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但是似乎莎夏没有感到吃惊。
那么一起上吧。
说着莎夏从怀里抽出了一根短剑递给才人,才人紧紧握住。这精灵是纲达鲁乌?为什么?除我之外还有别的纲达鲁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仿佛看准了才人混乱的这个瞬间,一匹野狼猛的向他扑来。
糟糕。
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才人迅速的做出了反应,躬下身子,从跳起的狼的身下穿过并在它的腹部刺入了短剑。
噢!
腹部被刺的野狼发出悲鸣倒向地上滚了出去。莎夏迅速的转身,转眼间两匹已经向她扑去。!
一瞬间仿佛她整个身体都消失了一般,敏捷的身影穿梭着,仿佛在亚鲁比昂看到的舞者一样,长袍在空中飞舞。
扑上去的野狼不是脚就是头被斩断,跌向地面。莎夏用短剑刺向地上被斩断了脚的野狼,结束了它的生命。
渐渐的,周围再次转入了静寂。
为什么纲达鲁乌会
有精灵,不是哈尔吉尼亚的地方,有着另一位纲达鲁乌,才人越发感到摸不着头脑。
但是他的心里立刻被一种乐观的看法占满了。
反正又是什么魔法吧。
真是的,魔法一转眼就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什么的什么都有可能如此想着的才人忽然啊!的张开了嘴。
怎么了?受伤了吗?
莎夏担心的望向才人。
不,没事。
才人点头回道。总之现在得赶快回到哈尔吉尼亚才行。现在正是麻烦之中啊,必须以此为最优先事件,其他的都先抛到脑后才行!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作为使魔的她的主人了。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吧。
我想见见召唤你的主人。
我还想见他呢,但是,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尼达贝利鲁在哪里啊?真是的,说什么魔法的试验,把人家都当作什么了!
魔法的试验?
对啊,那家伙使用的野蛮的魔法啦。
野蛮的魔法那就是指虚无吧?
一直以为虚无的使用者只有四人,难道除此之外还有别人?
才人感到自己的好奇心正在不断膨胀。
雨渐渐变大,开始透过树叶打向才人和莎夏,如此再躲在树下已经毫无意义了。莎夏忽然一下干脆得脱下了长袍。
看到仅仅剩下了相当于内衣的紧身衣着的莎夏,才人连忙捂住了双眼。
怎么了?
我想,看了的话可能不太好之类的
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干挨淋吧。
莎夏撑开长袍高高得举了起来,叫了才人后让两人都拉进入了这个临时的雨伞之下。
长袍传来了淡淡微甜的清香,不禁让人感到了一股异国情调,这就是精灵的香味吗如此陶醉的过了一段时间后,眼前忽然出现像是镜子一样的东西。
那是之前在召唤使魔时才人看到过的门一样的东西。
什么啊。
忽然莎夏的脸色开始变的僵硬。
皱起眉头的脸已经逐渐进入了凶恶的范畴,才人不禁害怕的往外退了一步。
这个精灵很可怕。
果然,精灵是可怕的种族
莎夏浑身散发出了比刚才屠杀野狼时还凶狠百倍的氛围,盯着镜子样的东西。
从镜子中走出来的,是一位身材稍显矮小的年轻男子。一脸严肃的表情外加整齐的梳开的金发仿佛正闪着金光,他的全身披着一件宽松的长袍。
男子慌忙的边道着歉边赶了过来。
啊啊,终于打开了啊。对,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抱歉。
才人注意到莎夏的肩膀的微微颤抖,然后从她娇小的喉咙里忽然发出了霹雳般的高声:
你这个,蛮人!
说着莎夏向着男人走去,靠近后漂亮的一脚踢向了对方。
啊!
男人夸张的在趴向地面打着滚,莎夏毫不客气的坐向了他的背上。
我说,你,和我都做了什么约定来着的?
恩,那个
给我清清楚楚的说!
蛮人感到很对不起。
莎夏又一次打了下男人的头。
啊!
再也不把我用在魔法的试验上,不是约定好了吗?
是做了的。但是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拜托而且这也不是试验,就是说,这是对魔法带来的效果的结果研究啊
那个不就叫试验吗!?
莎夏再次打向男人的头脑。
不,真的很对不起,但是呢,也没办法啊,现在是重要的时候啊,那些野蛮的
我说呢,你啊,对生物的敬意完全不够,你真是个蛮人!我是来自高贵的精灵种族,把我这样的弄成了使魔,就该给我好好的表达出你的敬意!而你都干了些什么?啊,试试能消去魔法的试验好吗?我打开了能够到远方去的门哦,你钻过去看看?
也没办法啊,现在我们正到了紧要关头啊。那个凶暴残酷的瓦里亚古,而只有少数的我们,只能靠着奇迹的力量,魔法来对抗啊
对我来说你们和那瓦里亚古什么的没什么区别!
望着这一幕的才人仿佛产生了某种既视感,纲达鲁乌和虚无之间的关系(假如他们是真的虚无的情况下,看起来确实非常的像)在哪里都会是这个样子吗?只要关联到虚无,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恐怖呢,啊,虽然和他们比起来自己是完全相反的情况
这个人,就是在这叫英格杰斯坦撒的地方的,虚无的使用者吗?
才人哦哄的咳嗽一声后向他们走了过去。
那个有点事情麻烦想请教一下
成了莎夏坐垫的男人看到才人后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
呃,你好啊,你是?
我叫才人。平贺才人。我知道我的名字很怪啦。
哦对了对了,他和我一样,手上有着同样的文字
什么!?你!快让我看看!
男人忽然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跳了起来,跑过来抓住了才人的左手。
这不正是纲达鲁乌吗!仿佛魔法般敏捷的侏儒!
不,我不是侏儒啦
没关系!没关系!看莎夏,我说了吧,除了我也有其他使用这个奇怪的系统的魔法的人!了不起,这太了不起了!
男人紧紧的抓住才人手,伸近了脸。
拜托!请让我见见你的主人!
才人为难的摇着头:
现在是无法办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魔法被送到了这里来了
这样啊,男人仿佛很失望似的叹道,但立刻又微笑起来。
哦,才想起来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尼达贝利鲁的普里米尔。
才人的身体紧绷了。
这个名字之前他听过很多次。
什么?
恩,怎么了?
请,请,请你,能不能再说一遍你的名字?
尼达贝利鲁的普里米尔啊。普里米尔.鲁.鲁米尔.尼达贝利鲁。
普里米尔?
等,等等。
那个就是,就是,那个哈尔吉尼亚大陆的居民无不敬仰膜拜的
始祖普里米尔的名字?
始祖?什么始祖?没有搞错人吗?
男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向才人。
才人的脑中仿佛忽然有什么东西开始在打转。
虚无的使用者,是不可能不知道始祖普里米尔的。那么就是说眼前的人不是简单的碰巧和普里米尔同名。
就,是说。
不,那怎么
那怎么可能?
能断言不可能吗?
魔法作为日常来回飞舞的世界和地球不一样却又和地球有着联系的存在着魔法的世界里,能够让人回到过去的魔法是存在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啊。
普里米尔本人。
才人不禁开始目不转睛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就是神一样的人实际上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那个人也有他年轻的时候,他普通的生活和,他所生活的时代。
自己现在所处的,就是普里米尔的那个时代
就是说,六千年前的哈尔吉尼亚。
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不。
这空气的感觉。
脚踏大地的实感。
到底是怎么了?两人不禁望向才人。
初代的虚无使用者和他的使魔,纲达鲁乌。
通过他们的肌肤传来的实感,和那动作。
这些都告诉才人,这不可能是梦。
这才不是什么梦。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对着足以让人惊讶到晕倒一百次的事实,才人无力的跪倒下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