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奴虽然已经到此,但是还是有些拿不定,就像一个赌徒,虽然已经决定把最后一宝压在宇文煊身上,以图翻本,但是还是有些犹疑,有可能这一宝下去,不仅输了身价,还丢了性命。
宇文煊也不催,悠然自得地翻着折子,“这个王伽,官声不错,平时最不肯掺和事的,今个怎么也跟着起哄皇储的事?”又对宏奴道:“对了,宏奴,昌正王身边一直缺个得力的奴才,前些日子,慧嫔还跟朕说起,想把你派给昌正王,你看如何?你若同意了,朕才好跟太后张口啊。”
宏奴是又惊又喜,又有几分害怕,皇上这意思是不是将来大宝归得昌正王,那就是自己要一步登天了,皇上又为什么巴巴提到高贵嫔,难道自己和高贵嫔那点猫腻皇上也知道,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警告,宏奴顷刻之间,那主意从自己九曲十二绕的肠子里已经过了一圈,最终得出皇上这是要抬举自己。
宇文煊这一拳正好打在宏奴痒痒肉上,宏奴别提多舒畅了,那颗一直提着的心踏踏实实的落回心坎上,再无顾忌,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揣摩的,偷听的那些消息统统告诉了宇文煊,当然隐藏了自己和太后那些花花事,也没有提张弛和太后的暧昧,别的面首也一概没提。
宇文煊沉吟着,面上看不出任何波澜,心里却惊涛骇浪,电闪雷鸣。虽然有些事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听得宏奴讲起,心里还是刀剜般疼痛,无情最是帝王家。
宏奴觑眼偷瞄宇文煊,宇文煊面上看不出喜怒,心下惴惴,还是鼓足勇气,涕泪交加,“皇上,奴才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您要不拉扯奴才一把,奴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奴才不敢有别的妄想,只求皇上收回成命,饶奴才一条狗命。”
宇文煊伸手扶起宏奴,“宏奴,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朕收回什么成命?朕说过什么了?”宏奴抬头看着宇文煊,宇文煊一副茫然不知道宏奴说什么的样子,宏奴一激灵,狂喜,“皇上什么都没有说过,奴才耳鸣,奴才耳鸣。”
常躬回来时,宇文煊仍然在看折子,漫不经心道:“常躬,水凉了,加点热水吧。”常躬试试水,还是温的,默不吭声又加些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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