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追随着他,而他的目光却追随着你。我真的嫉妒你,我没有办法不嫉妒你,有时候恨不得你死去,今天为什么不走?郝听你知道吗?你失去了唯一的机会,自由与你擦肩而过你却不知道。
我是心甘在这宫里陪着他,哪怕只能看见他一个背影或是一片衣角。陶樱侧头,嘴咬住枕巾低低地笑,也好,郝听,有你陪着我,日子也许会好熬一些。
郝听掏出钥匙开门,心情又好了,嘴里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锁刚打开,门就开了,郝听被一只胳膊拖进去,门忽地关上,郝听被抵在门上,脊背撞得生疼。
一张脸贴近,和郝听额头顶着额头,左眼扣着左眼,右眼扣着右眼。这一系列动作太快,这时,郝听才想起惊叫,“啊。”很短促的一声,立即掩住嘴,郝听知道是谁。
陶樱听到郝听短促的惊叫,忽地坐起身,又颓然躺下,自己能干什么,难道冲过去么。
郝听僵硬着身子,宇文治也没有进一步动作,郝听感觉皇上的睫毛触到自己眼皮,屋内较暗,但是能看见皇上幽幽的眼睛闪着寒光,里面一头嗜血的猛兽扬起前爪,就要作势扑出,杀气就像强弩射出的箭,将郝听牢牢钉在门上。
宇文治薄薄的鼻息喷在郝听脸上,有一股酒味,是梨花的味道,应该是梨花酿。
郝听活动全身的肌肉,但是只动弹了眼皮,垂下。
宇文治冷冷道:“看着我。”声音里有重重的怒气,就像昨晚的响雷,马上就要炸开。居然连朕都忘了用!
“你喝酒了?”郝听愣愣地,怯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