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一闻此言,面色不由的便微微难看起来:“师弟此番前去我们千指一脉所属的一个灵矿,非但带回任何灵石,反而差点性命不保,若非有一白衣仙子相救的话,恐怕诸位真的见不到师弟了!”
“什么?居然如此严重?谁人敢伤害易师弟你?请说出来,师兄我这就去将其给斩杀了!”东方辰闻言,不由的大惊,同时一股煞气从其身上散发而出。
“白衣仙子?却是什么人?”杨柳终究毕竟细心,不由的问道。
“咯咯咯,易师弟不妨将此次出宗之事说出来,我们一同参详参详。”却是聂红盐娇笑道。
而一旁的骆非胡天自然是担心的看着易秋。
便是那人称虚公子的虚笛居然也随同东方辰等一同到了此地,看向易秋之时,闻言差点葬身总外,眼中也是不由的闪过一道冷光。
感受着众人对自己的关心,虽然有自己是潇湘弟子的身份在内,大多是看此身份如此在乎自己,然易秋依然觉得极为温暖,同时也将此时在此地的七人当成真正的自己人。
“虚师兄,在此峰过的可还好。”易秋却忽然冲似乎微微有些冷落的虚笛虚公子笑道。
“不敢,易师兄以不到半年时间,连连进阶数次,如今已经是聚液后期之境的修士,易师兄还是叫师弟为虚师弟!”虚笛微微冲易秋一礼,冷静道。
易秋上前拍了拍虚笛肩头,笑道:“好,那就叫虚公子你为虚师弟了,到了此峰,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太过拘束,我们来日可是方长!”
见易秋对自己当初为了进阶金丹之境的经验才加入此峰还如此亲热,虚笛那不苟言笑的脸庞也不由的柔和起来,感激道:“承蒙易师兄看的起,师弟日后定以师弟马首是瞻!”
“说的哪里话来?便是虚师弟不在师弟此峰,我们可还都是千指一脉的师兄弟呢,当然那关系定然会远一点!”易秋开心笑道,心知向虚笛这种不苟言笑之人,一旦决定一件事情或者做出某种保证之后,定然会坚持下去。
“咯咯咯,易师弟真是好手段,三言两语就让虚公子真正的归心,要知道平时在修炼之中,虚师弟便是对师姐我与东方师兄都未曾有真正的交心之意呢!”聂红盐见此,美眸几个转动之下对易秋笑着。
而东方辰这位金丹大成之境的修士看向易秋也是不由的露出佩服之色。
易秋微微笑了笑:“哪里,承蒙各位看的起师弟,到了师弟的青桑峰,那此后我们便是一家人,虽然现在师弟还未建立家族,在日后若有机会,师弟当然会建立一个易家家族,而在场的诸位,自然便是我易家的座上长老!”
聂红盐闻言大喜之下说道:“有易师弟你这句话就够了,嘻嘻,虽然师姐平时一副很不正当的样子,但师姐的心可都在师弟你这里哦。”
东方辰轻轻咳嗽之下,易秋小脸微微一红:“聂红师姐说笑了,来,我们到一旁的石案上坐下再说,随后师弟会将此次出宗之行一一向各位禀报!”
在聂红盐肆无忌惮的的娇笑中,诸人一一随同易秋在石案之上坐了下来,而此次的座位却是有别于以往了。
易秋自然是在首位上,而在易秋左右坐下的不在是金丹之境的东方辰与聂红盐,而是杨柳与骆非!
当然杨柳与骆非自然也是一番推迟,然在东方辰与聂红盐指出其为此峰副峰主之后,并见易秋只微笑的看着自己等人时,杨柳与骆非纷纷在不敢声中还是做了下来。
杨柳在易秋左手之位,骆非在易秋右手之位,而随后的座位便很自然了,骆非下首东方辰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上去,聂红盐轻笑之中自然坐在了杨柳下首之位。
憨笑声中,胡天坐在了东方辰下首之位,周倩很自然的挨着聂红盐坐了下来,至于最后的虚笛虚公子,在一阵犹豫之后,却不知自己是否该坐下来。
此番落座自然是真正的开始了诸人的排位,而自己这个外人因为性格孤僻,根本就未曾与在座诸位有过过多交流,在座之上此后定然是易秋的心腹,而自己又算什么?
“虚师弟勿需客气,请坐。”易秋忽然站起对虚笛伸手示意。
虚笛见此连道不敢之下,心中一股暖流流过之后,再无疑虑,坐到了胡天下首之位。
让众人想不到的是,此次位置一坐上去之后,此后多年便维持着今天的这个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