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棣睁开一只眼,笑了笑:“回来了?玩开心了?”
明染:“当然开心。”
明棣一顿,叫下人都出去,才对他道:“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染:“我很清醒。”
自然也很清楚。
明棣盯着他看了半晌,末了又闭上眼,幽幽地自己给自己扇起了扇子。
“小叔,你没什么可说的吗?”明染问。
明棣哼了一声,“没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他本来也不是一个会遵照礼法行事的人,否则不会在少年时故意违背族规叛出家族,更不会再天下太平之际选择摄政王这样一位主子行谋逆大事。
明染明白了他的意思,刚要走,他又叫了明染的名字,说:“有些事情,你有决心还不够,还要为此付出很多东西,你不要辜负了现在的选择。”
……
“什么?他们宿在了摄政王府?”阮云天刚宠幸了一个宫女,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他大发雷霆,吓得那宫女尖叫了一声,看着宫女惨白的脸色,阮云天眼眸一暗,表情狰狞。
“来人,拖下去处理了。”
那宫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吓得都开始发抖了,还在不停地求饶,不停地说她可能已经怀了孩子。
阮云天一听,神色更加阴鸷,“来人,将她凌迟。”
一个贱人,怎么配给他生皇子?
满身狼藉的宫女被面无表情的侍卫拖下去了,殿里宫女太监没有一个人露出意外的神色,显然这一切对他们来说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