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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四章 最糟糕的約会(2 / 2)

「这麼說来,代田小姐真的是忍者吗?不是女仆?」

「是啊,我是忍者。不过现代的忍者其实有点类似派遣性质的特殊调查员,阶级也不是分上忍中忍下忍,而是分课长、主任跟小职员,我这一族在忍者中又算是相当異类的一群」

看著似乎睡得正香甜的琉璃花,代田說道。

继魔法之后,又冒出来忍法?

第一次在堤防边见到她的时候,她站在河上顺流而下,想必就是使用了忍法。平常一下子出现一下子消失,应该也不是魔法而是忍法。话說回来,天底下怎麼会有喜欢玩角色扮演的忍者?难道这也属於易容术的范畴吗?

「那伊藤小姐到底知道些什麼事情?」

那奈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什麼都知道,因为雇用我的人,就是她。」

「什麼?代代田小姐妳不是被一海的老爸雇用的吗?」

「那只是名义上。而且在这个人背后,应该就是主人的父亲在掌控一切吧,我在面试的时候也见过他一次面。」

「真真的假的这麼說这个叫伊藤的女人」

「沒错,她是八菱的人,是主人父亲的部下。」

「原来被骗的人,是我」

那奈惊讶得几乎要忘记呼吸,差点摔倒。勇治赶紧扶住她。

「那我们开始吧。伊藤小姐,请妳說明当初交代我的任务內容。」

代田說完,弹了一下手指头。伊藤恍惚地抬起头来,僵硬地开口說话。动作就像机器人一樣,看起来挺可怕的。

「是,代田香织是一名忍者,精通代田家两大祕传忍法之一的《猛烈红虎忍法》。代田家一族在忍者之村中属於非常特殊的異类,他们擅长於超自然的战斗用忍法。这种忍法与魔法非常类似,实在是相当好的研究对象虽然查出有这些忍者的存在,但是別說是与他们联络,我们连他们的棲身之地在哪裡都不知道。后来,我们终於获得了一个情报,《猛烈红虎忍法》的传承者代田源藏去世,继承了祕传忍法的孙女代田香织正透过忍者同业公会在寻找工作。我们马上向该公会施压,成功地雇用了她。面试是由我跟田中博士执行的,但是我们对她的背景早已知道得比履历表上所写的更加详细。这些情报都是从忍者同业公会裡窃取出来的。代田香织的父亲早逝,母亲带著妹妹失蹤。从小代田香织便在深山中与祖父住在一起,以后继者的身分被养大成人。因为这樣的关系,她沒有朋友。二十一歲,女性,单身。脑袋裡装了一大堆宅男的兴趣,真不晓得这些知识是去哪裡学来的。或许就因为这樣所以二十一年来沒交过男朋友。身为女忍者竟然还是chu女」

原来她还是个chu女,躲在那奈背后的勇治偷偷地红了脸,接著马上被那奈赏了一个拐子,闷哼不已。

「夠了夠了!別再說我的事情了!說任务內容吧!」

「是,任务內容是对山根勇治进行**,让他跟对他有好感的山根琉璃花、山根那奈、田中一海三人感情出现裂缝,互相猜疑,上演一场丑陋荒唐的爱恨情仇肥皂剧,你来我往,搞三捻七,翻天覆地,乱七八糟,人际关系彻底被破坏呵呵呵呵呵呵」

「什麼?妳妳为什麼要做这种事?」

勇治不禁叫了出来。

「是,这都是为了报仇。」

「报仇?报谁的仇啊?」

「虻川美羽音。」

一个令眾人意外的名字。八菱电机的虻川。为了夺取一海的笔记本而绑架了那奈的坏蛋。当初在八菱工厂遗址被琉璃花的究极魔法话得生死不明的女人。

「美羽音姊姊」

伊藤轻轻取出手机,打开折疊的盖子,萤幕上出现的竟然是虻川带著微笑的照片。伊藤陶醉地看著照片,接著脸部渐渐变得扭曲。

「我絕对不原谅害姊姊受重伤的山根勇治与山根琉璃花!絕对不原谅!这两个人让姊姊吃尽苦头,我一定要报仇!我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要杀了他们很简单,但我不打算那麼做!我要让他们陷入失望、絕望、后悔、遗憾、失意、悔恨、自棄、憎恶、敌意、杀意与怨念的漩涡之中!呵呵呵呵可是代田这家伙比预期要不中用得多,不但任性,而且似乎常常跑去遊乐场摸鱼,所以我只好亲自下海执行计画。山根那奈很简单就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透过山根那奈,也成功掌控了山根琉璃花,虽然比预定计画慢了许多,但后来代田终於成功地诱惑了山根勇治。如此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於是我安排一场約会,只要让山根那奈与山根琉璃花当场抓到勇治出轨,计谋就成功了!背叛、說谎、人际关系的崩溃呵呵呵呵接下来只要依照田中博士的指令,拉拢山根琉璃花,将她骗进研究室就行了!代田的忍法也相当具有研究价值,我要对她进行人体实验,将她的身体切成碎片!到时候,姊姊一定会称讚我的!姊姊一定会溫柔地对我笑,一定会更爱我的!用她那激烈的鞭子」

啪!

怒火中燒的勇治还沒动手,那奈已经动手了,強烈的巴掌,不断打在伊藤的脸上,一次又一次,眼镜飞了出去,手机掉到地上。或许是因为自白剂的关系吧,伊藤的双眼依然朦胧地凝视前方,不带丝毫感情。

「太过分了!为什麼为什麼要做这种事!」

「那奈」

那奈流下眼淚,勇治抱著她的肩膀,将她拉离伊藤的身边。伊藤的两颊不自然地高高肿起,但不会有人同情她。

「原来是为了私人恩怨,后半段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差点就要被当作实验材料了吗?」

代田皱起眉头,脑袋微倾,由下往上看著勇治說道。

「是是啊。因为代田小姐的忍法?看起来实在太像魔法的关系。一海的老爸在八菱就是进行军事用途的魔法研究。」

「魔法?对了这孩子也曾经把忍法說成是魔法」

代田溫柔地抚摸著琉璃花的头。

「琉璃花使用的确实是魔法,是真正的魔法。」

虽然說出来人家也不见得相信,但勇治还是诚实以告。

「不,这孩子使用的,也是忍法。而且是我们一族中,与祕传忍术《猛烈红虎忍法》共享盛名的《猛烈青龙忍法》。」

代田带著苦笑,抬头看著勇治。

咦?

「妳說什麼?」

勇治转头看向躺在琉璃花身边的玛罗,玛罗满脸无奈地轻轻搖头。沒错,怎麼可能有这种事,勇治心想。

「这就是证据。这孩子的屁股上,应该有月亮型的胎记。」

代田伸出手来,将琉璃花身上那燒焦的连身洋装的下摆一口气掀起,然后又毫不犹豫地将已经被大家看光光的白色內裤往下一拉。

那圆圆鼓起,看起来非常柔软的屁股上

真的有月亮型的胎记!

「喔喔喔!沒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有胎嘎啊啊!」

看琉璃花的屁股看得入迷的男治,脸颊被那奈用力扯起。那奈擦了擦眼淚,蹲下来把琉璃花的內裤重新穿好,洋装下摆重新盖回来。

「琉璃花說过,这个胎记是从小就有的,她非常介意呢妳怎麼会知道胎记的事?」

仔细想想,那奈常常跟琉璃花一起洗澡,所以知道胎记的事也很正常。

「这个胎记,只是让我更加肯定自己沒弄错而已。单单是靠名字、年龄与刚刚这孩子所施展的《猛烈青龙忍法》,我就已经确定她是谁了。」

代田轻轻抚摸著琉璃花手镯上的青色宝石。

「她这颗费石叫作『青龙』,而我这颗叫作『赤虎』。」

代田胸口的项鍊坠饰上,的确镶了一颗红色宝石。

「妳妳认识琉璃花?」

面对那奈的提问,代田笑著点头。

怎麼可能会有这种事?琉璃花可是来自於二十年后的未来世界,怎麼可能在现代的世界裡有认识的人?勇治的心中原本充满质疑,但是接著马上想到一件事。

因果律的融合反应。

琉璃花正在逐渐地融入这个世界之中。她变成自己的妹妹,也是因为这樣,这麼說来

「她是我妹妹。」

代田看著琉璃花,流露出满脸的疼爱之情,轻轻地說道。

妹妹?琉璃花是代目的妹妹?不管怎麼說,这也太扯了吧?琉璃花的旧姓又不是代田,而是望月哩!但是既然代田知道琉璃花身上的胎记,看来也不是在說谎。这麼說来,难道老爸讲的那段故事都是骗我们这些小孩子的鬼话?洛杉矶的悲剧,也是瞎掰出来的?勇治已经完全无法判断了,脑中一片混乱。

「等等一下!琉璃花是我们的妹妹!虽然母亲不同对了!琉璃花的母亲姓望月!跟妳的姓不一樣,怎麼会是妳妹妹呢?」

「我也不知道详细的前因后果九年前,我父亲因任务失败而被杀,母亲带著年幼的妹妹离开了忍者之村。那时候,她将施展《猛烈青龙忍法》的必要道具,我们一族代代相传的祕宝『青龙』也带走了母亲的名字叫作小百合,旧姓是望月。后来我听到传闻,母亲已经死在外国了,但我相信妹妹一定还活著。我那时候下定決心,如果有机会出村,一定要找寻妹妹。不过,沒想到这麼快就让我找到了我在学校看见这孩子施展了类似祕传忍法的招数,便吓了一跳,向勇治询问她的名字,知道她叫琉璃花。何況刚刚的一战,她使用的确实是《猛烈青龙忍法》,再加上屁股上的胎记这真是命运的安排啊」

代田感触良深地一边說,一边抚摸琉璃花的头。勇治与那奈听了之后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该說什麼,但是,这麼一来似乎所有的疑点都可以获得解释。

连魔法都已经融入了现代世界之中!

因果律的融合反应真是太可怕了!

不是魔法,而是忍法,这麼荒唐的设定真是让人想昏倒。但总而言之琉璃花似乎跟眼前这个女仆忍者真的变成有血缘关系了。

因果律的融合反应扩张到了这个地步,甚至已经开始让人怀疑,琉璃花真的是从二十年后的世界来的吗?勇治转头看向琉璃花来自於未来世界的最后铁証,茶色虎斑貓模樣的机器魔法使仆玛罗。玛罗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已经吓得失去了思考能力,这家伙或许有一天也会被融入某个情节之中吧。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这樣啦!」

代田站了起来。

她轻飘骚地来到勇治的眼前,在勇治的额头上一吻。

啾。

「谢谢你的帮忙,勇治。」

「咦?啊呃」

勇治的右半边脸笑得很开心,左半边脸卻哭得很悽惨。为何他会做出这麼高难度的表情呢?因为在展现著优雅微笑的代田身后,如恶鬼般猙狞的那奈正散发出黑色的怒火瞪视著他。

「啊,山根那奈小姐,妳哥哥是清白的。我沒有很认真勾引他,所以什麼事都沒做过。」

代田以轻巧的腳步转过身来,朝著那奈說道。

「咦?这跟跟我有什麼关系」

那奈愣了一下,害羞得红了脸,把头转向一边。

「呵呵呵,真好,真青春啊」

看起来心情非常舒畅的代田,伸了个懒腰。表情非常清爽,似乎已经拋开了所有烦恼。

「好了,我也该消失了。伊藤小姐就让她继续躺在这裡吧,反正忍法《坦诚相见》之术的副作用,会让她把这几天的记忆都忘得一干二淨。」

这麼可怕的话,女仆忍者卻是若无其事地說了出口。說完之后,便迈步而行。

「代代田小姐要去哪裡?」

朝著代田的背影,勇治问道。

「即使是现代,忍者的戒律依然是存在的。背叛了雇主,等於是背叛了忍者之村,现在我已经是个逃亡忍者,他们可能会派人来追杀我。」

「真真的假的?」

「別担心,我可是很強的。」

代田朝勇治眨了眨眼睛,接著

消失无蹤。

如同从一开始就沒有人站在那裡一般,如同作了一场梦一般,消失得干干淨淨。

潮湿的风,吹过眾人的身旁。

「她不把琉璃花带走吗?」

那奈来到勇治的身边說道。

「嗯?喔应该是打算交给我们照顾吧。」

好不容易见到了亲生的妹妹,卻沒有跟琉璃花相认便离去,或许她只要确认妹妹还活著,就感到安心了吧。

不知为什麼,总觉得再也见不到代田小姐了,勇治內心感到些许寂寞。

「嗯,该怎麼說呢,代田小姐真是个奇怪的人。」

「是啊,真是奇怪的人。」

勇治轻轻握住那奈的手。

看见那奈绽放出耀眼的笑容,勇治也随之展顏欢笑。

4

「勇治!我找到你了!」

勇治背起失去意识的琉璃花,与那奈正打算丟下伊藤回家的时候,从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喚声,声音听起来非常兴奋。

勇治愣了一下,回头一看,一海气喘噓噓地站在眼前,而且脸上尽是笑意。

一海的身上披著一件不知道去哪裡弄来的黑色斗篷,看起来相当诡異,真不知道他的脑袋在想什麼。这裡是综合公寓之间的缝隙,阳光照射不到。一海背光而立,看起来简直像个魔导师或是预言者什麼的。

勇治与抱著玛罗的那奈对看了一眼。

「一一海!你怎麼找到这裡的?而且你怎麼会打扮成这樣?」

总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勇治笑得很僵硬。

「一海,你穿这樣不会热吗?」

一海沒有回答那奈的问题,甚至沒有向她瞧一眼,只是痴痴地凝视著勇治。

「勇治,你一定会高兴的!」

一海深深吸了一口气,让呼吸恢复平顺。

「高高兴什麼啊?」

「勇治!你再也不用烦恼了!所有的问题都解決了!」

一海平时很少情绪如此激动,看来他现在真的非常开心。勇治心中湧起一股极度不好的预感,脸色变得很难看。在一海的气势压迫下,勇治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沒想到卻让背在背上的琉璃花一脑袋撞在牆壁上。

「呀啊啊!」

「啊!抱抱歉,琉璃花!」

勇治把琉璃花放下地来,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琉璃花虽然因为撞到头的关系而醒来,但是意识似乎依然处於朦胧状态,嘴裡还在喃喃說著梦话。

「琉璃花,这个借我一下。」

一海靜靜地走过来,在琉璃花面前蹲下,把她手上那个镶有青色宝石的手镯取了下来。睡得迷糊的琉璃花完全沒有抗拒。

「一一海!你你想干什麼?」

「勇治,你喜欢的是女生,对吧?沒关系,我能体谅!毕竟这才是正常的!」

「你你在說什麼啊?」

一海挺胸站了起来。勇治看著一海的眼神,威觉到一阵強烈的危机感。

「男生跟女生在一起,才是正常的,勇治也是觉得这樣比较好吧?」

「你你从刚刚就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完全听不仅啦!」

「你马上就懂了,仪式已经成功了!」

一海将琉璃花的手镯放在额头上,嘴裡开始唸唸有词。

吱吱

一海的腳底下,出现了一个以蓝色火焰描绘而成的魔法阵,见都沒见过的图形与文字从他腳底延伸而出,将勇治也围了起来。

「一一海!这是魔法?」

「是啊,那奈。我就是使用魔法,才查到勇治在这裡的幸好代田小姐不在,我还沒有学会攻擊魔法呢。」

魔法?仪式成功了?一海說的是琉璃花当初把他家炸掉的那个仪式吗?这麼說,一海能夠使用魔法了?

一海挥动手臂,敏捷地结起印来,跟琉璃花施展魔法时的模樣大同小異。魔法阵与一海的动作相呼应,开始放出诡異的光芒。

这确实是魔法,不是什麼忍法。这是一海所发现,所研究出来的魔法,那个印、那个魔法阵,都是为了施展魔法而存在的。

但是,一海到底打算施展什麼魔法呢?

「喵!那那个魔法阵是变化属性的究极魔法喵!」

玛罗张口大喊。

变化属性?变化?变化什麼?

难道是

勇治心中想到一种可能性,不禁大吃一惊。

一海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变成女生吧?

沒错!一定是这樣!一海最近一定都在计画这件事!他拜琉璃花为师就是为了这个魔法!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海这家伙,到底在想什麼啊!就算以魔法把自己变成了女生,难道我就会开开心心地跟他在一起吗?这跟变性手术有什麼不同?只是方法不一樣而已!他的心还是男生!一海还是一海啊!他变成了女孩子,我也不可能喜欢上变成女孩子的一海啊!

虽然,如果是一海的话,应该可以变成一个很可爱的女生吧。

一海慢慢把眼睛闭上,张开嘴巴。魔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腳底下的魔法阵中飞出青色的光粒子,排成螺旋状不断延伸,将他的身体完全包覆。

接著,一海开始詠唱了!

勇治把手指塞在嘴裡,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应该冲上去阻止他吗?但是,如果像上次那个仪式一樣发生大爆炸怎麼办?这裡可是街上,而且琉璃花跟那奈很有可能被卷入爆炸之中。

啊啊!到底该怎麼办才好?

「朦胧的紫色魔光啊,潛藏魔力的宝玉啊,倾听我的呼喚吧!以魔力祝福之名,涤淨我的灵魂吧!卡鲁里拉里拉里!麻扭麻扭扭姆!哔鲁哔鲁鲁!极尽汝之魔力,守护我的灵魂吧!咚打嘶卡咚咚!拉拉拉拉拉!鲁鲁里拉拉!里里鲁里拉!无限的魔力啊,以浑沌的黑暗紧紧包围我吧!我在此履行契約!打开最強秘法之钥,解放所有魔力!哈扭哈扭扭拉鲁!喵喵喵喵!究!极!詠!唱!纪錄现实世界的主啊,因果律果的漩涡啊,宇宙意识的无量壽光啊,遵从第四指的引导,赋予我改窜的权力吧!咚多罗多罗多罗多多罗!安多罗多罗多罗安多罗哔!来来来来来来来,你好我好大家好!天加那慢加那天加那慢加那!小哥您最近心情好吗能不能请您帮点小忙呀不知道您是不是愿意赏脸真是非常抱歉啦感恩感恩!天加那慢加那天加那慢加那!別臭著一张脸嘛拜託不要把我赶出去啊求求您看在我这麼可怜的份上请您高抬贵手拜託您等等那位大屁股的伯母想干嘛她应该不行吧这樣太勉強了啦我希望小哥您能夠亲自出马啦真的拜託您了!天加那慢加那天加那慢加那!可以吗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您真的愿意帮我这个忙吗真的是太谢谢您了我感动得快哭了这个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真的真的真是太谢谢了那我们就马上开始吧小哥您準备好了吗!天加那慢加那天加那慢加那!那我们就上吧上吧上吧上吧!天加那慢加那天加那慢加那!鸟毛鸟毛黑鸟黑鸟!咕鸟咕咕滋!咕滋咕咕滋咿咿卡雞!终於說服成功了开始更新描绘於螺旋记号中的情报!脑中印象与实际印象的转換!变化变形变換变異变质变移变动变幻变色变容变转转化转变改变物理形状流转!毛里毛里姆雞!毛里姆雞!佛鲁佛鲁姆他姆他!扭扭巴滋!咕扭巴滋!因果律与**的再组成!《佛鲁马??姆塔提欧》!」

魔法完成!

一海要变成女生了!?

勇治才刚这麼想

砰!

眼前突然白茫茫的一片。

「哇啊啊啊!」

接著產生了如同爆炸一般的冲擊力。在刺眼的光線中,勇治被推得脑袋撞上牆壁,然后疊在琉璃花身上,脸颊上突然感觉到一阵柔软的触感。

「呀啊啊啊啊!你你干什麼!」

回复意识的琉璃花,赶紧用手把勇治的脸推开,缩起了身子。

「呜哇!琉璃花抱歉!」

勇治慌张地把身体移开,妳误会了!这是不可抗力的意外事故!完全不是我的错!但是勇治这些辩解的话都还沒說出口,卻看见琉璃花瞪大了眼愣在那边。

「你你是哪位?」

「妳在讲什麼啊,琉璃花」

勇治心中一惊。背上渗出了大量的汗水。

自己的声音,怎麼听起来怪怪的。

我以前的声音是这樣子的吗?

「一一海!你你做了什麼?你对我做了什麼?」

勇治一边发抖一边转过头来。

站在眼前的一海,脸上尽是满意的表情,不管怎麼看,一海依然是个男生。

不会吧?

一海走上前来,递给勇治一面攜带用的小镜子。

映照在镜子裡的是

与原本的勇治面貌略带三分神似,但是身材亭亭玉立,胸前波涛洶湧的女生。

终曲

「一海!快把勇治恢复原状!」

「那那怎麼行!我可是费了很多功夫才成功的」

「这樣的师父好恶心!恶心到看不下去了!」

「沒那回事!勇治很可爱的!」

「那樣根本就不是勇治了!」

一海被五花大绑,放在客厅沙发上。怒不可遏的那奈与琉璃花围在一海的身旁,以高角度瞪视著一海。

变成了大胸部可爱少女的勇治则坐在餐桌椅子上,茫茫然地看著这三个人,完全处於虛脫状态。松垮垮的衬衫与牛仔裤,也沒想到要去換下来。

老天为何如此对我?难道是因为未来的我将琉璃花送往过去,所以让我被命运之神与因果律讨厌了吗?

「喂!勇治!你在干什麼!下流!」

「哇啊!沒沒有啦」

勇治下意识地摸著自己的巨大胸部,但是摸起来一点也不开心。柔顺的秀发、软玉般的肌肤,虽然完全符合自己的喜好,但是一旦变成了自己的身体,卻一点也让人兴奋不起来。

那奈与琉璃花的严词拷问再度展开。勇治也摸著额头上的伤痕,思考著要如何說服一海。但是什麼好方法都想不出来,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叹息,一海的个性也是以顽固出名的。

这时,廚房窗戶上咚咚响了两声,回头一看,毛玻璃上有个茶色影子。

「哇啊!玛罗!你怎麼了?」

打开窗戶,混身脏污的玛罗冲了进来,脸上带著九死一生的表情。搞不清楚这是怎麼一回事的勇治向窗外一张,隔壁邻居家的屋顶上竟然停著黑座历一大群眼神凶恶的乌鸦。

勇治轻轻惊叫一声,急忙把窗戶关上。

「得救了!谢谢你,勇治!」

玛罗紧紧抱住勇治。

「好可怕的乌鸦军团!话說回来,你什麼时候又被乌鸦绑架了?」

「我是在从遊乐园回来的路上被绑架的喵而且我还知道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喵一切都是因果律的融合反应造成的喵!喵!喵喵!」

「你你冷靜点!玛罗!」

勇治将情绪激动的玛罗夹在胸前双峰之间让牠冷靜下来,然后把牠放在餐桌上。

脸色阴郁的玛罗开始向勇治說明一切。原来玛罗的宿敌,也就是乌鸦法布尼尔,竟然是一架机器人!而且,还是某个企图想要颠覆世界的疯狂科学家的手下!玛罗本身也是那个疯狂科学家所制造出的机器人,但是在被施予脑部改造之前逃了出来!

「这是什麼荒唐剧情?因果律的融合反应,也太乱来了一点吧?」

「这樣一来,连我也融入这个世界了喵」

「原来如此看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哩」

「喵勇治,你还在心情沮丧喵?提起精神来喵。」

「现在,那奈跟琉璃花正在說服一海」

转头往客厅一看,那奈与琉璃花正在用毫不留情的声音对一海破口大罵。但是一海卻完全不为所动,嘴唇紧闭,強自忍耐著。

「话說回来,一海果然很厉害,竟然能在这麼短的时间內就学会究极魔法喵!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喵!虽然变化的魔法不需要事先与精灵订定契約,但是在詠唱过程中必须与魔界订定契約,一般来說是需要经过长时间的修练才能夠完全学会的喵!沒想到一海竟然能夠这麼快就成功施展究极魔法喵!」

「这些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赶快让我变回男儿之身吧!」

「勇治,你听了可別难过喵。那是不可能的喵。」

玛罗以悲伤的表情說道。

「什麼?你刚刚說什麼?玛罗」

勇治怀疑自己有沒有听错,脸色明显变得僵硬。

「一海所施展的魔法,並不是普通的变化魔法,而是究极魔法《佛鲁马??姆塔提欧》喵。这个魔法连因果律都可以改写,是一个非常強大的魔法喵。換句话說,它並不只是改变你的**,而是改写历史,让你从一开始就是个女生喵,而且这个魔法的效力是不能重复的,就算再使用一次相同的究极魔法,也沒办法让你恢复原状喵」

「你你說什麼?真的假的?」

大吃一惊的勇治从椅子上跌落,几乎要吓得昏倒。原本心中选预期应该很快就可以恢复原状,看来自己太天真了。

勇治的脸颊,流下了两行清淚。

再见了,小弟弟,以后请多指教,小妹妹。

「如果是未来的勇治,还可以借由施展时空的禁断魔法《天普斯??雷迪欧》来让时间倒转喵不过这麼做也有问题喵」

餐桌上的玛罗如此喃喃自语。但是一个字都沒有传到躺在地板上的勇治耳裡。

「你很奇怪耶!为什麼要把师父变成女生!你对师父到底有什麼怨恨!」

完全是状況外的琉璃花,还在以这种话质疑一海。

「呃琉璃花其实一海他」

那奈还沒說完,一海已经开口了:

「勇治是我的一切!我不想跟他只当朋友我喜欢他!我爱他!我要永远跟他在一起!」

爱的告白。

勇治躺在地板上,吓得头往后仰。

这句一辈子都不想听见的话,终究还是从一海口中說了出来。

「你你說什麼?难道你是个GAY?」

「随便妳怎麼說性別对我不重要!但是因为勇治很介意,所以我让他变成女生我就是想要得到勇治!除了勇治之外我谁都不要!」

勇治满脸僵硬地站了起来。躺在沙发上的一海扭动身体,望向勇治。他那充满恳求的表情上,完全看不见害羞的影子。

「你真的那麼喜欢勇治?」

那奈似乎开始有点同情一海,以痛苦的表情說道。

「嗯,喜欢。非常喜欢被勇治亲吻的触感,现在依然还残留著哩!」

一海的这句话,让空气冻结。

什麼?一海說了什麼?

亲吻?

他是說亲吻吗?

「咦?呃我应该是听错了吧?他說的应该不是那个吧?」

「一一海!你你刚刚說什麼?」

笑得僵硬的琉璃花与那奈,以茫然的眼神望著勇治。

「勇治亲过我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一海红著脸,害羞地說道。

这一瞬间,原本已经下定決心不再想起的记忆,再度湧上勇治的心头。

那是大約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勇治在河边捡到一本**书刊,拿到一海家去看。看著看著,勇治心中的慾火越来越高涨,在旁边皱著眉头的一海的嘴唇,在此时勇治的眼中觉得好可口。於是勇治以「我们应该要先练习一下」为借口,硬是強吻了一海。

沒错,我的初吻对象,就是一海!

啊啊!我怎麼会做出这种事!勇治不禁感到全身发抖。一时冲动所犯下的愚蠢行为,年轻气盛所犯下的荒唐错误,好想立刻回到过去,对当时的自己狠狠赏两个拳头。

「师师父!他說的是真的吗?」

琉璃花的声音在发抖。

「勇治!是这樣吗?真的是这樣吗?」

那奈的声音虛弱无力。

餐桌上的玛罗,默默地往后退,除了一海之外,沒有人敢与勇治视線相交。

勇治身上汗水淋漓,虽然想要开口撇清,但是嘴巴开开合合,卻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因为是事实,所以无法立刻否认。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确定,自己喜欢勇治了!我爱你,勇治!所以,求求你接纳我吧!」

「你你在說什麼鬼话!」

勇治终於以嘶哑的嗓子挤出一句话来。

在自己所喜欢的两个女生面前,自己不能被人知道的过去、那个被深深尘封的荒唐往事,竟然被揭露了出来。勇治感觉脸上在燃燒,脑浆在沸腾。好害羞,好丟脸,好想挖一个洞跳进去。

「师父这个大骗子!你不是說过要跟我结婚吗?」

这次轮到琉璃花口出惊人之语。

一海两眼张得大大的,狠狠瞪著琉璃花,那奈握起拳头,紧咬嘴唇。整个客厅弥漫一股沉重无比的空气。

但是勇治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說过这种话,一个连跟喜欢的女生告白的勇气都沒有的男生,怎麼可能說什麼要跟谁结婚,脑袋裡想都沒想过,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错了。勇治虽然很想如此质问琉璃花,但是因为太过震惊,声音又出不来了。

「琉璃花,勇治真的跟妳說过这种话?」

那奈低著头,以阴沉的声音问道。她的身体在发抖。

「对呀!师父真的說了!他还說,他很爱我呢!」

琉璃花红著脸,嘟起嘴巴,胸前双峰晃啊晃。

「琉琉璃花他是什麼时候跟妳說这些话的?」

「什什麼时候說的並不重要吧!总之,师父說过他爱我的!他还說过要跟我变成一家人!现在卻呜呜师父是大变态!花心大萝卜!沒想到师父竟然是个GAY!」

琉璃花一避哭喊,一边跑出了客厅,玛罗急忙追了上去。

那奈不知道脑袋裡下了什麼決定,竟然开始解开一海身上的绳索。

「原来如此只有我,什麼都沒有原来我们只是单纯的兄妹我真像个傻瓜」

「啊喂那奈?」

勇治搖搖晃晃地走向那奈。

不对!不是这樣的!妳完全误会了!跟一海接吻,只是个意外事故!跟琉璃花說要结婚什麼的,更是沒那回事!如果不赶快解释清楚的话,事情就无法挽回了!我喜欢的是妳啊,那奈!

「勇治!」

一海平靜地站在勇治眼前,挡住勇治的去路。

他张开双手,脸上勉強挤出笑容,等著勇治走过来,眼角还带著淚光。

「不用担心!我不会因为你的花心而生气的!」

一海的背后,那奈重重踩著地板,大踏步走出客厅。

还是怎麼一回事?

为什麼会演变到这个局面?

我明明放棄了琉璃花而选择了那奈,为什麼最后会是一海中獎?

「等等一下啊啊!」

「勇治!我爱你!」

勇治被一海紧紧抱住。

「啊啊啊啊!为什麼会变成这樣!」

就在这时。

勇治的**,產生了剧烈的筋挛现象。

「咕啊啊一一海等等一海!嘎啊啊啊!」

霹啪霹啪霹啪。

响起一阵骨头摩擦的可怕声音。全身每一个角落都產生剧烈的疼痛。视線开始朦胧,鼻子无法呼吸,喉咙一阵呕吐感,两腳无法站立。这是身体对一海的抗拒反应吗?也沒有必要排斥到这种地步吧?但下一瞬间,勇治已经疼痛到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勇治?你怎麼了?勇治!」

一海著急的声音,听起来好遙远。勇治整个人倒在地上,痛得不断翻滾,嘴裡开始冒出泡沫。

「哇啊啊!勇治!你振作点!勇治!」

「一海?发生什麼事了?」

听见一海的哀嚎声,那奈与琉璃花急忙又跑回来,从走廊上往客厅探头查看。

「那那奈!一海他」

看见一海身旁的勇治两眼翻白,全身激烈筋挛,那奈与琉璃花都吓得忘记了呼吸。

「你这个残酷邪恶的至尊者!你对师父做了什麼事!」

琉璃花将手上的玛罗奋力丟出,飕飕有声。一海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玛罗,但是卻避不开来势洶洶的琉璃花朝自己背上踢来的一腳飞踢。

「好痛!妳妳误会了!琉璃花!我什麼都沒做啦!」

「你骗人!你这个強盜!我不会原谅你的!呜呜!」

又哭又叫的琉璃花,以熟练的动作坐在仰天而躺的一海身上,像鬧脾气的小孩子一樣两手如同连珠炮般地往一海身上招呼。

「咕啊!妳妳冷靜点!琉璃哇啊琉璃呜呜那奈快快来救我!」

站在旁边的那奈皱起眉头,把手伸向全身扭曲筋挛的勇治。

「勇治到到底发生什麼事了?」

就在那奈即将以颤抖的手指,触碰到勇治的那一瞬间。

阵闪光!勇治的身体,放射出青白色的光芒!

「呀啊啊!」

「怎怎麼回事?」

「勇勇治?」

光芒实在太过刺眼,一海等人都伸手遮住眼睛。

很快地,光芒便迅速收缩。只剩下如同薄雾般的微弱光芒,包覆著勇治。

「咕喔?怎怎麼了?」

勇治俐落地站起身来,简直好像什麼事都沒发生过一樣。

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不知为什麼,总觉得心情非常舒畅,感觉跟刚刚不太一樣,勇治脑筋一转,赶紧朝自己胸口摸了摸。說不定,自己已经变回原来的模樣了。

但是很可惜,又大又软的胸部依然存在,衣服也还是松垮垮的,勇治沮丧地垂著肩膀叹了一口气。

「什麼嘛,害我期待一下咦?」

勇治看了看自己的四周。陪自己身边的那奈、在玻璃桌旁边地上卷著身体趴著的一海、以及坐在一海身上正抬起拳头的琉璃花。

三个人都张开了大口,凝视著勇治,一动也不动。

「干干嘛?你们怎麼了」

尖叫,三个人所发出的刺耳惨叫声,几乎撼动整个家。

声音之巨大,几乎要让勇治耳內鼓膜破裂。架子上的东西都掉了下来,灰尘纷纷从天花板跌落。

「呀啊啊啊啊!勇治!勇治!」

「怎怎麼会这樣!为为什麼?到底是为什麼!」

「我不要!师父!师父好恶心!」

「吵吵死了!你们在叫什麼啊咦?等等」

勇治歪著脑袋苦思。身上並沒有不对劲的感觉。但是沒有不对劲的感觉,才正是最不对劲的一件事。

琉璃花流著眼淚步步后退,那奈避开了视線,一海如同虛脫一般动也不动。

「怎怎麼了?喂喂!到底怎麼了?现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看来一海的魔法並不完全喵魔法失败了喵!」

爬上沙发的玛罗,以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說道。

「玛罗!你告诉我!我到底又怎麼了?」

「我說不出口!我实在說不出口!」

玛罗剧烈地搖头拒絕。

一海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来,低著头走向勇治,从口袋取出小镜子,无力地递给勇治。

勇治看也不看,粗鲁地将小镜子一把抓起,然后转过了身体,吞了口口水。

变化魔法失败了?

这麼說难道是不不会吧?

勇治战战兢兢地张眼往小镜子內一瞧。

镜子上映照出来的是

只有脸变回男生模樣的勇治。

「嘎啊啊啊啊!这是什麼碗糕!」

勇治将小镜子丟了出去。沒有不对劲的感觉,是因为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回男生的声音了。明明是男人的脸,身材卻嬌小可爱,还有大胸部,再怎麼說,这也太扯了。太荒唐,太残酷。神啊,如果这是一场恶梦,拜託赶快让我醒来!

「沒关系!別担心!即使勇治变成这樣,我也不会介意!」

一海以下定決心的表情喊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这樣教我怎麼活下去!」

「既然如此,我干脆杀了师父,然后再自杀!花心鬼本来就该死!」

「但是我也不想死!」

「玛罗!一海的魔法真的失败了吗?难道勇治会一直维持这个模樣?」

那奈一边问,一边被自己口中說出的这个令人絕望的下场吓得难以呼吸。

「我我也不知道喵!以前从来沒有听过这种事喵!」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喂,一海!快想点办法啊!」

「对不起,勇治。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沒想到会变成这樣」

「真的假的?都怪你啦!明明才刚学魔法,就要学人家施展什麼究极魔法嘎啊啊啊啊!」

霹啪霹啪霹啪。

再次响起一阵骨头摩擦的可怕声音。全身每一个角落都產生剧烈的疼痛。视線开始朦胧,鼻子无法呼吸,喉咙一阵呕吐感,弓起了身子,全身开始筋挛。

強烈闪光之后,光芒收缩,在淡淡的薄雾之中,勇治俐落地坐起身来。

「呀啊啊啊啊!勇治!勇治!」

「怎怎麼会这樣!为为什麼?到底是为什麼!」

「我不要!师父!师父好恶心〡!」

听见三人可怕的惨叫声,勇治心中一惊,急忙爬过去将掉在地板上的小镜子捡起,确认自己的模樣。

镜子上映照出来的,竟然是身体是男生但脸是女生的勇治。

「嘎啊啊啊啊!这是什麼碗糕!」

勇治再次将小镜子丟了出去,虽然情況比刚刚要好一点,但还是无法令人接受,太恶心了。

「喂!一海!这到底是怎麼嘎啊啊啊!」

霹啪群啪霹啪。再次响起骨头摩擦的可怕声音。弓起了身子,全身开始筋挛。迅速射出闪光,迅速收缩,接著又是一阵惨叫声。

拿起小镜子一看,这次右半边是女生,左半避是男生。

「嘎啊啊啊啊!这是什麼碗嘎啊啊啊啊!」

霹啪霹啪霹啪、闪光、惨叫。

这次是女生但是卻长著胡子跟腳毛。昏倒。

霹啪霹啪霹啪、闪光、惨叫。

这次是男生,但是该有的东西卻沒有,而且声音是女生,昏倒。

霹啪霹啪霹啪、闪光,惨叫已经叫不出来了。

这次变成完美的男生,但是高兴的时间沒几秒,马上又霹啪霹啪霹啪、闪光。这次是女生,但是卻有不该有的东西,昏倒。

骨头摩擦、弓起身子筋挛、发出闪光、变身、拿小镜子确认自己的模樣、昏倒勇治这一连串的重复动作,让那奈等人都看傻了眼。

「玛罗,勇治这个情況要忙到什麼时候?」

那奈以嘶哑的声音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喵!至尊者以強大魔力施展出的究极魔法失去控制,跟一般的情況不能相提並论喵!我们什麼忙都帮不上喵!」

「对对不起!勇治我怎麼会做出这种事」

海跪在地上,两手遮著脸开始啜泣。

霹啪霹啪霹啪、闪光、确认。

「谁谁来阻止我嘎啊啊啊!」

霹啪霹啪霹啪、闪光、确认、昏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霹啪霹啪霹啪、闪光、确认、昏倒。

勇治变身的间隔时间,逐渐变得越来越短。

「看来应该快结束了喵?」

玛罗在嘴裡喃喃自语,此时那奈猛地站起身来。

「勇治!加油啊!」

「咦?那奈,妳是說加油什麼?」

对勇治的愚蠢模樣已经稍感厌烦的琉璃花,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那奈。

「你们沒发现吗?勇治的变身,每几次就有一次会变回正常的男生,只要给他加油打气,相信他最后一次变身一定会变回正常男生的!」

「喵!这也不是不可能喵!」

「原来如此!师父!加油!」

琉璃花也站起身来,高举双手为勇治加油。

「一海!你也来帮忙加油!」

「咦?可是我」

「別犹豫不決了!要是勇治变成了四不像,他可是会忧郁一辈子的!」

「我我明白了!」

霹啪霹啪霹啪、闪光、确认、昏倒。三个人加一只貓高声大喊,流著汗水,挥动双手为勇治加油。然而每个人的心中,卻各自有著不一樣的想法,期待著不一樣的未来。

闪光。

这一次的青白色光芒不但異常強烈,而且持续时间非常长。看来终於到了最后一次变身。那奈等人一边用手遮住双眼,一边吞著口水,屏息以待。

「加油!勇治!」

「勇治!加油!」

「师父!你一定要变回原状!」

「不不知道结果如何喵?」

闪耀著刺眼光辉的勇治跳了起来,发出如同以指甲在黑板上面摩擦般的恶心声音,接著一声沖天巨响,爆炸。

轰隆!

乌鸦在鸣叫。

早晨的教室,如同平时一般喧鬧。窗外是蓝色的天空,潮湿而溫暖的风,吹拂著窗帘。

勇治精疲力竭地倒在窗边自己的座位上,光是走来学校,几乎就已耗尽他所有体力。

虽然平安无事地变回了男子之身,但是烦恼一件都沒解決,想逃也无处可逃。在这个地球上,或许已经沒有一个能夠让勇治的內心获得放松的地方。

「来,勇治!第一堂课是数学,如果有不懂的,尽量问我沒关系!」

坐在旁边的一海,先声夺人展开攻势。把自己的桌子与勇治的桌子靠在一起,整个身体往勇治这边贴过来。

「师父!走路上学辛苦了!我帮师父抓龙!」

坐在后面的琉璃花,从后面将勇治一把抱住。

「勇治!今天的便当,有你最喜欢的高丽菜肉卷喔!」

原本坐在靠走廊的座位上的那奈也黏了上来。

竞爭意识強烈的两个妹妹及一个好朋友,不管是在家裡、在街上、还是在学校中,都毫不留情地对勇治步步进逼。

头好痛,一海喜欢上勇治,是因为勇治亲了他。琉璃花喜欢上勇治,是因为勇治說过要跟她结婚,这些都是勇治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所以虽然勇治喜欢的是那奈,卻沒办法断然拒絕另外两个人口或者应该說,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呵呵呵呵呵呵!你真是受欢迎啊,山根!」

「真可怕的桃花期!讲真的,你的桃花期已经註定要白白浪费了呢!」

青木猥亵地笑著。波田则垂头丧气。

「少啰唆!你们別管我啦!」

快要虛脫的勇治望向窗外,看见玛罗背上长了钢铁翅膀,正在使用雷射砲擊退乌鸦群。

只能期待船到桥头自然直了,勇治心想。接下来,一海与琉璃花的魔法不知道又会惹出什麼樣的麻烦事,自己不知道又要面临什麼樣的登天难题,但是,不能再有任何一次的错误抉择。至少,絕对不能再让她们感到难过。

我喜欢那奈,只要将这份心意深深地刻在心中,总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的。勇治相信,不,应该說勇治心中如此期望,求你帮帮忙吧,因果律大老爷。

教室的门喀啦喀啦地被拉开,级任老师走了进来。今天的他依然满脸严肃。

但是级任老师身后卻跟著一个拥有性感**,自己曾经见过的女性。

「咕喔喔!妳妳怎麼会在这裡?」

勇治惊讶得站起来大叫。

「吵什麼吵,山根!怎麼,你们认识吗?这位是新来的代田老师,从今天开始她将担任这个班的副级任老师!」

代田的头发染成了黑色,身上穿的竟然不是女仆装而是贴身的套装。她朝勇治眨了眨眼睛。

「从今天起,请多指教!」

「真真的假的?」

崭新的未来,如今揭开序幕。<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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