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占看着他体贴的动作，会心一笑。
李寡妇扶着女儿走了过来，“谢谢你们，谢谢……快给恩人跪下。”
“我们先回去吧。”小雅帮忙搀扶起思思。
一行五人到了李寡妇家。一床、一桌、一柜，很是简陋，但是非常的整齐干净，桌子上还摆了一束不知名的花卉，给人以家的温馨。
李寡妇给他们端了水，坐到了思思旁边。
“思思，说说你这个肚子吧。”小雅职业的问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小雅的严肃吓到了思思，腿软的就要跪下。
“别，别这样。”小雅连忙上前扶起思思，“我们当然信你，你仔细说说，我们也好帮你啊！”
“恩人，我女儿三年前肚子就开始有些大，还能摸到还大一块东西。”李寡妇想起这事就觉得委屈，“但最近三个月忽然之间就跟发馒头似的，转眼就这么大了。”
“娘，”思思抱着她妈就哭。
“我们娘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看着哭成一团的思思母女，小雅开始头疼，“好了，好了，先别哭了。思思，你躺那床上，我给你看看。”
小雅扶着思思躺下，屈起她的膝盖，以放松腹肌，方便触诊。“如果痛就说下。”
放在肚脐上揉捏下肚子，见不再紧绷放松了，开始从左下腹开始顺着S形，触诊了整个腹部。
一旁的张占眼中闪过奇特的光芒，心中暗暗记下了整个过程。
摸着摸，小雅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肿块，巨形肿块，一直连到盆腔，肿块固定，推推纹丝不动。这可是恶性肿瘤的特点之一，加上不痛不痒的，更不是什么好征兆。难道是癌症？
连忙又摸了摸锁骨，天哪，两侧都摸到了肿大的淋巴结!
看着才这么点大的孩子，就生了这种绝症，小雅不由得心头发酸。
看着小雅越来越凝重的神情，张占问道，“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小雅不知道怎么解释，这肿瘤怕是西医的称呼，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呢。
还是拿实物解释，比较清楚，小雅抓起张占的手放到思思肚子上，“你摸摸！”
“你！”李寡妇惊道。
“小雅，不可以。”萧何连忙阻止。
“这，”张占一时没反应过来。手下的触感更让他心惊，腹中有所结，连忙细细体会手下的感觉。“邪留而不去，有热则化而为脓，无热则为肉疽？”
“不，不对，经曰：津液留之，邪气中之，凝结日以易甚，连以聚居，为昔瘤。是瘤？”张占疑道，这就是更像书上说的瘤。
小雅也被吓了一跳，原来古时医生早就对化脓、肉疽、肿瘤有所认识。
“对，就是瘤。”小雅肯定道。
“瘤，什么是瘤？”萧何奇怪。
“瘤？”思思母女疑道。
“一般要好几年才能形成。刚开始的时候，按之虽柔，或上或下，但已经形成并有所结；时间越久，气渐归之，津液留之，复中邪气，则一天比一天严重，乃结为昔瘤。”又道，“昔瘤者，非一朝夕之谓。”
小雅松了口气，“那你和思思他们好好解释解释吧。”
心道，虽然和现代医学比，不是非常准确，但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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