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不过我那时心情不好,而且我也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也就没有过去,直接离开了!”
“唉――”
听到聂宝言这么说,郝任挺直的腰板无力的垂了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麻烦了,这次是真的麻烦了!郝任也相信卢瑞诏的死不是聂宝言做的,可是这也太巧了!要这人不是聂宝言的话,就凭着这点,郝任就直接抓人了!
“宝言,现在就离开香江怎么样?”
郝任的第一反应就是让聂宝言直接离开香江,先跑了再说,他可不想让聂宝言留在香江,被当成犯人。
至于凶手,郝任可不敢保证就一定能捉得住,然后还聂宝言清白。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又没有杀卢瑞诏,我干嘛要跑?郝任,你就是这样做警察的吗?居然让一个犯罪嫌疑人离开?”
聂宝言站起来瞪着眼睛,对着郝任义正言辞的斥喝道。
“那怎么办?把你抓了?”
郝任拍着桌子也站起来大声的说道。
“既然觉得我有问题,那抓我是应该的,不然你怎么对得起你这身警服。”
聂宝言唬着脸说道。
“怎么,我怎么做事还要你教呀?你做好你的法医官就是了,我该怎么做警察我有分寸。”
“有分寸?有分寸你会收受贿赂,会公私不分的现在对我说这样的话?”
聂宝言红着眼睛,激动的对着郝任大声吼道。
“神经,我要是收受贿赂了我现在还能当警察呀?”
郝任毫不心虚的回怂道,这个时候气势可不能落,要不然岂不是不打自招,承认了自己收受贿赂的事实!
再说了,郝任自从还了钱给孔先生后,就再也没有觉得自己当时是勒索人家了!
“哼!你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我,就算没有证据我也知道你肯定收了,不然你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聂宝言冷哼了声,说完后就撇过头去不看郝任了。
“自由心证?这样的话那我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了!”
郝任在心里暗暗骂道:这她妈的叫我还怎么说,这都在你心里自己认定了,真她妈的麻烦!
郝任坐了下来,不再跟聂宝言争辩了,反正都争不赢的!
“宝言,你真的卷进了杀人案当中了呀?”
聂妈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一脸担心的拉着聂宝言的手问道。
“是啊宝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聂宝意也过来担忧的问道。
“这――”
聂宝言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她也不了解事情的经过,就郝任说的这三两句的,叫她说什么!
“别问她了,你们只要知道聂宝言这次可能要以杀人罪被起诉就行了,要是没有新的进展的话,那她这个牢是做定了!
你们要么就准备好以后去牢里探望她,要么就叫她现在就离开香江。”
郝任把话夸大了说,想让她们劝劝聂宝言这头倔驴,他知道聂宝言可是最在乎自己的家人了。
果然,郝任的话一出,聂妈跟聂宝意,聂津津母女脸都白了。
拉着聂宝言你一句我一句的轮番劝说道。
郝任就坐旁边这样静静的看着。
“好啦好啦――你们都别说了,我没有做过,我是不会离开的!”
聂宝言不耐烦的说道,语气异常的坚定。
聂妈跟聂宝意张了张嘴,就不敢再劝了,强逼聂宝言这种事可一不可再二,不然搞得她反弹就麻烦了!她们了解聂宝言,知道她说没有那就没有,只要捉住了凶手那聂宝言就没事了!
郝任点了根烟,聂宝言看见了之后马上捂着鼻子,大声的斥喝道。
“郝任,把烟灭了,谁让你在这抽烟的。”
不等郝任反应过来,聂宝言就直接上前去把郝任夹在手指的烟给拿走,扔进了一杯不知道谁喝的水里,灭了!
还不止这样,聂宝言还踩着拖鞋啪啪啪跑去把窗户给打开,站在窗户那里通了一下风才重新扭着丰韵的身姿走了回来。
郝任被聂宝言的这一连串动作给搞得一头雾水,都不知道她这是在发什么神经,要知道聂宝言她以前不反对自己在她面前抽烟的呀!
虽然聂宝言的行为有点反常,不过郝任也没有多问,毕竟现在两人的关系不一样了!而且现在还有正事要办呢!
不就是不抽烟嘛!一时半会的郝任还忍得住。
其实众女也对聂宝言这么激烈的反应有点奇怪,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事的时候。
郝任看着聂宝言,对着她问道。
“既然不想离开,那你跟我说说中午去找卢瑞诏干嘛?”
聂宝言还想假装听不到郝任的话不回答他的,可是郝任马上就用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我也要了解清楚情况才能把案子查清楚啊!”
“对啊宝言,你快说说你去找那个卢瑞诏做什么了啊!”
聂妈轻轻的推了聂宝言一下,让她不要再耍小脾气了。
“我今天去上班的时候,向江医生打听了一下海洋的验尸情况,他告诉我海洋的身上有很多被虐待后造成的伤痕,这些你昨天也跟我说过了,我本来也不太在意的,跟他说我知道海洋身上的这些伤痕应该是被她妈妈以前虐待的。
可是他又告诉我,海洋的身上不止旧伤痕,还有一些新的伤痕。”
聂宝言只好把要去找卢瑞诏的原因说了出来,不过还没说完就让郝任给打断了。
“你说那位江法医官跟你说过卢海洋的身上有一些新造成的伤痕?”
“对啊,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聂宝言疑惑的说道。
“他妈的,那个姓江的怎么没有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告诉我们!回去了再找他算帐。”
郝任生气的连粗口都在聂宝言的面前暴了出来,接着压了压火气:“你继续说下去。”
“嗯!我听到江医生这么说,我就怀疑上卢瑞诏,想着这些新伤是不是他造成的,因为海洋的妈妈又不在,而海洋也没跟我说过有人欺负过他,所以我就去音乐中心找卢瑞诏问问他是什么情况,不对,我是先到了他的家,找不到他我才去的音乐中心。
到了音乐中心,我向那里的一个老师打探了一下,那位老师就把卢瑞诏叫了出来,我们俩就上了天台,之后我就问他海洋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他还不承认,说是他老婆以前做的,后来我就跟他说了海洋身上的新伤痕,他这才承认的,当然他还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呢!不过我没有理他,就直接走了!”
“你真的是直接走的吗?”
“是啊!”
“你坐电梯还是走楼梯?”
“坐电梯啊!走楼梯你想累死我啊!那可是9楼!”聂宝言无语的看着郝任道。
“那你出大厦的时候看见外面有围着一群人吗?”郝任不理会继续问道。
“好像有,不过我那时候心情不好,就没有凑过去看。”
聂宝言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