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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的一刀,亦是致命的一刀。
危急时刻,猗窝座竭尽全力扭了下头,下一刻,整个身躯就被剖开。
“哈!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头颅连着小半截上身的猗窝座肆笑了起来,没有侥幸逃生的庆幸,只有语气中充斥着的嘲弄。
“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一个声音蓦地在猗窝座耳边响起。
与此同时,撕裂般的痛觉前所未有的清晰,从未有过的靠近,那种早已被遗忘,早已被忽视的死亡触觉猗窝座面容凝固,一柄狭长利刃,在痛觉觉醒前已经贯穿了他的头颅,从头顶没入,再从断开的半截上身下刺出一截。
“嗬”
“咳咳”
猗窝座口鼻不可控的溢血。
明显感受到一种力量在极力抑制着血肉再生,还有另一种诡异的东西在吞噬血肉,猗窝座浑身颤抖。
“可惜了”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猗窝座眼球努力往上望去,却怎么都看不见那个说话的人,他试图开口,然而利刃卡住了嘴巴和喉咙,只能发出咳咳咳的声响。
火焰轮转,浪花一绽,迅速敛去。
炼狱杏寿郎出现在陈清焰身后,收起了日轮刀。
陈清焰握着魔刃,猗窝座的头颅从中间被剖开,掉落在地上焚烧起来,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化为灰烬,
“我要死了吗?”
“我败给了人类吗?”
“可恶,我还没有用出全部实力,我的力量不止是这样”
忽然,猗窝座眼眶颤抖了起来,记忆中似乎有什么正在复苏,那是曾经生为人的记忆,一个女人的身影,一张被忘却的脸,慢慢清晰起来
那是,他的妻子啊!
猗窝座眼睛睁大。
记忆复苏的刹那,先前的不甘与变鬼后的强者执念,尽皆转化为了深深的悔恨,他不后悔小觑了对手,不恨自己死在人类手中,他真正悔恨的是
“我怎么能忘记她”
悲痛与悔恨交织,猗窝座正在无可挽回地慢慢死去,或许,他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死了。
“欢迎回来,夫君。”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虚无中传来。
摩挲着戒指的陈清焰,视线缓缓从那对离去的灵魂夫妻身上收回,随后掂量起了魔刃,隐隐觉得它似乎生出了细微变化,但是练功房并未显示出来。
“还不够明显么?低级成长也是成长,有桎梏,但如果条件充足的话,依旧有可能完成蜕变。”
“喂,炭治郎,你过来。”
陈清焰冲远处大喊一声。
“杏寿郎大哥,清焰大哥,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