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
“奇怪了玄珠大师找她有什么事,什么说话能说这么久?不会是因为什么缘故,把她给怎么着了吧?”
“你还不知道哪,我刚才听豆蔻说,小巧被玄珠大师认作干孙女,还传了她什么心法,她现在正在天眼宫里面修行呢,这几天恐怕都不回来了。”看着金纲山若有所思的表情,薛敏猥琐的一笑,打趣他到:“怎么了纲哥哥,这一会不见就想俺妹子了啊?”
金纲山气的笑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我不把嘴给你打歪。放正事儿上你嘛主意没有,平日里歪点子比谁都多,真是小时候喝浆糊长大的,到现在还留着后遗症,你比罗汉还愁人。”
“你还敢说,你不也喝了,都是这条赖皮狗害咱们的。”
“他自己也喝了,还给我们的碗里面放了白糖,这畜生,我真是纳闷,我们当时怎么就相信他的话,相信那是冰激凌哪?”
“你先吃的,还骗我说是甜的,我才吃的,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哎!敏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公道,我没骗你,那的确是甜的。”
“我不管,反正这笔账要记到你们俩头上,你们俩一人欠我一桶浆糊,别想赖账。”
“行,既然你还想吃,回去我就买给你,还给你拌上糖。”
“去死吧你。”
转眼,夜已经深了,看着罗汉文还没有要醒过来的动静,金纲山说到:“你回去睡吧,敏子,有我在这里照看着。”
“啊——哈,嗯。”薛敏打着哈欠,说:“那我先回去睡了,明天一早我就过来,你也睡吧,别什么美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把吃苦受累的都给咱们干。”
“行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把薛敏送到门外,看着她进了对面的房门,金纲山返回屋里。
他趴在罗汉文身边看了一会儿,发现他的确睡的很熟,一时半会醒不了,就躺在旁边的床上,准备睡一会,养养精神。
闭着眼金纲山就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真是纷乱如麻,怪异难解,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他睡过去不久,在凤来居上面,一个手拿钢叉,尖嘴缩腮,肩披红毛的影子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