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地上满是残肢断臂,分不是哪一个部的碎肉,黏黏糊糊的像是一碗热粥。
我在地上的肉堆里找出张会喊哥哥的嘴,找出张可爱的脸庞。
无论我如何翻找,如何拼凑也无济于,可是饺子馅一样的碎肉啊。
我记得今天不会下雨的,为心里下起了雨呢。
我发现了地上的碎肉量不足,在地上找到了狼的毫毛。
是了,狼来了。
我也来了。
我将地上拾好,没有把这告诉何人。
二天一早我拿着家里唯一的老母鸡找到了村里唯一的一个屠夫。
我在他嘲笑的眼神中用母鸡换了一把废弃且生锈的杀猪刀。
这把刀似乎杀过多猪,血迹都已经沁进了刀身,使洗干净也是黑红黑红的。
于是我了一天的时间在家里磨刀,到它可以杀猪为止。
今晚的月亮是灰蒙蒙的,在这没几家有电灯的村里,四周伸手不见。
我不体时间。
我听见了。
狼嚎。
蛙声。
虫鸣。
我将杀猪刀在手里,推开门,混入了夜色中。
首是村子家,他家是村里大的,像个四合院一样,当然,这是自我父母死后才有的。
我翻墙进入了院子,用一块肉吸引了黑狗,着拔刀摸入屋内。
他家大,四周黑漆漆的,凭眼睛本辨不了方,
我却听见了大若雷声的呼噜。
我寻声慢慢摸到了他的床前,他睡得香,搂着个小他三十多岁媳妇的腰,将脸贴在其胸脯上,口里还一着哈喇子。
“噗”
一声剁肉的声音响起,紧着二声,三声,四声,声,声
我一刀将他的脖子砍的剩下一点皮连,这多亏了我多年劳动的手劲,
我二刀将剩余的部分砍断,让这颗肥硕的头颅滚到了一旁。
我下来的数十刀将他与媳妇都剁成了碎肉。
两人连哼都没来得哼一声便死在了梦乡中。
我甩了甩刀身上沾着的碎肉和猪血转身走出了屋。
以为就这样了??
不
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