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沿着湖边往里走去,再往里就是石壁了。wenXUE远远的陈文志忽然发现在石壁上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很是高大。
陈文志心头一跳,暗自揣测这里不会有什么大型的野兽居住吧,想到野兽那尖锐的牙齿利爪,陈文志汗毛倒竖,差点拔腿飞奔。
可是转念一想,再看看那些悠闲嬉闹的猴子和鸟儿,这里不像有大型野兽的样子,想到这些,陈文志心头一松,好奇心按耐不住,悄悄的向洞口摸去。
贴着洞口边的石壁,陈文志提着鼻子闻了闻,并没有那种动物巢**的腥臊味,反而有一股浓浓的雄黄味儿。心中再放松一些,好奇心更盛,探头向洞里望去。
洞**并不深,而且因为洞口高大,光线充足,一眼就可以看个遍。
洞里很干净,也很空旷,洞中央摆放着一口四足石鼎,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陈文志心中一定,迈步走进洞里,浏目四顾。
这个洞**呈拱形,从洞口到尽头都是一般高大,并不是愈往里愈窄。整个山洞的石壁都很光滑,尽头处则是一块垂直的石壁,看起来倒像一扇高大的拱形石门。
看着这光滑干净的山洞和中央的大鼎,陈文志觉得这个石洞应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心中一动,跑到尽头巨大的石壁面前,仔细观瞧。不过陈文志看了半天,却发现这石壁与两侧的洞壁浑然一体,并没有丝毫门的特征。陈文志不甘心的用手大力推了推,石壁纹丝未动。
看着这像极了一扇门的石壁,陈文志觉得自己的想法应该没有错,这石壁后面另有天地,要不然谁这么无聊开凿一个空荡的山洞干嘛,看来是另有开门的机关。陈文志听说过富贵人家藏金银珠宝的暗格密室都是用机关开启的。
想到机关,陈文志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洞中央的石鼎上。因为这洞中除了这石鼎外什么都没有了。
跑到石鼎近前,刺鼻的雄黄味儿从鼎中散发出来,陈文志心中恍然,原来刚才在洞口闻到的雄黄味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站在鼎边,陈文志发现自己的个头还不及鼎高,竟然看不到鼎中有何物。陈文志心中一急,双手高高举起,脚尖奋力上踮,幸运的是手指尖堪堪够到鼎沿。
心中一定,陈文志放下手,原地蹦跳两下,活动一下身体,然后猛的窜起,手一伸,死死抓住鼎沿。不料他在被山风吹起的时候,双手因过度用力抓住悬崖边,指甲早已崩裂,此时血迹刚干,这一下用力,刚刚结疤的伤口再度裂开,冒出鲜血,陈文志疼的“嘶”了一声倒抽一口冷气,抓着鼎沿的手差点松开。不过陈文志人虽小,但却有一股狠劲,强忍着疼痛,愣是没松手。
陈文志不敢怠慢,手上用力,脚奋力蹬着石鼎侧面的一个石环,终于爬上石鼎。
松开双手缓和一下钻心的疼痛,陈文志抬眼望向鼎中。
只见大鼎中满满的全是黄色粉末,散发着刺鼻的味道。陈文志知道这是雄黄粉,用来驱蛇避虫最好使,他住在破祠堂就用过此物。
鼎中除了雄黄粉外别无他物,陈文志不禁有些失望,也想到机关也许就藏在雄黄粉下面,可是看着如此多的雄黄粉,陈文志打消了翻开雄黄粉寻找下去的念头。
看着血淋淋的双手,陈文志暗叹这血是白流了,失望之下,陈文志开始下鼎。
脚下探,蹬到石环上,不料却踩偏了一点,更没有想到那个石环竟然可以活动旋转,陈文志只觉得脚下一滑一空,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已从鼎上结结实实的摔倒石地上。幸亏鼎还不是很高,否则这一下难逃伤筋断骨之厄。
陈文志疼的呲牙咧嘴,还没来得及查看有没有受伤,轧轧的机关声突然响起。
心中一震,陈文志忙转头望向洞底的巨大石壁,却没有丝毫异样。心中诧异,陈文志转头四顾,发现在自己身后洞**的左侧石壁有一块拱形石头正缓缓旋转,露出一个门户,淡淡的毫光从洞中透出。
陈文志没料到在自己先前查看时没有丝毫异状的左壁竟然另有玄机,看着那扇拱形石门缓缓在中央停了下来,陈文志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兴奋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跑向门户处,此时他完全没有想到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凶险。
还好,在陈文志进去后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门户后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体呈长方形,里面的摆设齐全,尽显华贵之气。
石室的地面上铺着雪白的地毯,因为石室封闭良好,地毯上并没有落下多少灰尘,此时依旧雪白。转身看到自己踩过的几个黑黑的脚印,陈文志忙把鞋子脱掉扔到门外。
石室中央摆放着矮几锦墩,几上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古意盎然。
石室右侧靠着石壁摆放着一张梳妆台,只是上面除了一面铜镜和一把象牙梳子外,空空如也。再往里一个高脚几架上放着一个古色的香炉,至最里侧,也就是陈文志的正对面,靠着石壁处是一张被褥齐全的宽大玉床,玉床顶上悬着雪白的纱帐,此时帐帘并没有垂下,而是被两只金钩挂在床的两侧,金钩边还垂着明黄色的流苏。
在石室的左侧摆放着一组柜子,柜顶上置有一个花瓶,不过里面穴着的鲜花早已枯萎凋零,只剩下几只光秃干枯的茎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