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个三目拔丁都得到了认可,义氏所赋予的意义大家也纷纷赞同。阿惜在听到这个以后,连忙拉着镜和艳跑到了后面去缝制这个新式的家徽。“先不管家徽了,我们说下别的吧。”义氏定了定神,收回了游离之外的神色。
“大人,我有些事情想要和您说。”二井借机提出了僧人的事情。镜给阿惜拉到一边缝纫去了,现在就剩下二井一个人了。得到义氏许可的目光之后:“大人,此次收缴僧人大概得到了2000贯,剩下就是大约五百石的粮食,因为地窖不够,所以我运来了两百石的粮食停在外面。”报出了掠夺来的东西价值,周围听到了这个喜讯纷纷露出了喜色,毕竟这是一大笔钱款。
“但是,明日那些僧人明天我许可他们,一人能拿三斗,如果去加贺还添置路费20文。”二井不紧不慢的说完了解下的话。
众人的脸色都变的,最夸张的就是武田信虎,“二井,你干什么,就一个庶民出生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在这里说什么,我徒儿给你权利,你居然这样。”站来了起来,指着二井破口大骂,随后还附带一些甲斐的乡土之语。
直隆见状,连忙把信虎拉到了一旁,然而二井就笔直站在对面,一动不动任凭信虎指责。义氏也不怎么好开口,别打起来就可以了。“算了,师傅,这么晚了先散了,其余的事情我和会二井单独说的。”义氏叹了一口气,“小一郎麻烦等等了,其余人去睡吧。”义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二井你和我出来一下。”点了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二井。
城外树上偶尔传来几声唏嘘鸟叫,店铺后面凳子上睡着一个盖着一个毯子的伙计,其他的民房之中微微亮着几盏油灯。扑哧扑哧的鸟儿飞过,只留下声音,夜一切都寂静的诡异。二井小步跟在了义氏的身后,现在二井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般,等待着老师的批评。在这时,义氏脸色淡定,二井用眼角偷偷瞄着义氏,但是却没发现什么。沉默的如同这个黑色的夜晚一般,随时会隐遁。走了一小段路“二井。”义氏用着试探的口气轻轻说了一句。
二井没有说话,只用一双因为浑浊而显得忧伤的眼睛望着天空。“二井。”义氏用着疑问的口气试探性的问着。“什么?大人我在听呢”二井一个激灵,搓了搓冻僵的手。
“没事了,你的意见很好。”义氏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眼神,“走吧,早点休息呢。”推了推一脸木讷的二井。接着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转头回来,好像又忘记了什么,“明天还要你发钱给大家呢,记得通知下小一郎详细的。”一个人离了开来,只留下继续呆呆的二井,远处一只鸟儿停在了二井身后。
“对于下午言谈,事情的经过是历历在目。”显然义氏不能忘记这些,藤孝的劝解,信虎的辱骂,这些不和谐的声音困扰着大家。义氏一脚踢开了路边的一块石头,石头咕噜咕噜的滚向远方,不过却觉得更加心烦。浑然的绕了一圈名古屋就回去休息了,路上的农人招呼和士兵的问号也全部忽略了。
镜和艳还在缝制着家徽,阿惜却早不知所踪回房睡了。对于烦心的事情睡一觉就好了,在义氏心里就这么想的。紧了紧被子,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有人在推他,“义氏,义氏。”是镜的声音,但又那么遥远。
“别吵,天还没亮呢。”义氏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义氏,义氏。”这个是阿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