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芳穿着紧身的黑色羊绒衫,下身却穿了一条休闲裤,当她打开房门,文光斗立时感觉到浓郁的居家女人气息。
他的眼光扫了一眼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销魂蚀骨的香味让他沉醉。
“小伙子开车挺快啊,”苏玉芳笑着说,“店里服务员我早早就给她们放假了,明年这个店我也不想开了,店里现在有些乱,只好让你到家里来了。”
说到生意,文光斗的大脑马上清醒起来,“茶馆不开了?店面兑出去没有?”
苏玉芳看看他,“说起生意,你两眼贼亮,房东还没租出去,你想干?”
文光斗一笑,“我早就琢磨着在城里开家药店,姐,你跟房东熟,说一声吧?”水泥厂的牛大夫年前到店里上了几天班,他觉着这人还可以,南河的店现在不用太操心,到城里开店就提上议事日程,母亲田文丽可以到城里的店里来,然后再招一个服务员。
苏玉芳笑笑,“没问题,房东我挺熟,明天我就给她说说,别光说话了,快坐啊。”
文光斗这才打量了一下苏玉芳的香闺,收拾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宾馆出来的人打扫自己家也象是打扫宾馆吗?
苏玉芳在茶几旁的沙发上坐下,茶早已泡好,苏玉芳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放到文光斗面前。她俯身倒茶,胸前雪白的山峦展现出诱人的曲线,文光斗赶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苏玉芳笑着说,“这么晚叫你来,是想让你给我出个主意。”
“姐姐有事尽管吩咐,不过,出主意,我怕出错了。”他脑里又浮现出林书亮的影子,一闪而过。
苏玉芳却主动提出来,“刚才在大堂门口那个人你也看到了,他是龙驰集团的老总。”文光斗心里一沉,苏玉芳是单身,难道二人……?苏玉芳好象看穿了他的心思,拿起茶夹打了他的手一下,“想那去了?”
文光斗是聪明人,领悟得很快,他马上笑道,“想这去了。”他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壶。
苏玉芳笑着说,“姐准备辞职了!”
她说得轻巧,文光斗却很震惊,“为什么,姐?你可是实职副科啊!”作为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实职副科在龙城也算凤毛麟角,以后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且女干部机会更大。
“不为什么,就是想换个环境!”苏玉芳收敛了笑意,“这些话你知道就行,你可不要跟别人说啊!”
文光斗忙说道,“姐放心,弟弟嘴上还是有把锁的!”
苏玉芳笑笑,脸上表情很坚定,“我担任宾馆的副总都四年了,经理一般是从乡镇或科局副职过来的,从宾馆成立就没有内部提拔的先例,加上姐家里的一些事,”她的表情有些黯淡,她停顿了一下,“这些年,我也接触过不少人,也积累了自己的人脉,与其死守在这,还不如出去闯荡闯荡!”
她有些话没有明说,作为一个富有诱惑的女人,整天又是干的迎来送往的营生,许多人对她心生他意,她又很爱惜羽毛,不想名声受损,又不想去作不愿作的事情,这样提拔更加无望,这也是她离开的原因之一。
文光斗叹道,“姐,这个决定男人都不容易做出来。”他对苏玉芳的印象不自觉地发生变化。
苏玉芳笑笑,长发垂肩,灯光下更具诱惑力,“我准备去林总的公司,这几年龙城房地产发展得很快,他准备聘请我担任龙驰房地产公司的副总,分管销售、开发和办公室。”
文光斗脑子飞快地转动,决定都已做出了,为什么叫自己过来,肯定是还在担心犹豫,一个人站在人生十字路口时,再坚强的人也会有些彷徨无助,想找人诉说。
“姐,我能你为你做些什么?”
苏玉芳看了他一眼,“上次在茶馆时,我记着你说过我今年工作会有变化。”
文光斗马上明白过来,上次在茶馆里确实他这样讲过,苏玉芳现在果真碰到了这样的的选择,她想要寻找命运提示的信息,以便抉择未来的道路,“姐,命理上是有提示。”他老老实实地说,“不过,我在大学看这个只是好奇而已,逗乐解闷的。”
苏玉芳却很一幅认真的模样,“姐,相信你,你再给姐说说。”
苏玉芳的八字一直印在文光斗的脑中,他缓缓说道,“你现在走的是丁运,这个运还是比较不错的,但今年不好,今年癸未年破印,合官杀旺局而攻身,婚姻明显不好。”他看了看苏玉芳,见她不由得朝他这边倾过身来,一阵好闻的香气又扑鼻而来。
“但此年印星也动,工作会出现变动,怎么个变法,我就不知道了。”文光斗说完,给苏玉芳的杯里倒了点茶水,见苏玉芳认真地看着他,不由有些失笑。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这真是上至天子下至庶民,从远古至当今,常常发生的现象,只要人类对明天的不确定感还存在,这种情况就会发生,他不由得又有同情这个凡事现在都要自己一肩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