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了会酒菜,学文妈妈就领着学文和筱月挨桌给客人敬酒。说是敬酒,学文和筱月也就是每桌举举杯子浅抿一口,大伙照顾学文年纪小和震惊于筱月的美丽端庄倒也不为难这对新人。酒席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美丽的筱月自然就成为酒席中的主题,在场的男人们一致认为在整个余仁县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美貌的女人,对于这个观点在场的女人难得的没有异议。话题渐渐转移到一朵鲜花穴在牛粪上,可翁学文的年纪好像还没资格被称为牛粪,最后男人们都叹息:“一朵鲜花给小牛犊子给拱了。”女人们则翻起白眼:“怕是你们自己想做牛粪吧?”
闹哄哄的酒席终于散去,筱月和学文洗完澡早早就给顾老太赶进了屋子。床上是雪白的新床单,一床料龙凤呈祥图案的被子整齐的铺放在床上,床头柜上摆放着花生、瓜子、桂花糕、蜜枣四样零食,筱月知道这是寓意早生贵子之意。
学文妈妈的房间里,顾老太正和学文爸妈小声争论着什么,不久顾老太就把学文叫出来低声咬耳朵。筱月看着顾老太不时瞟向自己的鬼祟眼神,和学文越来越低下去的头,大致猜出了顾老太在教唆学文要干什么了。一想到顾老太可能教唆的内容,筱月就不禁一阵心慌意乱满脸通红。
一会功夫,学文低着头走进房间。筱月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小男人,学文今年14岁了,身子已经开始发育,一米五几的个子在同龄人中还算可以,就是瘦弱了些。眉目长的很清秀,一双乌黑的大眼,长长的睫毛,嘴唇薄而红润,有点男生女相的样子。
看着学文在那坐立不安的样子,筱月红着脸把灯关上,拉过小男人,帮他把外衣长裤脱了,赶上了床。学文穿着内裤背心慌乱地钻进被子,这个年纪的孩子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蒙蒙胧胧似懂非懂,但学文一想起外婆刚才教导的事情就心里一阵慌乱:扒光筱月姐姐的衣服,然后压在她的身上?这不是耍流氓吗?
筱月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自己比小男人大六岁,可自己也是个姑娘家啊!这年代男女风气保守,关于男女的事情别人讲起来都是含含糊糊隐隐约约的,自己母亲又死的早,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找个人问问都办不到。不管了,这事情还是让小男人操心吧。筱月红着脸这么想。
筱月红着脸穿着睡衣睡裤也钻进被子,脸冲外侧身躺下。这还是筱月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一个被窝,虽然男人是个小男人,但也让筱月紧张的全身有些颤栗。一会儿,筱月感觉一只小手犹犹豫豫地从身后伸过来攀上自己的胸口,哆哆嗦嗦地正费力解着自己的睡衣扣子,筱月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变的滚烫,身子颤栗的更厉害了,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选择做鸵鸟。那只伸过来的手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扣子,哆嗦的更厉害了,手臂不经意的在筱月娇嫩敏感的高耸来回摩擦,一种酥麻痒极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通遍全身,筱月觉得自己下面有了异样的反应。这个发现让筱月有些发慌,为了让这种难受的感觉早点停下来,筱月决定帮这只手早点达到它的目的,也好早点离开自己敏感的胸部。
学文看见筱月上床躺下,想起外婆的交代,心里天人交战。这种耍流氓的行为学文不想去做,可外婆却庄重再三的交代自己今晚一定要做到。学文左右为难了半天,发现筱月好像睡着了。学文思索了一下,决定乘筱月睡着了偷偷地去脱她的衣服,然后轻轻压一压她的身子,这样也算完成了外婆交代的任务,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再帮筱月把衣服穿上,这样就没有人知道自己耍流氓了。谁知道筱月睡衣的扣子的锁眼这么的紧,自己哆嗦了半天一个纽扣也没解开,又不敢动作太大怕惊醒了筱月,结果累的手指头都抽筋了。学文的手指离开纽扣活动了一下,接着回去继续解,却发现纽扣神奇的自己解开了,再一路摸索下去,发现其他的纽扣也是一触即开。学文暗暗感谢老天保佑,然后开始摸索起筱月内衣的纽扣来。学文的手在内衣上来回摸索了几遍,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纽扣,学文对此有些束手无策了。
筱月感觉到学文手在自己的高耸上来回的摸,一种酥麻痒极的感觉越发强烈,筱月叹了口气,这鸵鸟是做不下去了。筱月轻轻褪去敞开的睡衣,反手解开内衣的暗扣。这个时候学文再傻也知道筱月早醒了,不过见到筱月并没有生气,暗想是不是这事情外婆早和筱月交代过了呢?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轻轻掀起筱月的内衣,把内衣从筱月的头上褪了下来,筱月胸前的一对玉兔就裸露在学文的眼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