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隐隐约约得知眼前这青年的身份之后,那所长自个却都不知怎生回到所里,此间此人还要前来旁听,那巡警所长更是叫苦不迭。
没办法,眼前的这人那是皇帝,大明朝的皇帝,帝国执掌船舵之人!人家要听审案,能不审?
无奈,巡警所长却是只得硬着头皮而上。
“姓名?”
“去你娘的!”
“籍贯?”
“”
此刻,郑芝虎已然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眼见自己竟被五花大绑的捆绑在一张实木大椅上,却是一阵骂咧。
直看的那审讯的所长摇头不已。
而另外一旁,抱着五岁的郑大木,朱建却是一脸和颜悦色。
“几岁啦。”
“五岁了。”
“知道叔叔是什么人吗?”
“阿叔是好人。”
“为什么叔叔是好人呢?”
“二叔打了人,阿叔将二叔抓起来”
“可是叔叔抓的那是你的二叔啊!”
“阿叔所言差矣,荀子言,是谓是,非谓非,曰直。大木虽小,但是这点道理大木却是懂得的!”
此刻面对着小家伙一脸正色,朱建心中却是不无叹道。
“此子不愧后世之民族英雄也!”
崇文门外,郑芝龙与郑芝虎等人约定的聚头地点,郑芝龙却是久等不至,心中却是暗自有些焦急。
毕竟此间乃是京师,不是他的福建,如今帝国实行新政,百废待兴,他却是知道自己这二弟的脾性,若是不然也不会让你老管家李德跟着。
若不是他要去前任福建巡抚熊文灿府邸之中拜访,他却是也不会让郑芝虎等人单独在这京师之中溜达。
“大爷,不好了,二爷惹了事,却是被巡警拿到巡警所里面去了!”
就在这时,郑芝龙派出去打探的手下却是探得消息前来回禀。
闻听此言,郑芝龙却是面色大惊。
“小小一个巡警所长,怎敢拿我郑家的人?!”
虽说此刻进京,听闻京师已是非同往昔,而且这一切在新任的民族事务管理部尚书熊文灿处得到证实,但是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巡警竟敢逮捕他堂堂福建海防游击的郑芝龙的家人,却是有些难以忍受。
“公子可还安好?”
“回大爷的话,这小的却是不知道了。”
对于奴仆的回答,此时的郑芝龙早已是一脸愠色,要知道郑大木乃是他最喜欢的儿子。
“走!召集在京所有人手,随本将军前去看看,是哪个巡警竟有这般通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