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子镜一脸倦色:“昨天那位酒友呢?”
玄虎:“他走了。”
候子镜略有遗憾的表情,“还会见到他吗?”
玄虎:“候子镜,酒友而言,能否再次见到并不重要。”
楚烟欣奇怪问道:“为什么呢?有缘相会成为朋友,却不能永远的成为朋友,岂不是很可惜?”
玄虎淡然一笑,目如深潭一般:“人生很短,所以需要尽兴痛快。是男人,就当事事尽兴,绝不可拖泥带水。”
候子镜大笑道:“吴铭大哥,我发现你的确与我那大师兄很象。怪不得你们会是结义之交,生生死兄弟。”
楚烟欣笑道:“昨天我倒明白了一件事。”
候子镜奇怪问道:“什么事?”
楚烟欣:“男人的生活便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既然人生不可知明天的事,不如让今天纵情享受,过得自由自在。”她轻笑,雪白的牙齿轻展,看向玄虎,“是这样吗?”
玄虎站了起来,将短剑穴到了腰间,没有回答,只是大笑三声。
楚烟欣温柔一笑:“看来,我有些懂男人。”
候子镜立刻眉开眼花的说道:“师妹,我也很懂女人耶。”
楚烟欣:“拜托,六师弟,在你去懂得女人的时候,先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好不好。”
玄虎与她大笑,候子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有时候,我也不懂我自己。可是我相信,只要我真诚待人,以仁爱之心对人,就算别人现在不懂我,将来也会懂我。”
候子镜见两人没有说话,又问道:“难道我说得错了吗?”
可惜玄虎和楚烟欣没有回答,只是大步的朝前走去。
候子镜喃喃道:“不可能错的呀,这可是大师兄告诉我的为人之道。”他的目光明亮起来:“我就这样,走自己的男人之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