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早就知道了,宋御医最初救治时就已经将实情告诉了他,正是因为这一点他相信她不是在逢场作戏。而河岸边的那个吻,更加让他肯定她对自己不是没有爱的,嗬,或许只是没有那个人深!
他没有告诉她实情,或许他觉得没有必要让她难过,只要她好好呆在他身边,就算双手都不能动,他也可以让她衣食无忧,过尽养尊处优的日子。
一直都粉饰得很好,若不是她要去抱那把他不屑的破琴,就不会穿帮,他恨死了那把琴,恨死了那个乐师,要不是薛之言已经化为灰烬,真有可能被他掘出来鞭尸。
看着她坐在软榻上,哭红了眼,他修长的身影久久伫在门口,没有进屋,是心痛,她伤心的面容越清晰,他的心就越揪痛。
她抬眼时,看到了他,却忽然抹泪不哭了,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他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可如今他不会动那个人,那还是他的筹码。
“那么伤心?”
佯问了一下,他踱步而入,没有在她旁边的榻位上坐下,而是径直走到她面前,抬起了她的下颚,似笑非笑的,有点深沉的邪魅,
“不知道朕带来的这个消息能不能让你高兴起来呢?”
泪眼未干的她正想问是什么消息,却见他低首俯下来别有企图,心陡然一紧,她连忙挣开他未用力的手,垂头避开了,
“今天怎么没有留在如贵妃那儿?”
如贵妃的肚子如今也有四个月了,据说她夜里害怕一个人睡所以总让皇上过去陪她,虽然对此若琬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可恰好因为如此又让她一次次顺利的避开了为他侍寝,所以心里又难免有点小小的庆幸。
自从元宵节那晚回宫后,他对她就越来越不守规矩了,见面总免不了动手动脚,似乎是她自己漏了底,他就更任意妄为。她有时候甚至会想,他对其他妃子是否也会如此?尤其是那个如贵妃
他的目光顿时冷了几分,“朕难道应该留在她那儿吗?”
“我不是”
若琬正欲张口,樱唇却突然被他韧软的指腹按住,两眼一怔,他温热暧昧的气息已经弥散在她的耳际,香腮瞬间添上了两抹酡红,只见他整个身子都要作势俯身将她压下,那一句盅言似是她逃不开的魔咒,
“你的伤应该早好了吧?今晚别想再躲,朕已经等得很久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