒。”张大户朝门外喊。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这个女子,能一眼让别人感觉到她的年轻。仿佛夏日里的一片荷叶,虽然不如荷花瞩目,但是,那份清凉,却是荷花所没有的。
她慢慢的走进来,面容,是那种古典美人的样子。跟蓝灵儿相比,蓝灵儿多了几分“剽悍”,而她,则更多的是“柔媚”。
那叫玉荷的女子一进来,满屋子的男人都注意到她了。
玉荷进来之后,眼睛扫了一眼满屋子的男人,当她的眼睛看到张大户的时候,躲开了。
玉荷拿起酒壶,给各人都斟满了酒。不同的是,给江满红斟酒的时候,手微微的抖了一下,少许酒泼在桌子上,她赶紧拿手绢去擦。
张大户看到了,喝骂道:“你这个不知道礼仪的小贱人,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爷,是我错了。”
这不明显就是一个受老地主压迫的可怜丫头吗?
“大户兄,不怪她,是我坐的位置妨碍她倒酒了。”江满红不觉为玉荷辩解了一番。这一番辩解,来的莫名其妙,按说在那个时候,一般的丫鬟之类,地位是很低的,客人是不会为他们辩解的。江满红替她辩解,也许是看到她可怜。也许,是潜意识中的一种不自觉的行为。
张大户瞪了一眼玉荷,道:“看在江兄给你求情的份儿上,我今天就放过你。”
跟这些人喝酒,其实江满红并不是那么痛快,因为这些人,永远不可能跟他们交心。而且,江满红在心里也有些排斥他们。
张大户和张口老虎想不到,谈笑间豪气干云的江满红,竟然很快就醉了。倒是武松,豪饮不醉。
“玉荷,把江公子扶到客房休息。”张大户看到江满红实在不行了,就对玉荷道。
玉荷应了一声,就来扶江满红。
到了客房,江满红正待躺下,玉荷突然抱住江满红的腿道:“望公子解救奴家。”
原来,玉荷一进去,就看到了气宇非凡的江满红,就注意到他了。而且,她也听说了江满红的事情,所以留了心眼。
江满红不善于跟女人打交道,脸涨的通红,酒一上涌,更是晕晕沉沉,好在脑子还算清醒,忙道:“你起来,起来好说。”
“不,公子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