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烈冷声道:“黄小子,你再骂老夫,老夫一会可不管你,声越大,等那些人来了,正好给他们当靶子。”
黄道友不乐意了,这老龙有什么本事?还恐吓我?还威胁我?哎哟我这暴脾气,不晓得我老黄的厉害,净在这瞎放屁!
黄道友抖了抖手中带着破洞的小旗,强忍着龙烈给他带来的压力,狠狠瞪了龙烈一眼,想将龙烈那如刀子般冰寒的目光给瞪回去。
黄道友傲然道:“指不定谁有能耐救谁呢。”黄道友将鬼旗在身前那么一晃,大摆鬼旗在手自信我有的架势。
龙烈微微一愣,他不知道黄道友还颇有几分胆色,不禁多看了黄道友几眼。
牛凡道:“都别闹了,把小命给玩完了可不好。”
黄道友连忙气势一泄,吹起耳旁风:“他吓我,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牛凡那个头疼呐,窝里斗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把脸一板道:“你们再这么闹下去,让我吃了亏,等事情过去可别怪我不讲情面,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牛凡扫了一眼黄道友,最后将目光一直定格在龙烈身上,意思很明显,他已经开始记仇了。
龙烈对牛凡的话有些不屑,心道:“小子,现在就想把老夫制得服服帖帖?你还嫩了点!老夫稍微使点手段,就得逼着你往老夫安排的道上跑,哼哼,你想独善其身?你想自个开单灶?别以为老夫看不出你那点心思,有老夫在,还轮不到你做主,若不是顾忌你和老夫现在是一体同命,能有你好果子吃?整日里想骑到老夫头上,老夫早该将你灭个八百回了。”
龙烈终究被牛凡盯得有些不舒服,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他的计划即将得逞,他避开与牛凡直视,不言不语,看向远处的双眼逐渐变得深邃阴沉。
黄道友和龙烈的反应不同,他早已捂上了嘴,做出一副后怕的模样,他还真怕牛凡给他记上一笔,在他的心中有个小本子,自觉表现的好,替牛凡立了功劳时,他就会划上那么一杠,这可是他向牛凡换取好处的本钱,他可记得门清着呢。
这次想让牛凡帮他补一补鬼旗的漏洞,就是他斟酌了很久的决定,他觉得他立的功劳还不够,还不足以打动牛凡替他办事,是以在当初提要求时就显得有些扭捏,旁敲侧击。
可是机会不等人呐,难得遇到一匹很有可能能修补鬼旗的黑布,不开口可就什么都捞不到了,他强忍着会被牛凡厌恶和反感的担忧,提了一提他的要求。
黄道友从来都认为听从牛凡的话,就是他安身立命的最大保障,牛凡指东,他就绝不跑西,现在牛凡说可能要给他记上一笔,不是记功劳而是要记仇,可把他给吓坏了,差点就蒙了圈,一旦给牛凡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心里有了疙瘩,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