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回来了。
经历了惨绝人寰的考试地狱,大家都应该放假了吧?呵呵。
我这次的考试,是上大学以来最狠的一次。画了的重点都没考,没画的却考了一堆,书上没讲的也考,考得边边角角犄角旮旯居然都还是填空!谁会填啊!不要求背的方的却出了个大题,大家都没背谁会答嘛!(我背是背了啦,可惜错了一点|||)这些老师表面忠厚老实,背地里却如此阴险555555。能不能保证90分都是问题了嘛,算了算了,不够也没关系,起码是不会挂科就是了。(同学:TF!我们都得去要分了,你还敢说!)
啊,不提那郁闷的考试了。总之放假了,翻译先!
这次先说几个问题
飘零叶君,我不是不会回复留言,只不过因为我上线时间超少,根本不可能经常去一条一条回复的嘛。(而且这样回复,对方能不能看见也是问题啊。)所以有些我用邮件回答了,有些我会在每次更新开头和结尾的地方一起回答,总之基本上我认为需要回答的问题都回答了。(不过如果有漏的,请你提醒我一下喔。谢谢!)
AL君那个,汗,我知道你很着急,可是我刚放假,你也得给我几天查字典和打字的时间啊你这样一楼一楼地催,催多少楼也不会把周期缩短啊而且年底了,我妈妈晚上要用电脑,我用的时间就更少了,实在没办法嘛
还有啊,努力屋是不会搬走DI因为这里已经是我的家了嘛。我也喜欢从一而终。虽然这地方开起来是有点慢,不过也不是不能忍受啦而且南方同学用电信的开起来应该比较快,用网通的我自己开起来才慢呢你们不知道吧,有一次我想更新,却打不开这里,我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在那里刷新刷新刷新还有这里刚换文字处理器的时候,我都不懂怎么贴,结果贴出满屏的代码,那次更新我贴了两个多小时才搞定,都快哭了当时种种的辛苦,现在想起来都是美好的回忆所以,我会一直留在这里的。而且,和盗贼君的联系,也是从这里开始的嘛。毕竟歪酷这个博客,是我们全金翻译的发源地啊。^_^
唔又说了不少话。咱们看更新吧!
这次真的是最后的短篇了起头线
椿一成正在等待。
刺骨的寒风咻咻地吹动着他的头发。铅灰色的天空微微发暗,仿佛正暗示着此后即将到来的那残酷的对决的瞬间。
这里是放学后的屋顶。
除了一成之外没有其他人,只有风声、操场上练习中的棒球部的喊号声,以及管乐部的合奏声传来。
他是个白皮肤、小个子的少年。身高大约只有165公分左右吧。扎在头后的长发,还有剃刀般锐利的细长的眉目。现在他是脱去立领制服的T恤衫打扮,正叉开双腿挺立在屋顶的正中央。
(好,来吧。相良宗介)
一成在内心深处,默念着宿敌的名字。
(就在今天,我要向你一雪前日的耻辱。用包含了我全心全意的一击,将你秒杀!)
身为随心所欲、自顾自地锻炼综合格斗技的社团空手同好会的部长的他,上周,在与相良宗介一对一的战斗中尝到了败北的滋味。
与其说是大意,不如说是完全的失策。
虽然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但绝对不是说因此就接受了的他,今天,向那个相良宗介提出了重新再战的要求。
就在这个屋顶上。
就在这个放学后。
没有他人掺合地,一决雌雄。
这样的意图,已经写在书信上送过去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趁着午休的时间,提前放到相良宗介的鞋柜里去了。放学的时候,看到放在鞋柜里的那份决斗书的话,宗介应该一定会来的。因为,他对一成说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当你的对手。
(我一定要赢!)
一成紧紧地握住了拳头。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沸腾般的气魄和斗志从瘦小的身体中迸发出来。
就在这时
从南校舍的一楼,传来嘭!的一声沉重的爆炸声。是学生用的鞋柜所在的,正面玄关的方向。?
一成皱了皱眉,但马上又回过神来,摒除了杂念。
(不行对。必须要集中在此后的胜负上才行。)
那家伙一定会来。现在耐心地继续等待就好。等到那家伙,在这屋顶上现身的那个瞬间为止。
无论花上多少分钟、多少小时,甚至是多少天也好!
●
你、这、个人体炸弹!!
千鸟要一蹦冲天,双手将白纸扇举过头顶,用尽全力地向着相良宗介的脑袋挥了下去。
梆!
清脆的击打声响彻了仍然还在冒着白烟的正面玄关。
相当痛啊
吵死了!!
小要声嘶力竭地向抚摸着头顶的宗介怒吼道。
同样的事情,到底要重复多少万回才甘心啊,你!?还有,到底要爆破多少个鞋柜才能满意啊,你!?
她咻地一指扑扑地冒着白烟,新鲜出炉的热气腾腾的鞋柜。(穴花:新鲜出炉鞋柜是面包吗?OTZ)
但是,我的鞋柜里被放进了可疑物品是确实的。
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爆破了吧!?
不。如果认为是例外而疏忽了防备的话,只待这个时机的危险的陷阱就会
可疑物品!?又是可疑物品!?到现在为止曾经有过一次,是炸弹什么的吗?啊?你倒是说说看啊!
的确,刚才的也不是爆炸物,好像是某种书信的样子
宗介拾起烧焦的纸片,因为在至近距离被炸弹炸飞的缘故,写在那张日本白纸(一种3525大小的日本纸,用于习字)上的文字,已经变得基本上都认不出来了。
哪个。让我看看。真是!这不是又看不了了吗。你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了吧。总之,先拿回去进行复原作业试试看好了
宗介表情严肃地回答道。
那,就请你好好地收拾善后啰。我可是要先回家了。
这样啊。
看云的样子好像要下雨了。天气预报也说今天一整夜都会下雨,而且好像还会降温哦。你也快点儿回家吧。拜啦。
这么说着,小要踏上了归途。
和预报的一样,那天整晚都在下雨。
深夜的寒冷渐渐变得浓重,小要拽出壁橱里的毛毯,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早上,在二年四班的教室
相良!!
教室的大门嗙地被推开,椿一成踏了进来。
他的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简直就像只地沟耗子一样。(==)由于寒冷和湿气而憔悴不堪的苍白的脸色。嘴唇都变紫了。唯有细长的眼睛充满了鲜血,燃烧着激烈的怒气。
站在教室一角,进行着没什么意义的讨论的宗介和小要,同时嘟囔道。
椿吗。
椿君?
一成咚咚咚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室,朝着班上的一名同学,风间信二猛地一指。
为什么逃跑,相良!?你这个卑鄙小人!
而且还是用像要咬人一般的势头对他怒吼。
信二的表情有一半都像是在哭了。
对,对不起。我没钱?
听他这么一说,超级大近视的一成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起他来……搞错人了。抱歉。
说完,他接着挡在了坐在旁边座位上的常盘恭子面前。
相良!你为什么没来!?是怕了我吗!
他再次吼道。恭子面带困扰的笑容向后退去。
那,那个。我的名字叫做常盘?
一成又一次次眯细眼睛,仔细地观察起她来。
搞错人了。抱歉。
说完之后,他用恶狠狠的眼神环视四周。学生们就像要躲避他的视线似的,齐刷刷地望向别的方向。
这人常会采取不可思议的行动啊
说起来,他是个超级大近视呢
宗介和小要悄悄说道。不知是不是靠了这个声音,一成终于掌握到了宗介的位置,一股脑儿地逼近过来。
相良!
你弄得真惨啊,椿。
闭嘴!你这个逃避胜负的胆小的不知廉耻的家伙!
这么喊着,一成啪地一指小要。她用大拇指指着旁边的宗介。
错了啦。这边,这边。
唔,千,千鸟吗。真是个美好的早晨啊。不现在我是找这家伙有事!
虽然发觉是小要而变得满面通红,但一成终于转向了正确的目标宗介。
相良。我一直在屋顶上等你喔。你可别跟我说你没看见放在鞋柜里的决斗书啊!
小要望向宗介的侧脸。
是决斗书吗?那个。
现在才知道。虽然我彻夜尝试进行复原作业但最终还是没办法读出来。
你们在偷偷摸摸地说些什么!
椿。要说那份决斗书的话已经爆破掉了。今后请通过正当的途径来进行接触。
宗介用很官腔的口吻宣告道。一成**的肩膀微微地颤抖。
你,你说爆破?不可能。我可是我可是。在那个屋顶上,被雨打了一整晚啊阿嚏!
他打了个喷嚏。呼呼地喘着粗气。
难道说,你一直都在等?从昨天放学后,直到现在!?
小要哑然地说道。一成垂下脸说:
是啊
怎样怎样?稍微过来一下
她走近一成,将手掌贴在他的前额上。一成的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晕。班上的众人和宗介,都用奇怪的眼神愣愣地看着她们的样子。
(那种行为可是会让男生误会的啊。)
(小要啊,偶尔也会没有戒心的呢。)
(看看看看,相良君!那样子可是,真的生气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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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瞟了一下那些不负责任的窃窃私语者,小要将手拿了开来。
啊啊。好像有点儿烫呢。感冒了吧。你死了心回去不就好了。
我我也是那么想的啊。但是不知什么人,好像把屋顶的门给锁上了。门很结实我怎么打,怎么打它也不坏呜
某种感情突然涌上来一般,一成突然热泪盈眶。
我还以为会死呢。好冷啊非常非常冷。
嘴唇抿成一条线,渗血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小要就像在说乖乖乖一样地拍着他的头。
真可怜。宗介,这是你的错吧?至少也向人家说句赔礼道歉的话嘛。
宗介一时间只是默默地望着小要和一成,但
了解。
他绷着脸答道,将一块奇怪的肉干砰地一下放在一成面前的桌子上。
你一定很饿了吧,椿。吃了这个,今天就回去吧。
来啊,怎么了。吃吧。很好吃哦。请你的。吃吧。
用冷淡得奇怪的声音说话的宗介(是吃醋了吧,宗介^_^),和气得全身哆嗦的一成。被这股险恶的气氛吓到,教室里的学生们都安静了下来。
到最后,是拿我当野狗吗
别担心。我没放毒。
杀了你!
双眼含泪,一成向宗介猛冲过去。一记猛烈的直拳。宗介迅速地一弯腰,勉强躲开了那一击。拳头打在背后的黑板上,发出啪锵!一声,在上面开了个大洞。
这不是还很有精神吗。
吵死了!给我趴在地上谢罪!!你这个!这个!
但是好像到底还是隐藏不住疲劳啊,椿。动作不像以前那么漂亮了喔。
你,这个家伙!
一成像个缠人的孩子一般左右挥拳,追着逃跑的宗介到处跑。宗介用桌子和座椅为盾,机敏地躲开他的拳头,在教室中四处奔逃。
麻烦到家了。小要忍不住喊了起来。
我说啊!马上可就要开始上课了啊?等一下哎,你们俩,听见了没有?
没听见。掀翻了讲台,打碎了花瓶,砸破了清洁用具箱宗介和一成奔出到了走廊上。
我不会再原谅你了!用我最强的招数替你送葬!
来试试啊。
噢噢噢噢噢!
一成大大地深呼吸了一次之后,沉下腰,像用力拉弓般将右拳猛地摆好。
大动脉流终极奥义!临死堆拳!!
轰!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发出这样的声音啦。一成放出的一击,震响大气,劈风而去,漂亮地cha进了面前的对手的身体里。
cha进了偶然经过现场的,校工大叔的身体里。
大叔口吐鲜血,
咕噗噢噢噢
发出这样魄力满点的、超酷的悲鸣声被打飞了。在走廊上唰地滑了一段之后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啊啊这干的叫什么事儿啊。
追着两人从教室里出来的小要,呆呆地张大了嘴巴。
咕、咕、咕
一成保持着漂亮的出拳姿势,垂下双目,脸上浮现出平静的笑容。
如何知道厉害了吧,相良!
而他所说的宗介,正站在他的旁边,一连头痛的表情抱着双臂。
放学后,在学生会室里
据说要一星期才能痊愈。
学生会长林水敦信说。白色的立领制服,大背头加上黄铜框的眼镜。是个长相聪慧的青年。
那么也就是说,实际上没有什么大伤了是吧?
负伤的程度并不是问题啊。千鸟君。而是学生打伤了校工大贯氏这个事实本身才是问题。暗中压下事件以及安抚,还有与学生会相关的否定。这些令人不愉快的工作,浪费了我一整天的时间。
这个,实在是对不起。
用不着你来道歉。可是
林水轮流看了一下站在小要两侧的宗介和一成。
宗介和平常一样直立不动,挺着胸膛。另一方面,一成则是一幅深受打击的样子,缩着肩膀,耷拉着脑袋。
椿一成君,是吧。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要打倒相良君呢。我倒是听说过在退出柔道道场那件事上,你们好像打了奇怪的赌是吧。确实是说
说如果赢了宗介,就要我当同好会的经理人啦。他们自己随便决定的。
是这样啊。但是椿君,很遗憾,不过这份约定是无效的哦。因为千鸟君是学生会的副会长,相良君并没有左右她人身自由的权利。
没错。前辈说得对。
小要哼了一声之后,稍微有些感动地向林水投去一瞥。因为他难得做出这种尊重自己立场的发言。
更何况,认为你们的同好会能够拥有她的这种想法也是极其错误的。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对对对。
希望你们记清楚了。能够支配她的,只有我这个会长而已。
就是如此。呃,喂。
并不在意小要用斜眼瞪着自己,林水用认真的表情观察着一成的反应。
稍过了一会儿
我啊
一成开口了。
我啊经理人的事情什么的,早都无所谓了。一时疏忽,输给了相良。我只是不能忍受这个而已。输给这种家伙。这种卑鄙怯懦,阴险狡诈,不合常理,狂妄自大,让人不爽,寡廉鲜耻,胆小如鼠,不讲诚信,不懂人情,小看别人的家伙(穴花:我把这些全都写出来的时候汗到不行没想到椿君还很有文学素养,四字四字的连着用了十个)
始终低着头,一成结结巴巴地说。
好像被说得很了不起呢。不过嘛,我倒觉得至少一半也算是说对了啦。(==||b)
唔
宗介倒没生气,只是额角处流下了一滴汗。
我想再决一次胜负。想进行一次能让人接受的战斗。只是这样而已!
原来如此。大体的情况我明白了。
林水把办公椅靠得轧轧响。
照这样一直留着遗恨的话,对你们也非常不好吧。校内有对立的火种的话,安全保障上也不能让人满意啊。好吧就让你们来一次面对面的对决看看好了。如果椿君赢了的话,就给空手同好会预备的活动室。只不过,要是相良君赢了,今后就绝对不要再想着打倒他。这样如何呀?
前辈?
了解了,会长阁下。
多谢您啦,会长先生!
小要大吃一惊,在她的两侧,宗介和一成同时摆好了架势。一方将手伸向怀中,另一方伸出拳头
哎,先等一下。
林水伸手制止了两人。
有什么事呢?
干吗啊?
宗介和一成露出诧异的表情。
什么事情都想用暴力来解决可不值得赞扬啊。再稍微多利用点儿头脑和人格来决胜负怎么样啊。?
为他人尽力也算是一项贵重的技能。我认为,这比起枪和拳头来都还要宝贵得多。所以呢,你们看这种方案怎么样?
这么说着,学生会长取出了一个装了文件的封筒。
●
阵代高中的校工大贯善治正躺在床上。盖着污渍斑斑的被子,头枕着软塌塌的枕头时不时地,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他是个五十出头的男子。头顶上横梳的头发稀稀落落,胡茬子留得老长。肚子和下巴周围都长出了和年龄相符的赘肉,但是,或许是每天劳动的关系吧,他的脸晒得黝黑,小臂上有着结实的肌肉。
工龄二十五年。
大贯比几乎所有的老师都还要老资格,校舍和其他的设施,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样。
唔嗯。
早上被打到的侧腹还在痛。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明明已经差不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却完全没有食欲。
被血气方刚的学生施以暴力的经验,到现在为止的四分之一世纪中也有过几次,不过就算如此,受到如此强烈的一击可是头一回。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早都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真是的,多么可悲啊)
他拉过被子,叹了口气。
说起最近的学生来,到底都怎么了啊。这种暴力行为固然是有,但特别是今年,性质恶劣的器物损坏尤其显著。他们身上没有重视人和事物,体贴的心了吗?
虽然物质上是丰富了,但孩子们的心岂不是只有堕落一途了吗。
自然而然地,思绪飘向过去。
(过去多好啊)
学生们都那么纯朴,充满了热情,燃烧着对未来的希望。对待自己也和对教师没有区别,还边笑着边帮自己干活儿。
他回想起他们开朗的声音。
(大观先生,我们也来帮您打扫啰!)
(这可是我们最宝贝的校舍啊!)
(呜哇!您平常一直都干这么重的活儿吗?太厉害啦!)
(大贯先生就像我们的爸爸一样啊!)
(唉呀。真是的。哈哈哈哈!)
就像这种感觉。
总是挑起暴力事件的刺儿头,也曾经帮自己贴过瓷砖。半强迫地,将工具箱从大贯手中夺去,说
(真是,别当我没用啊。借我啦。我啊,老爹可是个大木匠哦。)
每次听他们这样说的时候,眼角就会热起来。
打从这样心地善良的学生消失之后,已经过了多少年了呢?
说起最近的学生来,都只会像对待不存在的东西一样对待自己,垃圾也到处乱扔,器械也都弄坏只会干这些事。
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啊。
就这样卷在被子里,大贯正怀念着逝去的日子的时候
哐哐。
校工室的门口传来敲门声。
开着呢
这种时间会是谁呢,虽然觉得奇怪,大贯还是说道。
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