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听将裙子卷紧,系好,别忙了半天,再撒了,可就不划算了。转过身,双手抱着树干,准备向下滑。
郝听居然居然······,席羽络脑袋轰一声,所有血都涌到脑子里,下意识转过身,急呼:“郝听,别动,我去搬梯子。”
“师傅,不用。你看,我已经滑下来了。师傅,中午,我给你做榆钱面汤吃,可好吃了······”
郝听还在叭叭叭说个不停,席羽络已经奔进药膳间里,转瞬又奔回来,头低低的,并没有搬着梯子,而是拿着一个篮子,侧着身子将篮子放在郝听面前,并不看郝听,斥道:“胡闹!赶紧放下。”顿一下又道:“成何体统?”
郝听愕然,盯着席羽络,看到席羽络侧脸,连耳根都红了,才恍然大悟。
裙子底下还有厚实的长裤,连一根寒毛都没有露出来,郝听恶意地想,要是师傅穿到二十一世纪,看到满大街的美女穿着肚兜和露半个屁股的牛仔短裤,岂不要当场晕过去。
郝听贼兮兮地笑着,将裙子里的榆钱都倒在篮子里,又将长裙理顺,“师傅,好了。”
席羽络这才转过身,目光在郝听裙上一转,还是有些皱巴巴的,粉色的裙子上沾着绿色的汁液,皱眉,“宋大人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看好你,保护你。可是,这么高的树,要是摔下来怎么办?要是给有用心的小人看见,搬弄是非,少不了要鞭笞······”
这下轮到郝听抚着眉头了,师傅还不是一般的啰嗦,是的,宋留出京之前,将郝听托付给席羽络照顾。
对啊,宋留出京修运河已经半个多月了,一点音讯也没有,古代通讯就是不发达,要是现代,一天好几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