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问句：“道上传闻，那个账目在你手上，是不是？”</p>
“嗯，”企讯点点头，“道上确实有着说法。说女儿国事件有一本账目，里面清清楚楚记载所有去女儿国‘行乐’人员的名单，而它就在我的手上。”企鹅精看看鸟人，“我想，账目在你那吧？”</p>
“呵呵。”鸟人道，“账目所在，无非你那里，嫦娥那里，哮天犬那里，或者，”乌鸦没有说另外的名字，“嫦娥是不可能，一个身居广寒宫的仙子哪知道世俗的乱事，她恐怕连有没有账目这回事都不知道。如果在哮天犬那里，‘那些人’当然不用怕，因为哮天犬肯定直接会毁掉。唯一的隐患就是你，如果账目在你这，很危险。呵呵，当然，你猜对了，就在我这。”</p>
“真在你那里？”企讯摇摇头，“你何必掺和这种事。救下女儿国已经功德无量，账目还是毁掉吧，里面牵扯的人太多。”</p>
“哼！功德算个屁！”鸟人骂道，“我要的是公义！那些道貌岸然恶神的不受惩罚，我总觉得别扭。而且，说来也是奇怪，当年‘饿杀’我家丫头的那些仙神几乎全在账目名单中。呵呵呵，真是巧啊。”</p>
企讯虽然和乌鸦交集不多，但自认了解这种性格的人，知道劝不了，于是问道：“情况很严重吗？”</p>
“非常严重，比楼兰国还严重。”鸟人说，“蝎子精和如意真仙持有一内一外两个账本，青鸟和玄鸟查到的只是如意真仙的‘外账’，都是经过特殊加工掩饰的。”</p>
“哦？”</p>
鸟人说：“如果你仔细看天庭的通报就会发现，‘外账’的事记录不过百年，而且账目从某一天开始变得非常细致，就好像女儿国事件是从那一天才变得严重似的。”</p>
“好像是的。”企讯点点头。</p>
“企爷，回想一下，账目变化那一天发生什么？”鸟人露出神秘的笑容。</p>
企讯仔细想了很久，突然叫道：“那天是杨戬上任司法大神！”</p>
“没错，就是杨戬上任的日子。”鸟人道，“某些人早就预料到女儿国会有事发的一天，所以特别做个假账，目的是‘裹挟’杨戬！假账的一切最终指向的都是哮天犬，无论是天庭要查还是杨戬出手都会被哮天犬的存在难住。而事实上，他们的目的达到了，王母逞威，在洪荒抓无数无辜妖怪，但真正涉案的只有不多的几个，原因就是王母顾及到‘天庭改组’后杨戬权力太大，没办法抓捕哮天犬，自然就没办法深查躲在哮天犬身后的人。”其实鸟人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涉及操纵人间王国气运，王母本人也不愿意查的太过。”</p>
“唉~”企讯不由的叹气，“我虽然是玉帝派，但不得不承认，杨戬其人，几乎完美无缺，只有三个身外弱点。其一为幼妹杨禅，二则师尊玉鼎真人，三就是哮天犬。玉鼎真人修为高深，自然不会拖累杨戬，但杨禅和哮天犬，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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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鸟人同样叹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