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怀疑道:“绍先生,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司马将……统领应该懂得这些规矩才是,他为何要将自己往死路上逼?”
“死路?呵呵,那是你们认为,这小子压根就没把它当回事。”绍岩哼声笑道:“这小子仗着背后有汪伯炎撑腰,早就将皇宫当成他自己的家了,哪还管他什么规矩?”
“说得也是。”小香点点头。
郑月桂听说未来的附马爷竟然与后宫妃子私会,当下心里又气又喜,气的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未来的丈夫居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喜的是如果此事确系事实,那她便可以以此作为与司马俊解除婚姻的理由,虽说她很期待司马俊当场被抓,可是她想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让绍岩去冒险。
“绍……”郑月桂刚要开口相劝,却早已不见绍岩和大头象的踪影,她只好和小香继续潜藏在桂花林中,静静等待着绍岩的归来。
绍岩与大头象换了身太监的装束,随后悄悄溜进了后宫, 与其它正宫比起来,后宫的布局倒也算是别出心裁,每位妃嫔的寝宫周围都会镶上一些花边,相当于房子的围墙,花边的外缘则会绑上一些金色的铃铛,一旦皇帝从此经过,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妃子们自会出来迎接,花边的正中央开着一道能容两人通行的口子,供皇帝以及下人进进出出而用,并且每座寝宫的房梁上都会挂着两盏灯笼,就连灯笼里面的蜡烛也很有讲究,两盏同时为红灯,意思是皇帝今晚要‘光顾’这里,两盏同时为白灯,意思是未被皇帝宠幸;一盏白一盏红,说明该妃子近来身体不适,不能与皇帝行房。
绍岩一路上边走边留意那些灯笼,没走多远便发现皇后的宫墙上竖着两盏红灯笼,不用多说,皇帝一定就在里面,绍岩之前听郑月桂说过,她的皇帝哥哥虽有后宫七十二嫔妃,但最受宠幸的还是六宫之首的这位钱皇后,据说钱皇后年过三十,却依然美丽端庄,而且为人贤良淑德,深得皇帝宠爱。
绕过皇后的寝宫再往前走个十几步,绍岩远远就看见对面的那座矮墙上挂着两盏颜色不一的灯笼,很显然这些妃子都在例假期间,古称月事。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绍岩暗暗一笑,正当他准备扭头朝另外一个地方走去时,大头象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绍岩见他手指指向远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一张一合,却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于是绍岩转过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突然发现那座挂着‘例假期间’标志的矮墙下面多出一个身影。
绍岩刚开始还以为是个太监,哪知道那身影在寝宫外来回徘徊片刻,忽地用手捏着鼻子在那里学猫叫,那声音听起来很像是叫春的母猫,又像是婴儿在啼哭。
没事学猫叫,非奸即淫,果不其然,那人连续叫了几声后,宫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只见一名身材妖娆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见四下没人,迫不及待地将那女子抱到怀里狠亲了一番,那女子本能地轻捶那男子几下,而后扭扭捏捏地拉着那人的手走进屋子。
寂寞妃子太疯狂,太监用来当情郎,老子看过人兽表演,还从来没看过太监骑女人,嘿嘿,恐怕这比日本的av片更加精彩吧,绍岩捂嘴偷笑一番,继而蹑手蹑脚地朝那矮墙走去,大头象悄悄地跟在后面,绍岩回过头嘘了声道:“未成年人禁止入内,你暂且在此等候,待我前去探听虚实再来叫你。”
大头象听得一头雾水,脸部的皱纹骤然间挤在了一起,愤怒的目光显露出一丝敌意,好像在说,凭什么你能看,我就不能看?
倒不是绍岩不想让他看真人秀,只是考虑到这家伙手脚不灵活,而且身体庞大,走起来路总是带着一阵风,只怕人还没到,那些花边上的铃铛就会响个不停,到时候非但好戏看不成,有可能还被当贼抓起来。
见大头象脸上的肌肉一张一弛,绍岩生怕他一时想不开而发出狮子吼,赶忙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知道大头兄弟也想一起去空一下,不过兄弟我呢这次是去办正事,你替我先守在这里,一有什么动静我就会喊你,说实话,这种真人表演我见得太多了,改天有机会一定带你去,好吗?”
大头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绍岩这才放心地往前走去,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名太监的声音,“大头象,咦,怎么是你啊,你不在御膳房里呆着,怎么跑这里来了?”
绍岩猛地回过头,只见迎面走来一位皮肤白皙,模样瘦瘦的小太监,小太监见有生人潜入后宫,吃惊地瞪大眼睛,正欲开口大呼小叫,大头象一拳打在他的后背,小太监当场晕了过去。
多亏大头象出手及时,绍岩总算是虚惊一场,便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座矮墙下面,顺着草坪缓缓来到房间的窗外,此刻,房内的这对男女干得正起劲,由于窗子太高,绍岩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光听着男子急促的喘息声,以及那女人妩媚的声,绍岩的脑海中亦能勾勒出那一幕令人直咽口水的春宫画面。
“哦……哦……哦,再快一点……”
“哇,不行了……,俊郎,你实在是太猛了,我……我都快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