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摇摇头,眼底还带着几分戏谑,“你相差了,她才不怕后人如何评价她呢,或许她会把别人的批评当作是褒奖,认为是她践行了本心的夸奖呢。”
那就是不太好了。
三皇子讲,嫡公主阮云枫,夫家定在了江南,府上以前出过侯爵,是响当当的簪缨世家,但其实早就没落了,一代不如一代,如今那家人中就只有一个人在为朝廷当差,还是旁支的一个老爷。
阮云枫的丈夫,在做生意,但生意做的也不怎么样。
根据他的调查,那家人谈不上捉襟见肘,但库里空空,日子过的也是十分不易的。
五公主阮云杉定给了工部侍郎的嫡长子,听说文采很好,人品也不错,但他生母早逝,当家的主母是继母,他在府里没多少地位,也说不上话。
阮云杉嫁过去,没有掌家权不说,还要被那个继室处处管着,丈夫听起来文采不错,可没有功名,也没有正经的事务,未来如何,一片渺茫。
听完阮唐就知道阮云杉为什么会那么着急了。
太后身体不适,宫宴进行到一半就离开了,摄政王几人也跟着走了,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新帝眼里一片阴鸷。
“小皇帝也是可怜,他一个大活人坐在上面,没人把他当回事,太后还当着他的面把姘夫带到后宫去,他这会儿指不定想着几百种杀人的方法呢。”百晓生以专业的态度分析道。
是挺可怜的。
阮唐想。
那就让他更可怜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