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厉害。”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即使没他高却也紧紧勒住他胸前的衣襟,蓝色的校服因过度拉扯而变了形。
我二话不说一记右勾拳迎了上去,少年重重的倒在地上,喊道,“疼……”
我穿着被鲜血染红的衬衣招摇过市。
其实那个少年并没有犯错,那张美貌的脸甚至让我对他有一丝好感。他千不该万不该的是露出那种笑。我自认为自己有能看穿别人灵魂的力量,那个少年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表面柔弱可亲,其实一肚子坏水。
我厌恶那种孩子。虽然小介常劝诫我不要随便看不爽的就扁,但我实在忍不住。只因他的笑与五年前抢小金糖果的孩子那么相像。
还有一个原因让我这么暴躁不安,就是我离开了大阪,离开了他们,来到了东京。打着“与家人团聚”的旗号堂而皇之的来到这所城市,还好这里有他。
听说,所谓的哥哥叫做手冢国光,是个冷峻而又严谨的男人。但我恨他们一家人,九年前将我寄养在远山家,如今又要生生将我们分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