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说:将军有机关。我点头道:恩,有机关。
春天,本来不太好等。
桃林的桃花灿烂,画里的桃花,也不逊色。
当我分不清,两样桃花的时候。依旧寻找着她的模样。
那画中的桃,不仅仅是春天的风采,也不仅仅是渲染的颜色。
还有我们溅上去血渍的鲜艳。
当我分不清的时候,依旧希望会明白。
穿过多少等待,还有多少伤。可以让,你坚强?
那画,在徐徐春风里挣扎。
“莫离。”我说,"用什么方法,可以穿过这道墙呢?”
“将军!墙坚而实。”莫离答道。“你的心更坚实,你的盔甲更结实!”
的确,假若无坚,何必言摧断?
“呵呵,你跟随我多年。没有学会多少武功,却学得催边风拍马屁了。”我笑道:
“拍屁不杀人,会比杀人更让人憎恶的。”
“将军言重了,春风是种感觉。”莫离道,“做的好是温情,做的不好是嫉妒甚至遗忘。”
“不错,我也有遗忘的。”我道,“比如穿在身上的金盔甲。的确被我遗忘了。”
应该我一直没有用过盔甲的原因,是不希望用他去杀人,而是害怕自己轻视了敌人被杀掉。”
雪亮的盔甲里倒影出的画卷里,艳艳的桃花绽放着女子的微笑。
“答案在这里,这朵花将为桃子!”我仔细揣摩画卷后,对莫离指着一枚花朵,说道。
“这朵花的一瓣,已欲离下。”
“一瓣花要落下?”莫离问道。“和机关有联系?”
“对!画卷上没有风雨的催怜。”我答道:
“一树的花朵,都没有选择离开花枝。惟独她要离开。”
“那么她,是第一棵要欲出的桃子?”
“所以我猜测,这是一棵出逃的按扭。”
弹指一击间,指里暗力点向那朵离桃。
一个洞口,在眼前缓缓的打开。
不禁吸了一口气。
“走!”在我一声令下里,我们钻入洞口。
密道!
洞里灯火通明。但壁上布满黑黑的星口,散落出幽幽的黑柱。
那倒是光火透不过的黑暗?别有玄机!
撷枚石子,抛向前去。顿时杀矢如注。
削的尖尖的木箭,钉在地上。一只只接着前箭的尾,如开屏的孔雀尾巴。
杀机已伏。
我嘱咐道:有暗器!大家都要小心行动。
等箭矢落完,那幽幽的黑柱,变成明煌煌的光柱。所有的油灯,这个时候灭了。
“师兄,师兄!”我听见,师妹蓝蝶的声音。
我以为那是幻觉。却发现声音,来自那明亮外的远处。
“师兄,向前走五十步。”她的声音,在远方不明处。却分外清晰。
“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
“等你出来告诉你。”她焦急道。“快走!”
我等七人,到了五十步的时候。就见身后,那地上的箭矢,蠢蠢欲动。
倾时星花如织,交集出一面黑色的箭木墙。木墙抖了抖,地也随着抖了抖。
我们站不住了,跌跌宕宕。心口翻涌,我吐出一团血来。
“不要惊慌。等待每个异动停止的时候,都向前五十步。”师妹声音又从远处飘来。
我们搀扶着,不让彼此倒下。生怕倒下,没有机会起来。燥热的感觉随着袭来。
突然感觉脸上,滴上一滴水。正感觉不妙,前方水洪倾泻奔来。
心里大骇,翻手一招“黑熊推掌”。水龙停了停。
急忙又一使招“潜龙出水”。但见来势不妙,我们被卷入水里洪浪了。
挣扎,翻腾,在水里不希望思绪泯灭。一架冰笼,将我们罩住。
不能言语,莫离梵音传语道:“将军,命已决么?”
“不,决不可能!最少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了吧!”我回答。
“只有齐心协力,任何困难要消失的。”
“借箭阵的木力,猿猴探手!”我思绪一闪,心头一震,喊道:“快!”
飞身转后,双手运功,“无影千里伸”,抓向那五十步的木箭墙。
手心万穿,惨露白骨。那木墙生生拽来,旋即身体漂浮起来。
冰囚暴裂,困水溃退。
额上汗水渗出,热得更剧烈。闷闷的,蒸掉了水渍。蒸得血沸。
“快捡些冰柱!”我吩咐道。
拿这些冰柱在手里,顿时感觉心头,畅快多了。但也分明知道,什么叫做疼痛了。
“如果前面再有什么异样,听我吩咐。现在扔出冰柱。”我尚存些力气,强做精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