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病了,一连病了几天。
大概是长途跋涉加上水土不服,也大概是身心俱疲,她一直发热昏迷着。
在模模糊糊中,她感觉似乎有一个宽厚的手掌曾停留在她的额头。那手掌的温度很舒服,又很熟悉。
“大哥……”
不对,不会是七子枭,也不该是七子枭。
她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坏人。
就连她的大哥七子枭也是一样!是他毁了她!
她甚至曾想,如果不是七子枭,那么萌越也许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她。
可是萌越,这个残忍的男人,却那么无情,那么冷血,那么……不可原谅!
南宫清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反反复复的说着胡话,一只白色的信鸽冲破迷雾般的飞尘,轻巧的落在南宫清的窗前。
床前的男人黑眸眯起。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信鸽?
在信鸽展翅欲飞的时候,萌越的手一挥,信鸽随之坠地。
拆开信鸽脚上的信,萌越的目光深邃如夜。原来这个女人还有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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