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凌然、义正言辞,说得阮成江面红耳赤,哑口无言,连旁边的武丁楷都羞愧不已,毕竟他是阮成江的部下,为虎作伥的事他敢的也不少。
阮成江犹自不服,嘴中反驳道:“你信口雌黄,可曾有什么证据!”
他这话一出口,云动怒目圆睁,面带鄙夷地叱道:“亏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要说证据,这里有活生生的证人,吴明勇的父母双亲就是被你所害,其他的那些人,那个没有受过你的压榨,你与你的手下一帮狐朋狗党,沆瀣一气,排除异己,党同伐异,天怒人怨,还敢暗中窥视神器,兴兵作乱,这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难道还需要什么证据吗!你强言狡辩,真正的无耻之尤。”
“可这关你什么事?你要强自出头,出手干预我们安南自己的事务。”
“哼哼,你的行为不单单危害了安南百姓的生活,还照成南海局势不稳,地区动荡不安,你阮成江不除,南海不靖,我为安南百姓计,为南海苍生计,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妖魔鬼怪,还南海一个朗朗乾坤。”云动说的慷慨激昂,正气凌然。
“那照你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筹划的喽?”阮成江故意用试探地口吻问道,他生怕云动断然否认,自己又无从印证了。
云动傲然而立,双手背于身后,也不管头顶的雨肆无忌惮地打湿头发,慨然应道:“也可以这么说?”
“那陈木棣是你安排的?”
云动一愣,继而笑道:“这个还就真不是,但那也是你阮成江做下的罪孽,硬生生地拆散了一对情比金坚的有情人,陈木棣为了夺回自己的爱人,孤身涉险,忍辱负重,隐忍多年,其所作所为,令人敬佩,于是我就助他一臂之力,将他们从你的魔掌之中解救出来,让他们如愿以偿,终于又走到了一起,现在他们都安全了,重新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