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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七月了吗?(2 / 2)

七星照例会去医院一趟,所以会晚一点到。

今天他们说好要去看电影。

诚刚在杂志上看到一部电影,好像有很多人看过的样子,所以也想去看看。

我想看这部。诚刚说。

嗯,好啊。

她爽快地点点头。

不知道她也有兴趣看或者只是配合着自己。

其实,诚刚这家伙说得很坚决,让她有点扫兴。

因为,以前他们说要见面,都是在某个地方碰头,然后在附近晃来晃去,或者在咖啡店、茶馆、公园以及那个河岸地聊天。

他们两人总是会准备绘画用具,但最后都没画成。不,大概是他们开始画画时,两个人都会变得很严肃,不发一语,而当他们认真地交换意见时,火气变得很大,甚至会吵架。

不久,她一如往常笑容满面地出现了。

然后,两个人和平常一样并肩开始往前走。

知识,诚刚并不知道。

她看到他的背影才绽放笑容。

在此之前,则是垂头丧气。

她为了他拼命堆出笑脸。

而他一点都不知道。

那部电影一如评价还不错。

一位平步青云的男性精英,有一天突然生病而获知自己所剩的日子不多。

是一部很常见的感人故事。

那个男性回顾自己以往的人生,苦恼着这样下去好吗?不过,他立刻往前看,努力地度过剩余的日子。为了家人,也为了打假。

电影结束的方式让诚刚号啕大哭。

他早已分不清楚哪个是鼻水哪个是泪水。

他本来就是个泪腺很发达的人。电视上如果有人在哭,他就会跟着哭起来。

有一个东西遮住了他的双眼。

唔?

诚刚发出一个奇怪的叫声,把它拿在手上。

十七星默默递出来的手帕。

呜谢

连谢谢这句话都无法好好地讲。他哭得连她的样子都看不清了。

诚刚用手帕擦掉眼泪,视线又回到电影荧幕上。

坐在他旁边的七星,只是默默地一直盯着荧幕,她不像诚刚那样慌张失措,而是冷静地,甚至是冷眼旁观那部片子。

诚刚并没有发现她那个样子。

电影演完,两个人走到外面时,太阳已西下,天色暗了下来。

他们慢腾腾地走在河岸地。

下面的广场,有一群踢足球的少年正在亮得刺眼的灯光中敏捷地追逐着球。

诚刚还沉浸在电影的余韵中,鼻水又快流出来了,而七星就走在他前面大约一公尺的地方。

总觉得七星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从电影院出来之后,她就不太说话。不跟自己讲话。

哎呀呀这部片子还满有趣的。

诚刚,你不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吗?

诚刚一说完,她就异常冷静地说。

啊有时会想哭,有时又不会,还是会想哭会吧。那个,嗯,你看,那个主角从烦恼中走出来,为大家努力活过的样子,不是很了不起吗?

诚刚又说。

结果,他突然停住脚步,然后说:

你真得这么认为?

啊?嗯

不是吧。

咦?

她对着他说:一个快死的人,并不会考虑到别人怎么样。更不会想做好事。既然喜欢上一个人,一定会想要活下去那个样子,说是爱或是什么,只是在骗人而已。

七星?

诚刚叫了她一声,她回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

诚刚的思绪停止了几秒。

他想自己的心脏也停止了吧。

她亲了诚刚的嘴唇一下。

不过,那种亲法也太用力了。

只是粗鲁地递上嘴唇,感觉不到有丝毫的爱意。

只是让人觉得有些难过。

抱歉

七星说着要别过身去,诚刚立即抓住她的手臂。

他抓着,但不晓得要做什么。结果

放手她用小得像蚊子叫得声音说。

而且非常软弱的。

你干吗要逃?

放手

即使诚刚问,她也只是这么说。

七星,你到底怎么了

一点都不像你刚刚是开玩笑吧?那个,我虽然不太明白,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啊,不,或许我这个人靠不住唉,总之

笨蛋

咦?

诚刚没听懂她的话。

诚刚我最讨厌你了。

她没看诚刚的眼睛。

虽然她这样说他,不知何故诚刚并没有受伤。

反而变得有些强硬。

吵死了。那么,为什么你要做那种事?

那个,我先声明。即使七星讨厌我,我也

就在这种时候,我要说啥?

在这种最糟糕的气氛中,向她表白要干嘛?

讨厌!

可是,七星突然开始激烈地反抗。

讨厌!讨厌死了!

七星。

诚刚硬把她拉过来抱着,她毫无招架地靠在诚刚的臂膀中。

然后,她不再反抗,变得乖乖地。

什么嘛,喂

咦,七星有这么瘦小吗?

这么洗瘦。

这样用力抱紧她,好像就会折断似地。

她弱不禁风,非常纤细,可是很漂亮。

七星哭了,但还是拼命地想忍住。

我,还是讨厌你。可是因为我想活下去我想活下去啊!我讨厌讨厌

你,你说什么

感觉很不好。

害怕看到所有的米]地拼凑起来所产生的答案。

可是,不这么做不行。

他这样觉得。

我快要死了我的病已经无药可救了她这么说道。

诚刚说不出话来。

眼前忽而一阵黑,忽而一阵白。

仿佛身在黑暗中,又仿佛光线太刺眼而令人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只是不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她好像就会消失无踪。

实在太可怕了。

我至今仍记得自己双手颤抖,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不过,她的温暖勉强让我镇静下来。

铃。

我果然会死。

她对着黑暗说。

对不起。

结果,有一个白色少女从黑暗中飘然出现,她的头发,衣服和肌肤都是纯白色,只有鞋子是红色,相当显眼。而且,她手上还握着一把很不相称的灰色巨大镰刀。

身旁还有一支金色大眼的黑猫。全身漆黑,尾巴尖端却有一抹白色。

百百,为什么你要道歉?

白衣少女热泪盈眶,一点儿也不像名叫百百的死神。

因为,白衣少女一直看着他们。

看得一清二楚的缘故。

觉得让他们的故事就此结束的人是自己吧。

百百真是个爱哭鬼。

她的灵魂慢慢地接近那白色少女,并抱住她小小的身躯。

百百,谢谢你。我已经不会哭了。

对不起

所以,你不用道歉。喂,你带我走吧。我很舍不得这里,所以你再不管我,我就会一直赖着不走了。

嗯。

白衣少女也没擦掉泪水,点头答应。

然后,挥着手上的镰刀。

不过,看起来好像是在跳舞一样。

那只猫配合着白衣少女的舞姿,也同样地飞舞起起来。然后,挂在那只猫头上的大铃铛铃铃铃地不断响着。

不久,光芒把一切包围起来。

她哭诉着想要爱情,

她笑着说自己没有那个资格。

七月七日的星期二。

是她的生日。

她已经十七岁了。

他也是一样。

这对她来说,是她最后的生日。

七星的名字,是来自于这个生日。

七月七日,在几亿颗星星闪烁不停的十七年前的今日,她诞生了。

这几年来,栖息多半会降雨,但今天天气很晴朗。

在辽阔的夜空中,因河蜿蜒而流。

不过,那里不是医院而是更浪漫的地方。

七星的身体并没有虚弱到造成日常的生活上的阻碍。

不过,不晓得和事会变得怎么样。因此,她住院了。

在她生日的那天,会客时间虽已结束,但她的父母和医院方面帮她设想得很周到。让诚刚晚上可以和她见面。

诚刚推着她坐的轮椅漫步在医院的中庭。

他知道她即将不久于人世的这个冷酷事实,才约半个月。

他没有整理自己脑中的思绪。

根本无法理出头绪。

管它是什么病。

自己最喜欢的人就要死了?

即将香消玉殒?

自己的心情怎么能镇定的下来?

现在,只是希望能多多陪在她身边,即使时间不多。因此,他很努力。

每天放学后就去病房探视她。

然后,他们两人会取出素描本互相画对方。

她对绘画是那么严格。

提出许多诚刚应该改正、注意之处。

不过,诚刚也会不服输地顶回去。但轻易地就被七星一一化解。

吵架绝对吵不过她。

当诚刚露出为难的表情,她一定会笑出来。

你不要像小狗一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你本来就欺负我。

诚刚气馁地说,她又笑了起来。

他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那一刹那,不禁如此想着。

在星空之下,她现在也微笑着。

她雪白的肌肤像是要融化在黑暗中,诚刚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的手。

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羞怯地说。

诚刚被他感染,也腼腆起来。

不过他没有放开她的手。

永远都不想放开那只温暖的手。

她纤细的手指上有一只闪着银光的戒指。

诚刚的手指上也带着一只同款的戒指。

那是七星向诚刚要求的生日礼物。

诚刚只是个高中生,也没打工,所以只能买便宜的送她,尽管如此,她还是很开心。

他们两人的手指上套着同款的戒指。

诚刚,谢谢你。

噢。

诚刚不客气地说,以掩饰自己的难为情。

七星握着诚刚的手说:

那个,我可以再讲一句任性的话吗?

噢。

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吗?

噢。

诚刚笨拙地只应了一句,感觉七星的手指好像微微颤抖的样子。

没错。

她知道那句话在她走后,会带给诚刚极大的痛苦。

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希望和诚刚之间有各羁绊。

一条又细又长的线。

请不要将它松开。

即使知道它早晚会断线。

诚刚也知道。

即使知道,她依然微笑着。

那不是虚伪的微笑。而是最纯真的笑容。

如果她能开怀大笑,这样也就足够了。

已经足够了。

离她的嘴唇还有五厘米。

赶到她吐气如丝。

然后,三个月后。

她走了。

在剩余的日子里,她拼命地微笑。

重要的事物永远会留在她的记忆中。

那天,她笑得很开心。

笑得很快乐。

她去世后,诚刚没有跟任何人出游过。故意把所有的心力放在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物上。所以,他拼命地念书。

诚刚高中毕业后,考上离他居住的地方搭电车约两个小时的都市大学。当有人问他念哪所学校,听到大案的人大部分都会哇地发出一声钦佩的叫声,可见那是一所很有名的大学。

为了学画。

他没有白念书,顺利考上了大学,却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所以,他选择画画。

不过,他上了大学才知道自己见识太少,像个井底之蛙。

由于那是所闻名的学府,所以向诚刚一样程度的人到处都是。比他更具有实力的人也比比皆是。

尽管如此,他并不灰心。不,只是不知不觉地持续画下去。

不知不觉地非常努力画画。

不知不觉地督促自己、连基础的绘画技巧也是从头重新学起。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画了一年、两年、三年。

他一提起自己想当画家,父母就很担心,所以也选修能够取得教师资格的课程。

不过,他的心快受不了了。

无论画什么都觉得不快乐。

他早就失去了当初那股冲劲。

一个空壳子的人能持续多久呢?

那天,她死了。

轻而易举、理所当然地死了。

想当然想尔地死了。

而他只能顺理成章地接受它。

时光不断流逝,直到今日,他可以画某种程度的画。

开了个小小的画展,也不知不觉地画了几幅似乎能卖钱的画作。

不过,再也没有比和她一起时,两个人一同画画更快乐的了。

他喜欢画画,现在还是一样。

不过,他已经画不出来了。

他早就知道。那时,他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她还留在诚刚心中的东西,比他自己认为的大得太多了。

知道还去做吗?

诚刚口中嘟囔着在某处听到的歌词。

就在这样的某一天。

你要参加比赛吗?诚刚被他的指导教授叫出去,对方建议他参加国内最高水准的绘画比赛。有名无名的画家都会参加。

对于恩师的推荐,诚刚含糊的应了一声。

他很困惑。

那项比赛的水准很高。如果能获得冠军,在海外开个展就不是梦吧?

正因为如此,他的疑惑也就更大了。

以他现在的普通程度,哪好意思参加比赛。他有自知之明。

别说安慰奖了,我看连枝原子笔都拿不到。这样展出作品有意义吗?诚刚不明白。

不过那教授不知名不明白他的心意,接着说:

喂,用不着那么紧张啦。我以前也有展出过作品。呵呵呵。

教授都那么说了唉,好吧。

那就试试看吧。反正也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

画什么好呢?

诚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询问比赛的倾向和对策。

嗯哪个好呢。嗯。就画你喜欢的事物好了。呵呵呵。

这位教授个性开朗,人很好,但年事已高,有时不晓得他是有点老人痴呆或者本来就是这样子。

即使如此,诚刚还是呆呆地想着:

喜欢的事物啊

住在学生宿舍的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对这放在中央的画布喃喃自语。

诚刚住的宿舍在他入学之际刚好完成改装,所以迁入时房间很干净,而且是单人套房。当然现在很脏。

而且,绘画颜料弄得到处都是。

好几次被宿舍监督警告要整理干净,但最近对方都没来念他,好像放弃了。

因此,他的房间乱得不得了。

可是,房间虽乱,最能让他心情平静的地方,还是这里。

诚刚心不在焉地闭上双眼。

他的世界不断地扩大。

现在她仍然在她世界的中心。

重要的事物永远留在记忆之中。

那天的星空一闪一闪地,很有节奏地闪烁着。

以前的那首法国流行歌曲又开始响起,展开了她的故事。

就像电影银幕一样,鲜明地浮现出来。

然后,他画了最后的一幅画。

位于心中的巍峨之物。

星空,闪烁,亮光。

紧握的双手。

格了五毫米的嘴唇。

她的笑容

奖点点的记忆连成线,把时光的轨迹描绘出来。

仔细地上色。

那是自己只会傻笑、意气用事、痴人说梦话、爱逞强。

无论是哭泣或欢笑,全部涂上色彩。

只是这样,已经

季节更迭。

他无法到任何地方去,就像一直在水洼里漂浮的树叶一样。

他抬头望了一眼雨后刺眼的阳光。

春天过去了,

夏天过去了,

秋天来了,

冬天来了,

然后,又是

蝉蜕既尽。

那么,脱去一层皮的自己会去哪里?

一定会去那边吗?

喂,你们吵死了。安静点,赶快画。现在是比赛啊。写生比赛,明白吗?不是在远足?总之,画些什么东西出来,快点!校长会颁奖喔大概吧。

那些自成小圈圈的学生们,一直在聊天,让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老师的他无可奈何地摇着头。

喂,什么都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事物,想画的东西,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画出来就可以。画得不好也没关系。好了,散开散开。

好。学生们很有精神地大声回答,总算往四面八方分散开来。

诚刚老师,你也很辛苦耶。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女生用很老成的语气说着,并耸了耸肩。

明日香你也一样。

那女生淘气地吐了吐舌头,笑着说:

知道啦,画喜欢的事物就可以吧?

噢,什么都可以。

那么我要画诚刚老师。

什么!这、这种玩笑有点过火了

呵呵呵,我知道。

那女生说着,开心地笑了起来。

然后,有同学在呼唤她,所以她挥挥手说我要过去了,然后小跑步加入那些学生所聚集的绘画圈子。

唉真是的那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开起那种玩笑

他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腹中充满了秋天的气息。

真舒服。

这种感觉也不错喔。

诚刚画的那幅最后之画竟然在国内最具水平的比赛中获奖了。

他把对她的回忆裁剪下来,描绘那天夜空以及她的笑容。

没想到竟然得奖了,初次听到教授说这个消息时,诚刚没吓一跳。反而差点笑出来。

佳作喔。

很好笑。因为,是佳作耶?

和她相遇时,我的作品也是佳作。

这是自己为了放弃当画家所画的一幅画。

我觉得这也将很适合那幅最后之画。

而且,我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和能力与巅峰之作有段差距。

在这项比赛中获得冠军的是,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天才小子。

诚刚看到那少年的画作,顿时哑口无言。

未免太美丽,太苦闷、太厉害了。

总觉得眼泪要夺眶而出。不,流出来了。在眨眼的瞬间,一颗泪珠落了下来。

他并不觉得奇怪或不甘心。那幅画太精彩了。

真得令人很感动。那少年所画的光之契机,真的从画中跃然而出。

在不久的将来,那少年的名字定会享誉世界。

另一方面,诚刚大学毕业后,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回到家乡,也无所事事。

打工、玩柏青哥。打工、玩吃角子老虎。打工、睡觉、起床。

就在他这样的生活了好一阵子的某一天。

这么说来,你很喜欢小孩啰。

诚刚一如往昔被大学时代的那位教授叫去谈话。

对方突然叫他去,心想反正有空,所以就去拜访恩师结果是这么回事。

嗯,是吧

诚刚还是和以前一样含糊地应答。

这是真的。他的确喜欢小孩。

可是,他并没有和这位教授谈过这事。

完全不记得。

十之**把我和哪个家伙搞混了吧!

不过,教授并没有发现这件事,继续说:我有一个老朋友从事小学的教育工作。听说他在找年轻的优秀人材。你要不要做做看。呵呵呵。

什么?

呵呵呵。

不。不是呵呵呵。

可是,诚刚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在私立小学担任绘画的外聘讲师。

不,不对。不单只是不知不觉。是因为教授跟他说了一件事。

因为,你画的笑容太棒了。喂,小学里有许多笑容。或许那里会有你需要的东西。呵呵呵呵。

最后不知何故多了一个呵。

不晓得那位教授明不明白。他是个很开朗的人,说话却出人意料地马马虎虎。

可是,

这让人很开心。

最近的小鬼很臭屁,又吵又不听话,但非常可爱、坦率,会正视各种事物。

好像梦到可以原谅一切的梦想,也不错吧?

不知不觉。但还可以吧。

不知不觉地想努力地生活。

想尽力过这个不知不觉的生活。

噢,明日香。不错,不错。

他叫了那个女孩子一声,她就害羞地红了脸。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好好,知道了。

他说着,摸了摸那个女孩的头。

啊,真是的,头发都弄乱了。

那女孩说着,愉快地眯起眼睛,轻轻地摸了摸她的手。

诚刚老师的手好大喔。

是吗?嗯,因为我是大人。

哼,才不是这样。

那女孩抓着他的手,好开心地一直瞧着。

这个这只戒指是对她的回忆吧。

是吧

嗯。不要紧。

啊?什么不要紧?

珍贵的回忆啦。一定要好好珍惜。

噢,谢谢。

不用客气。因为,我会当成刚老师的新娘。

哈哈哈

因为,那也是诚刚老师的一部分。

噢。

总觉得女人很难懂。

总是这样。

有人鼓励自己。

自己有这样受到学生的鼓励。

明明要鼓励对方,自己却不知不觉地受到鼓励。

某人的笑容鼓励、守护着我。

我的心也想微笑。

可是,真的还不够吧。

不过,我在努力。

我会努力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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