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提醒我,姑母不会放过连潇,所以我若爱上连潇,会让连潇死的更惨吗。
我倍感无力,闭眼挥了挥手。
就在脚步声即将消失之际,我才缓缓说道:“灵鸢,你又何尝不是。”
我知道她听到了。灵鸢是练过功夫的,耳力自然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
我怎会看不到,灵鸢看北泽的眼神与寻常时候并不一样呢,只是灵鸢不愿提起的过往,我也不想去揭开。
可若是灵鸢坏我大事,我必杀之,决不手软。
第二日我才知道为何昨夜连潇会这样。原是嬴朝使者来访,赐下药酒一杯。我问了问齐王宫的宫人,那药酒原来不是寻常药酒,喝下去会让人醉生梦死,元气大伤,其药效等同媚药,只不过时间稍长。楚后每年都会赐同样的药酒给连潇,一来试探连潇的忠心,二来让连潇浇头烂额,无暇顾及国家大事。
从前使者皆是留下药酒就走,所以连潇已经很多年没再服过,这次不知是何原因,竟要看着连潇当面喝下才肯离开。
姑母果真是好手段,我在心里敬佩不已。同时又开始担心起连潇的处境来,昨夜看上去,很明显连潇并没有服用药酒。
灵鸢走了过来,轻声对我说道:“娘娘,嬴朝使者来访,齐王让各宫娘娘都前去大殿听候教诲。”
我低头蹙眉,看来是要今日才赐下那药酒了。
我转头看向灵鸢。“你知道如何解那药酒之毒吧。”我没有询问,而是肯定。
灵鸢低着头。“奴婢不知。”
我看着灵鸢,灵鸢眼中的固执让我轻叹一口气。这个丫头跟在我身边时日并不多,我如何能让她忠心于我?
“算了,走罢。”
大殿之内,所有大臣都已跪成两排,中间跪着各宫妃嫔,最前面是齐王连潇以及我到现在都未曾见过的太后娘娘。
我走到中间,刚要下跪,就被使者声音制止。
“郡主千金之驱,怎能跪我等奴才,郡主快快请起,别折杀了奴才等人。”
我感觉一瞬间所有目标都投到我身上,我淡看了眼那位使者,他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心下冷笑,你不让我好过,我怎能让你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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