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
自高长恭来后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的,但就是不见他们提及解药的事情,打输了立马就跑,仿似他们根本就没说过之前的话一般。
时间过去了月余,高长恭实在没有耐心等下去了,便带了一小队人马夜里突袭突厥军队,却见大队人马早已撤走。
“告诉我,你们的军队哪儿去了?”高长恭冷冽的气息瞬间将空气结成了凝霜。
“军队…军队撤走了。”一名士兵怯怯的看着高长恭声音颤抖不已。
“我当然知道你们的军队撤走了,我是问你军队撤到哪里了,你们承诺本王的解药在哪里!”高长恭微微一用力,血从那名士兵的脖子上流了出来,。他知道他们只是为国家卖命而已,就像郑子歆当日在战场上跟他说的,他们没有选择,没有选择的应征兵役,没有选择的上阵杀敌,又没有选择的马革裹尸。
他不杀他们却成了对他们最大的威胁,其实很多人不怕死,但是他们怕被折磨,怕看到流血。就像面前的士兵一样,他清楚的交代了一切,突厥与周的合约,突厥攻齐的幌子以及洛阳现在的境地。
洛阳城。
长恭走了大半月周朝大肆入侵,虽然洛阳有大量的兵将在,但是抵御周朝强大的军事阵容也慢慢地恶变得十分吃力。洛阳陷入了死守的尴尬境地,如果不把豺狼虎豹赶走,不久洛阳必陷。就在他们渴望援军的时候,突厥却从北方而来,更是增加了守城的难度。
郑中尧亲笔书信给远在晋阳的高长恭,却因为战事迟迟没能发往晋阳。洛阳满城的大军却难以突出重围,高裕宁也是没有一丝办法,战事看似陷入了僵局,但是若过几日还没有援军赶来,洛阳城必定是保不住了。
“外公,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高裕宁还没有这么着急过,虽然他领了很久的兵,但是真正与敌人面对面的开战,这是第一次,而且他毕竟还太年轻。战场经验太少,就不免吃亏,更何况周朝与突厥派来的都是怎样的虎狼之师,他们终于算是见识了。
“因为战事耽搁,往晋阳的书信今日才发出,若是一切顺利的话两日后长恭可带大军赶来,这两日,我们要死守。”郑中尧眼中有着不可置疑的坚定。
邙山脚下的杏园里一切看似静寂,却其实早已被敌军重重包围,当然这个敌军指的是阿史那燕都的军队。磊落如宇文邕,是纵然不会威胁一个女人的,尤其是郑子星的姐姐,如果他敢做一丝一毫伤害她姐姐的事情,那个小女子可不知道又要怎么跟自己闹腾呢,本来攻齐已是犯了她的大忌讳。
“这几日怎么不见父亲?”郑子歆安静的坐着等着自己的相公归来,可如今已过了月余了,还未听到丝毫的消息,而且近半月郑中尧也像消失了似的,都没来这杏园看看她,想了想心中的疑虑就更加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