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岚缓缓地开始讲起了故事,“相传古时候,黄河流域常年洪水泛滥,无边无际,淹没了庄稼,冲毁了房屋,老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当时在位的尧认为治理水患非常有必要,就立即召集了各部落的首领,商量治水的问题。他征求四方部落首领的意见:派谁去治理洪水呢?首领们都推荐鲧。”
“鲧就是大禹吗?”欧阳城穴嘴道。
“不要打断我,先听我讲完!”夜岚最讨厌别人随便打断她讲话,愤愤得瞪了瞪欧阳城。
欧阳城被她这么一瞪,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嘴角扯了扯,终于没发出声来。
夜岚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但又马上止住了笑,耐心得解答了他的疑问,“鲧是大禹他爹。”
“哦。”欧阳城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讲,自己像个小学生好学的摸样,很认真得听着。
夜岚继续讲故事,“尧对鲧不大信任,但是眼下又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于是就暂且将治水的任务委任给了鲧。鲧上任后,并不调查研究,就确立了‘水来土挡’的治水策略。他治水九年,修了很多高达五六丈的大堤,用以阻挡洪水,可是没有想到,一次倾盆大雨引起山洪暴发,汹涌而下,一夜之间把几百米长的大堤冲坏了七八处。滔滔洪水如万马奔腾,巨大的波浪把人畜全部卷走,尽归鱼腹,房屋倒塌不计其数。”
夜岚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道,“鲧死后,他的儿子大禹感到自己的父亲没有完成治水的大业而空留遗憾,决心一定要完成父亲的遗愿。禹首先就带着他自己发明的尺、绳等测量工具到全国的主要山脉、河流作了一番周密的考察。结果,他发现龙门山口过于狭窄,难以通过汛期洪水;他还发现黄河淤积,流水不畅。于是确立了一条与他父亲鲧的"堵"截然相反的方针,叫作‘导’。所谓‘导’就是疏通河道,拓宽峡口,让洪水能更快地通过。”
“咳——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夜岚感觉的嗓子都快冒烟了,瞄了瞄案桌上的茶杯,又瞄了瞄欧阳城。
这该死的女人,还想他给她倒水。他欧阳城贵为一朝天子,别人都巴结着给他倒水伺候,哪有他堂堂一国之君给别人倒水,这个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夜岚见欧阳城不动,没好气地咒骂了一声,“小气的男人!”哼——人家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果然很有道理。她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顿感喉咙舒服了很多,又开口了。
“他采用了‘治水须顺水性,水性就下,导之入海。高处就凿通,低处就疏导’的治水思想。同时,根据轻重缓急,大禹又定了一个治的顺序,先从水患最严重的地区开始,再扩展到其它各地。大禹知道治水的艰难,还提出了一个全民动员的计划。首先宣传讲解治水的重要性和方法,然后提出以各地包干的办法,自治门前水,只有十分必要时,才有外地支援。二十五到五十岁的男子是征工的对象。施工的经费由国家支出,对治水的伤亡人员还有抚恤。这个计划既得到了皇帝的批准,也得到了群众的拥护。”
“大禹治水一共花了13年的时间,废寝忘食,辛苦劳动,正是在他的治理下,咆哮的河水失去了往日的凶恶,驯驯服服地平缓地向东流入大海,昔日被水淹没的山陵露出了峥嵘,农田变成了米粮仓,人民又能筑室而居,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后来,人们感念他的功绩,并为他修庙筑殿,尊称他为‘禹神’。”
终于讲完了,夜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见欧阳城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副大卫像认真思考的模样。
虽然这个男人脾气是恶劣了一点,不过为了黎明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劳神伤力,可能还真是位好君主,好皇帝。
就在夜岚失神只之际,她的肩膀猛地生疼起来,欧阳城不知什么时候双手狠狠地抓住她的肩,眼里迸射出异常的光芒,嘴里还念念有词,“堵不如通,朕怎么没想到呢?”
你笨咯。夜岚用手努力想掰开肩膀上鹰爪般的手,却被抓的更紧了,感觉指甲都快渗进自己的肉里了,疼地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放开我!”
欧阳城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兴奋得一把搂过夜岚的细腰,夜岚有些傻了,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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