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宇文治觉得自己干净很多。
思绪也平静下来,刚刚心里那种暴虐和嗜血的渴望也淡下来。
宇文治望着面前被水汽蒸得模糊的铜镜,唇边绽出奇怪的笑容,残忍快意,在铜镜上写着“史万岁”,到底谁是万岁?
对史云姣肆虐,从身体和精神上好像都是一种侵略和占领,更是一种摧毁。
要尽快让史云姣怀上孩子,让史万岁放心,让宇文冼死心。
宇文治从大德殿出来,信步走着,夜里的风很凉爽,似乎吹到人心里,让人无端的平静。
常躬知道皇上的脾气,不敢跟得过紧,远远地尾随着。
宇文治苦笑,皇帝是天下最不孤独的人,什么时候周围都是人;可是皇帝又是天下最孤独的人,心怀天下,却什么人也不能放在心里,也没有什么人把皇帝真正放在心里。
可怜可笑!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观沧阁,门紧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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