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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4章(1 / 2)

 才不会!因为时空胶囊也很大,光是这样就让我挖得很辛苦罗!?

就在我和宫本针对今后的挖洞方针展开激烈辩论之际,凝视洞穴的田边同学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

阿樱,你去把那边的时空胶囊拿过来。我想大家应该部把东西放进去了。

咦!?等、等一下,为什么没半个人把它拿过来呢!?

我赶紧跑向被人扔下的胶囊,把它从地上抱起来。

嘿!

就在此时,一封时空信从没盖紧的盖子缝隙掉出来。接着还有一张信纸从信封里溜出来。我啊、啊!了两声连忙捡起信封,急着想把信纸塞回去,结果一下小心翻开信纸,并且偶然看到某些内容。

那是用可爱字体写的草壁樱。

啊、咦?

我就像是被鬼附身,不由自主看着那段文章。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那一天,从他偶然闯进浴室的那一刻开始也说不定。对於他,草壁樱而言,或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对我来说却是第一次。他在我的心里留下的情感,到现在都未曾改变不、变得比从前更加炽热,并且撼动我的心。那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就像是某种罪,也像是喜悦一样,充满我的心。』

这个

我不小心偷看到对方洗澡。

难道是

然后更重要的是,这段文字所透露出来的感觉,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一个

莎库萝!?

就在此时。

阿樱,怎么了?

没、没事!?

身体抖了一下、转身面对静希的我,瞬间把时空信塞进裤子口袋里!!

总是温柔娴淑地对待我,拥有模特儿的身材容貌,外表年龄十九岁(实际年龄九岁)的天使莎库萝。

拥有包容我们的坚强与勇敢,同时也有无法一个人洗澡的脆弱一面,这样的特质丝毫不减损其魅力,反而提升了她的评价,朵库萝的妹妹。

这样的她,或许悄悄爱慕着我。

我完全没察觉。到目前为止,我是以随时都能信赖的哥哥身分对待莎库萝现在想想,两人之间会产生兄妹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就像家人之间的感情,只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就会自然产生。但是她却进一步地把我当成男人看待

怎么了吗,阿樱?

没、没有,什么事都没有,莎库萝!

我越想越在意,眼睛不由自主盯着高姚的莎库萝。

在渐渐西沉的夕阳下,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

被静希喊了一声,急忙把时空信藏进裤子口袋之后,我始终找不到机会把信放回去,只能眼睁睁看着时空胶囊埋进地底。然后莫名其妙和大家一起朝着埋藏地点啪!啪!拍了两下合十膜拜,相互约定十年后的今天,再次回到这里!,便踏上回家之路。

擅自偷看时空信内容的愧疚,一直在我心里萦绕不去。我实在没办法让自己一直这么沉默下去无法和过去比较的状况,让大脑新皮质变成不断发热的暖炉,周围的脑浆温度也不断升高。接着在逐渐昏沉的我耳边:

十年之后

大家对於今日活动感想的热烈讨论暂时告一段落。在寂静当中,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走在宫本身旁的千绘里。

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以指尖扶着无框眼镜,害羞低下头的千绘里小声说道。不过每个人都听到她说的话。

什么样的大人啊

我也不禁抱胸开始思考。除了回去的地方是公园的莎芭多之外,大家似乎都在脑中描绘自己未来的模样。

在我们这群人里面,也许有一、两个人已经结婚了。』

田边同学的一句话,让空气泛起涟漪当然也包括我。接着她继续说道:

对了我们当中最有可能第一个结婚的

田边同学从我开始往左扫视在场的朵库萝、莎库萝、南同学、西田、宫本、千绘里。

说不定是出人意外的静希。

咦?我?

最后视线停在头发扎成两束、外表凛然冷静,也是面红耳赤的我的暗恋对象。

怎、怎么会

静希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只见田边同学露出一抹宛如小狐狸的淘气笑容:

我觉得在紧要关头的判断力,很可能会让静希这么做。

女孩子满十六岁、男孩子满十八岁就能交换永恒誓言可以结婚的国家,日本。

所以理论上,这种事情的确可能发生在静希身上。但是还请等一下。因为我是男孩子,所以静希满十六岁的时候,我还得再等两年才能结婚。怎、怎么办?不怕,两年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试着想像一下打开新家的门喊一声我回来了!,活泼冲过来的是今年三岁,活泼可爱的吾儿。接着一边回答欢迎回来,阿樱!一边从厨房定出来的是一头长发、穿着白色军服的咦、哇咧!?这、这是莎库萝!?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不过在十年后,我是二十四岁,莎库萝是十九岁,感觉倒也挺合的不对不对!!不是那样,我已经有静希了哟!?到那个时候,和我同年的静希!!

阿樱的嘴巴从刚才开始就在一张一合,其他还有哪里在一张一合吗?

我身上没有其他地方一张一合哟!?放心吧,朵库萝!还有西田为什么一直握着我的手!放开!

总、总之如果不稍微让这团混乱沉静下来!先整理一下。为什么我会这样,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呢?因为莎库萝很可能喜、欢、上、我不行、不行啊!!无限循环!我已经有静希了哟!?冷静!冷静!至、至少让裤子口袋传来的信纸触感消失不见也好,那么我就可以稍微冷静一点

啊!

怎么了,阿樱?

天使少女关心看着不知不觉大叫出声的我。

糟糕!我把东西忘在公园里了!你们大家先回去吧。

第一阶段。

这么一来,不就可以把时空信归回原位了吗?到时候心情自然就会恢复平静,应该能够找出问题的统合解决方法。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我一定得避开大家的耳目,把莎库萝的时空信放回时空胶囊!!

咦?不用了、不用了!东西我自己回去拿就行了!吓我一跳。因为大家全都一起向后转!真的真的,大家的心意我一定会铭记在心!?就算十年后也不会忘记!

我一步步地向后退:

朵库萝,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会赶上你们!!

接着拔腿狂奔,火速离开现场!

一来到人烟越来稀少的阿巴朗契公园,我立刻跑到埋藏时空胶囊的树下,用大树枝代替铲子挖开泥土。

不赶紧处理一下,回到大家身边

就算是快个一秒也好!我成天跟朵库萝相处的经验可不是假的。那个天使想些藉口跑来这里找我,只是早晚的问题

让你久等了,阿樱!

太快了吧啊啊啊啊咿咿咿!

我的灵魂(噗咻咻咻咻)以第二宇宙速度从喉咙飞到大气层。

朵、朵库萝!?你的动作也未免不是、呃、我不是在等你!

转身一看,在落日余晖的公园里,伫位在阴影里的天使少女担心地仰望:

找到忘记的东西了吗?

找、找到了,找到了』

惊惶失措的我连忙用脚把泥土向后推,将挖开的洞恢复原状。

怎么了?来接我回去吗?

尽可能保持镇定。

嗯,我担心阿樱是不是掉进老鼠洞,被迫跟老鼠玩相扑

放心放心!我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吗?

太好了!那我们快点回家吧?

天使少女牵着我的手,开始往公园出口走去。不、不行啊!目的还没达到,我绝对不能现在离开!我环视笼罩一片阴暗的公园。快想想办法,真的没什么好点子吗!!荡秋千、攀爬架、溜滑梯早就看不到小朋友的身影,那种寂静冷清的感觉就像

啊、对了!

阿樱?

天使光环亮了一下,朵库萝转头看着我。

一、一人捉迷藏!一人捉迷藏!!

我忍不住放声大喊,向天使少女说道:

我突然好想玩『一人捉迷藏』!好怀念『一人捉迷藏』!所以朵库萝先回去吧?

啊、那我也要玩!

咦、咦咦咦咦咦!?

只要冷静想想就知道太大意了!因为朵库萝决定不可能说出不想玩三个字。不仅如此,她还继续说道:

莎库萝也一起来玩!

好的,既然姊姊这么说。

在黄昏之中格外亮眼的纯白军服从树荫底下走出来。居然召唤天使妹妹!?难道她一直都站在那里吗!?

不、不行啊、不行!我再重复一次,所谓的『一人捉迷藏』,就是相信虚构捏造的鬼是存在的,然后自己一个人一直躲藏、不让鬼找到的极端孤立游戏!也是被认为是『只有开始没有结束』,并非针对复数玩家所设计的游戏哟!?大家一起玩的话,不就变成普通的捉迷藏了吗?你说是吧?

如果阿樱坚持的话

嗯、嗯!谢谢你,朵库萝!

没错。如果玩正常的捉迷藏,我的机会!!

等、等一下!

(窸窣、窸窣、窸窣!)

这、这个声音是莎芭多!?

就在此时拨开树丛现身的奶油色头发和绵羊角,果然是公园主人莎芭多!

啊、大家又回来了!莎芭多就知道?莎芭多也要一起玩捉迷藏!

为什么!为什么这群天使偏偏在这个时候到齐?简直就像是要用时怎么也找不到、不用时才会冒出来的耳耙子一样。可恶!不可以认输!不可以认输啊,草壁樱!绝对不可以就此放弃!

那、那我们一起来玩『正常的捉迷藏』吧!就由我来当鬼

我我我!我想当鬼、我想当鬼!从现在开始数到十,你们要快点躲好喔?

喂、等等啊,朵库萝!朵库萝!?

但是朵库萝理都不理,只管遮住自己的眼睛蹲在地上五六继续计时!

喂、朵库萝!听我说啊!

虽然很想留下来跟她理论,可是双腿和身体却充满移动的**。因为数到十以后,朵库萝就会来找我们了!

真是的!

我终於忍不住拔腿就跑!可恶!如果是我当鬼,也许可以趁大家躲藏的时候轻而易举把时空胶囊挖出来了!!这么一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信放回原位!!不、要冷静、冷静啊。草壁樱,一定会有机会的。先冷静地观察一下状况再说!只要耐心等待,总是会时来运转!!

呼、呼!

就在我冲进琦玉县树树林的同时。

十!好了没?

朵库萝的声音响彻开始变暗的公园。

好、好了哟!

看来莎芭多已经躲好了!而我则是在树林里一面向后方喊着还没好哟!一面往树林深处跑去,发现正前方有一丛常见的杜鹃花树!

好了没?

就在我边冲进树丛边回答好了哟的瞬间。

(莎库萝!?)

我立刻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冈为天使妹妹早已抢先一步躲在那里!

哇、啊!

那里怎么看部只能躲一个人,而且附近已经没有可以躲藏的地点了!?

阿樱,过来这边。

咦哇啊!

我冷不防地被莎库萝一把拉过去,和她紧紧靠在一起,躲在树丛后面

胸口(扑通扑通)跳动。

阿樱,会不会很难受?

不、不会!莎库萝呢?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我没事。

军服天使改变姿势,把身体靠过来既像是保护我,又仿佛从背后抱住我。在树林里,尤其是树丛后面,四周暗得就像是晚上一样,必须睁大眼睛才能看到东西。在这片黑暗当中,只有她的声音特别清晰。

事情变得很奇怪呢,莎库萝。

无法忍受的紧张,於是我一面和背后的天使聊天,一面拚命将注意力转移到从树丛缝隙隐约看见的阴暗公园。杜鹃花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搔弄我的鼻子。

平常心。

保持平常心。

现在的我,根本无法好好正视莎库萝。

阿樱,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就连轻微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寂静之中

不过我有一件事情非告诉阿樱不可。

莎库萝优雅、充满坚强意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可以请你听我说吗?

我不由得全身僵硬。

其实我一直觉得或许别告诉你比较好。但是我再也、忍不住了

怎、怎么了?

回头只看到她的眼眶湿润,满脸通红

求求你,阿樱,在听完我的话之后,千万不要把我当成卑鄙的天使

她的语气很认真,也很诚恳。说不像又很像她就是有一点笨拙,可是也因为如此,才能直接传达真心的耳语。

嗯,嗯。

所以我决定,只要有机会和阿樱独处,就要把一切说清楚

『那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就像是某种罪,也像是喜悦一样,充满我的心』

在我裤子口袋里的那封时空信。

没错,照这么看来,原本预定在十年后公开的这封信,就要经由莎库萝的嘴?***隼戳耍绱说耐贫峡隙淮怼?谜之声:你Y真确定?都过了9集了,大脑还这么不正常)

对、对不起,实在很难启齿

到底为什么?莎库萝会对我、对我这种

她以指尖碰触嘴唇,重新调整呼吸:

我、我、阿樱

只见她欲言又止,湿润的眼眸里反射坚决的光芒。就在此时

躲在那里的是莎芭多!

(轰隆!)(吱喳、吱吱吱吱)

娇滴滴的嗓音加上爆炸声!?距离这里不远,鸟儿飞起的声音以及地面震动持续不断。我和大吃一惊的莎库萝稍微缩起身子,站起来往那个方向伸长脖子:

咦!?莎、莎芭多在这里哟!?

天啊!?哇咧!

有个纸箱穿过黑暗与树丛一路往这边跑来。不、是一个长出头和四肢的纸箱。

莎芭多!?』

啊啊!是阿樱和莎库萝!

莎芭多怎么了?还有你身上的纸箱!

莎、莎芭多本来悄悄躲在树丛里面,没想到前面的树忽然被朵库萝砍倒!那个天使好像不知道什么是『捉迷藏』哟!?还有这个纸箱是莎芭多的别墅!

鬼袭击躲起来的人这已经不是捉迷藏,而是其他的活动例如猎人与猎物之战。那是受到野生冲动驱使的生物才做得出来的事。

总、总之还是逃命要紧!从那边一直追着莎芭多的朵库萝就要!

纸箱天使伸手往黑暗的那边一指

(喀唰!喀唰!喀唰!)

一个像是拨开树丛逼近而来的声音同时响起。

来、来了!!

凝重的氛氛越来越靠近!!

啊啊啊啊!这、这下死定了!

就像背负那片黑暗,令人震撼、可以称为妖气的魄力让我们三个人呆若木鸡。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终於(唰!)一声出现在眼前!

呀呼!等、等等,是ME哟~!?

!?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从树丛里冒出来的,是(啪沙啪沙)甩动亮粉红色鸡冠头、**上半身直接套着一件宛如被洒上萤光涂料,微微散发紫光的夹克、满脸笑容戴着太阳眼镜的雄性天使

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用地上的坚硬树枝剌向残斯眉心的我)

喝咕哇!!(头向后仰飞出去的残斯)

我向发红的额头开始(嘶嘶~~~)冒出烟来的残斯问道:

残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YOU们才是!!YOU们几个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啊!?

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正在玩健康的捉迷藏,谁知道玩到一半就看到你『等、等等,是ME哟~』冒出来。在这种黄昏的阴暗森林里,你到底在干什么?

那、那是!

一个念头闪过。我握紧手中的树枝,对着发出嘶哑声音转过脸去的残斯问道:

该不会是『一人鬼抓人』吧?

噶噶咕!!YOU怎么会知道『一人鬼抓人』!?不是那样的!?ME是在

『一人鬼抓人』是一种自己当鬼,然后不断追逐实际上并不存在、四处乱窜的虚构小朋友的残酷单人秘密游戏

不是的!并不是那样!ME真的看见了!绝对不是幻想!边转过头向ME眨眼睛边四处逃跑,身穿洋装的小女孩,是真的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立刻打出九字真言手印,将邪恶的东西驱退。

真是受不了这个残斯!

我抹掉额头的汗水,缓缓转向莎库萝和莎芭多。

呃、咦?阿樱,发生了什么事吗?

仰望我的绵羊角天使歪着头问道。这也难怪,因为解决一个大问题的我,眉头依旧皱在一起。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部集中在耳朵上: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两人立刻竖耳聆听周遭的声音,在寂静当中

呜呜呜呜

的确是女孩子的哭声。

这、这、这是什么啊!?

阿樱!

阴暗的森林包围我们。夹杂树叶摩擦声的啜泣声,让两名天使害怕得紧紧挨着我。

没、没事的!这里可是城市里的公园哟!?绝对不会有什么鬼

咦?

阿樱

哇、哇啊!!

那个放声大哭的声音就在头上!吓了一跳的我抬头一看:

咦、哇、哇咧!?

在我的正上方,坐在桦树粗壮树枝上泪眼汪汪的是

朵、朵库萝!你怎么会跑到上面去呢!?

因为、因为

天使少女用手背抹去眼泪,站了起来:

因为大家都躲起来了,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

『捉迷藏』本来就是这样的游戏啊!!

啊!阿、阿樱,我抓到你了!

别管那么多了!喂、你小心一点

说到这里,我忽然(啊!)叫了一声,把视线从头上的天使转开。

咦?阿樱,为什么不看我呢?

因、因为!

在我稍微往上瞄了一眼之后,她似乎终於注意到了。没错,朵库萝的纤细双腿,以及她的小裤裤!

讨厌!

等、等等啊,朵库萝!?

天使少女(啪!)按住裙子,以垂直落下的姿势,把体重和手上的伊斯卡利伯总计大约两吨的重量,全部交给空气!!

不、不行啊!快把『伊斯卡利伯』收起来!不然的话我会呕咕嘘!!

啊啊啊!被我当成垫子的阿樱变成肉饼了!!等等、我马上帮你!

哔哔噜哔噜哔噜哔哔噜哔~

朵库萝!?你这个捉迷藏的鬼也太窝囊了吧!?

对不起,阿樱!因为我不知道『捉迷藏』包含这么可怕的意义

那是朵库萝你自己赋与它可怕意义的吧!

就在这时候,有个东西飘过两人的面前

唔?

什么?

原来是一个白色的信封。

啊、这、这是!?

在两人的注视之下落在地面的信封,就是我被压死时和衣服一起飞散,后来在魔法光芒的包围修复之际,从我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

阿樱,这是

那就是我一不小心拿出来的时空信。莎库萝写给十年后的自己的信。

不,不是那样的,莎库萝!我

就在军服天使妹妹拾起头来的瞬间

那是ME的『时空信』啊!

咦、咦咦咦咦咦咦!?

刚才已经加以驱邪的中邪天使残斯突然从暗处冲出,朝着信扑过来:

这是ME的、是ME的喔!

像是抱在怀里似地用身体把信藏起来,同时面红耳赤、一面发抖一面大叫。

残斯!?你刚才说什么!?

ME也想跟大家一起,把『时空信』好好放进时空胶囊里!!

换句话说。

视野出现裂痕。

啊啊啊啊!?

难,难道阿樱已经看过这封信了?

我点头承认。

喂、等、等等!让我再仔细确认!残斯,这个真的不是莎库萝的『时空信』吗!?

什么跟什么啊!!这是ME的!是ME的!!

莎库萝?

在我的询问之下,天使妹妹来到我和残斯的身旁:

不是,这不是我的东西。

确认信封之后摇头否认。

可、可是,等一下!刚才莎库萝不是说有事情要跟我说

是的

她再次羞红双颊,以惭愧的润泽眼眸望着我:

前几天,我把冰箱里阿樱最爱吃的布丁虽然明知不可以,还是忍不住吃掉了啊、我实在是太卑鄙了!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卑、卑鄙?别这么说!只不过是偷偷把别人的布丁吃掉,也许是有点卑鄙,不过!!

阿樱对不起!改天我一定会买布丁赔你,能不能请你原谅我这个卑鄙的天使?

那、那封时空信的『我』又是怎么回事!?残斯平时从来就没用『我』来自称过啊!?

因为ME在写信的时候,会比较老实一点,所以不知不觉就自称『我』了。

什么『不知不觉』啊!!你这个鸡冠头也太复杂了!!用什么『我』啊!?用『在下』或是『朕』也可以啊!为什么不用其他的第一人称呢!!

ME完、完全没有创造什么奇妙人物的打算哟!!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你看这里,什么『偶然闯进浴室』我从来没闯进你的浴室、更别说什么

YOU忘了吗?去校外教学的时候,还有不久前的那次

啊啊啊啊!的、的确,残斯不知为何出现在男子澡堂里!!那件事我完全忘得一乾二净了!?(是人都该忘记不然会有阴影的,by谜之声)这、这表示这封『时空信』真的是残斯

天使少女往全身抖个不停的我走来。

接下来轮到阿樱当鬼喔?

咦?』

因为我第一个抓到的人是阿樱啊?

这样啊嗯我知道了。朵库萝,我来当鬼

我慢慢转向残斯:

当一个消灭堕天使的鬼!!

咦咦咦!等、等一下,阿樱!擅自偷看别人的信是YOU的不对喔!?既然这样,又是为什么!?

呼真是受不了,什么跟什么啊

天色已经完全变暗,全身上下充斥微妙的倦怠感。

好期待十年后的来临喔,阿樱!

天使少女牵着我的右手,笑**地仰望我。左手边是住宅区,右手边是隔开水沟与马路的围栏。我和朵库萝、莎库萝一起眺望着沿途景色,在回家的路上前进。

但是我实在想不透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今天把装满回忆的时空胶囊埋进土里,应该是完成一件大事才对,然而我的心情和一切都因为残斯那封可疑的时空信而显得乱七八糟。没错,都是那个变态天使的错。

哇啊!有好多照片喔!

陷入沉思的我的脑海,忽然遭到朵库萝无忧无虑的声音入侵。

往她感兴趣的前方一看原来是在路灯底下,不知什么时候立了一块选举告示牌,上面贴满了参选人大叔的海报。天使少女最喜欢这种东西,她放开我的手,定到告示牌的前方打量这次选举的参选人。

辛苦了,阿樱。

啊、你也辛苦了,莎库萝。

这个时候,窈窕高眺的军服天使从后方走上前来与我并肩而行。经过一番折腾,我终於能够正视天使妹妹的脸。

阿樱,有件事情想问你一下

在我嗯了一声、点头之后,莎库萝立刻向我询问:

是关於残斯的『时空信』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笑着向莎库萝说出一切:

你说那封『时空信』啊。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封信里写了好多关於我的事。再加上残斯又无缘无故地用『我』自称,所以当我看过那封信之后,便认定是莎库萝写的。

原来如此

而且那封信的内容非常认真,害我一时误会,以为莎库萝是不是喜欢上我。

咦?

真是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对吧,莎库萝?

只见天使妹妹低下头,用纯白的军帽遮住脸。

对啊。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夕阳早已下山,但是不知为何,我似乎在她脸上看到一抹淡淡的红霞。

正在思考的莎库萝慢了少年草壁樱一步。

没错,那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这是她的想法。

自己是草壁樱的监视者。对监视对象怀有特殊情感,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更重要的是现在

天使神域戒严会议再次运作的现在。

身为露露提耶与草壁樱连络桥梁的自己,若是有所迷惑又该如何是好?

因此

莎库萝看着开始和自己的姊姊交谈的少年,再一次开口:

我阿樱,有件事情,我一定得跟你说

她的话没有说到最后,少年当然也没有听到。

只有夜晚的空气静静包围他们。

淡淡的朝阳从眼睑缝隙照射进来。

松软的梦逐渐消失的模糊痛苦,以及在棉被当中慢慢渗透全身的现实感。

就在我需要深呼吸的时候。

?

逐渐清醒的部分脑细胞突然觉醒。

(味道和平常不一样?)

闷闷的空气,好像还有点霉味。总觉得有股莫名的怀念

这是『壁橱里面』的味道?呃、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

(喀啪!)转动身体、把重量显然与平时下同的棉被推开

喔喔喔喔喔!?

身、身体!?

刹那之间全身上下的肌肉仿佛都在大声哭喊,就像足赤身**滑行在又粗又硬的飞机跑道上,到处痛得不得了!

咿咿咿啊啊啊啊!不行、千万别再动了!

我痛得对自己大叫。因为只要稍微一动身体,所有相关部位就像被电到一样。

这该不会是

发出呻吟的我在恐慌之际同时察觉:

『肌肉酸痛』!?

疼痛的来源似乎是身体的肌肉,但是

昨天体育课上的是我最拿手的『垫上运动』哟!?应该不可能有如此的肌肉酸痛!?

接着**的混乱和另一团混乱,与对於现在所在地的困惑连结起来。我所在的位置是仅有微弱光线透人、弥漫天使少女香甜气息的狭小阴暗密室=壁橱,也就是朵库萝的寝室。再加上所谓的肌肉酸痛,是在过度使用平常不用的肌肉时才会产生的现象。(谜之声:昨晚到底发生了啥?!发生了啥!?)

睡得乱七八糟的睡衣、身体残留的倦怠感。

历经万难好不容易拼凑出来的状况,把我的思绪搞得一片混乱。

难、难道说?

就连转头都很痛苦。我强忍着折磨全身的剧烈疼痛大喊:

喂、朵库萝?

但是

朵库萝不在!

应该在我身旁的少女不见了。看遍整个狭小的内部空问,在壁橱上层、盖着天使棉被的人只有我一个。

怎么会这、这样

努力回想的结果,只找到几个片断。

啊!

回溯的模糊记忆、虚幻的影像一双白皙的小手解开我的睡衣。像是呵痒一般解开一颗一颗的扣子(怦!)我的皮肤汗水淋漓(怦怦!)天使少女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怦怦怦!)最后困扰身体的,是一种甜蜜、朦胧的疼痛(怦怦怦怦!!)

也就是说

不仅如此,这些片断的记忆全都笼罩在一股极度紧张的气氛当中,即便是重新回想的现在,身体仍旧不由自主地飘飘然!!

骗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啊、动弹不得的额头、脖子、背,全部冒出冷汗。这些汗水汇集在一起,集结成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个难道就是第一次!?

像是想挣脱一切的我从壁橱里跳下来,在肌肉酸痛的折磨之下,一面喔、呜!喔、呜!呻吟、一面冲下楼梯!

发生了这种事的状况下,不才草壁樱认为对於醒来之后的她,第一声问候是非常重要的。早安,朵库萝。觉得怎样?(以充满关怀包容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嗯,早安。阿樱很好啊,我没事。(迅速别开视线。但少女有所迟疑地回眸望着我)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昨晚爸妈的确依照惯例回到群马的爷爷家。既然负责看家,那么代替父母担起各种责任,便是长男应尽的义务。(谜之声:推倒房客也是长男的义务?)

做完心理的暖身运动,我拖着不灵活的身体,好不容易来到洒满明亮晨光的厨房。

早安,阿樱!

光环闪闪发亮。在我眼前的是已经做好上学前的准备,换上圣格尔尼卡学园制服,看起来和平常一模一样的天使少女。被她抢先打招呼了!没想到她这么看得开!?不,不对,说不定她是故作坚强、硬是勉强自己表现得和平常一样。证据就是

阿樱昨天实在是实在是太厉害了!

咦、啊、嗯、嗯!那、那当然!?

我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露骨,以致於一时之间什么话也答不出来,接着少女还嘿!一声伸出食指,出奇不意敲了我的额头。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腰部以下的感觉完全消失,害我整个人跌在地上!?喂、朵库萝!你刚才是不是戳中什么秘**道?

但是少女完全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伸手在我的后脑勺靠近脖子的地方,(咻~~)摸了一下

咦!?

我的脖子、脊椎一带妤像有什么东西被人抽出来的感觉!?恐惧顿时布满全身,我不禁跪在地上抬头仰望天使少女!

喂!朵,朵库萝!你把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拿出来了!?有种恶心的感觉以脊椎为中心,不断往全身扩散嗯?不是、我不是在问你几岁哟!?你以为我没发现吗!?拿出来!把你藏在那只手的东西拿出来!快点把你刚才从我脖子ba出来的东西给我看!

沮丧低下头的朵库萝应了一声好,张开小手。

那、那是!!

她手上拿着一根亮晶晶的细长铁针。

『微睡弄御希尔得司累夫』!!

我忍不住出声大叫。所谓的微睡弄御希尔得司累夫是一件直刺脊髓、能够随心所欲操纵入睡者、长度四寸八分、外观状似榻榻米缝针的魔法道具。问我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原因就在於我有过被朵库萝使用那个东西恶搞的经验。前几天嚷着好想尝试睡眠学习!的天使少女,把非常下情愿的我押到实验台,对着我的脊椎就是(噗刺!)被榻榻米缝针一刺,身为白老鼠的我只能噜咧咧咧!大叫。但是操纵立刻进入强制睡眠状态的少年读书,然后硬说那是睡眠学习,大家不觉得太离谱了吗?结果进入昏睡模式的我,可以说是理所当然,非但不记得学习的内容,更因为操纵我的人是朵库萝,所以作业也无法如愿完成,最后只能凄惨收场。我还以为那个东西早就还给残斯。

你还没还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从今以后,禁止操纵无意识的我』,而当时你也确实答应我了,不是吗!?

因为阿樱最近一到晚上就立刻睡觉,人家想要跟阿樱多玩一下嘛。

寂寞地把手背到身后的天使少女一脸闹别扭的表情,拾起眼来看着我。我不禁按住一紧的胸口,但是我不得不继续追究下去:

就算那样也该有个限度啊!昨天晚上你到底用我玩了什么?这么严重的肌肉酸痛,到底是什么游戏造成的!?

滑翔翼。

咦咦咦!?在睡着的时候玩滑翔翼!?难怪会『肌肉酸痛』,因为一点也不熟呢!!这么说来,我刚醒来的记忆,全都是滑翔翼的记忆吗!?怪不得会有既紧张又飘飘然的感觉!

后来我们就在屋顶上降落。因为高空很冷,所以我就跟阿樱一起洗澡,然后起盖上棉被睡觉了。

等等!这个部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咦、是、是真的吗!?我、跟朵库萝、一起洗澡!?这个身体!?骗人!你骗人!真的!?不是开玩笑!?啊、真的!头发的味道跟朵库萝平常用的洗发精一模一样!!什么?我们还互相帮对方搓背!?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总是在我失

去意识时发生呢!?可恶!可恶!那种感觉一定很好!滑翔翼就更别说了!!简直是太可恶了!残斯也真是的,老是借朵库萝一些怪道具!!下次被我遇上,一定要狠狠修理他一顿!!

真的很好玩喔!?

对朵库萝来说当然好玩!可惜我什么也不记得,剩下的只有肌肉酸痛而已!?

我一边嘟哝拜托你行行好一边在餐桌前坐下来,准备吃早餐。

哇咧?

桌上只有吃剩的碗盘。

真是的阿樱不是刚吃过早餐吗?

咦?我、我什么都没吃啊?

难不成是朵库萝操纵睡着的我不对,可是实际上我真的饿了。就在我百思不解满脑子都是?的时候。

阿樱!?

怎、怎么了?莎库萝叫得那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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