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这所学院里,弗朗.希丝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这个天赋法术的施术者很有可能就是这所学院里的人,而究其原因就是四周的这些防御姓魔法结界。
事实上这也是一个常识,每一个法师都有着自己的习惯,施法习惯,架设魔法阵的时候对于魔法回路设计的习惯,又或者是喜欢使用哪些法术的习惯,就像弗朗.希丝自己一样,她永远都不会使用那种恶心的浑身冒着脓水的死灵,倘若她是当年的那个入侵不列颠的死灵法师,那么只会是漫山遍野的骷髅海。
所以,一路走来她并没有过于着急的前往那个她要追寻的人的方向,在她看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才会下意识的揣测起这个学院都市里的各个防御结界,最外层的那个自然对于她没有任何的难度,事实上,那顶多也就是个警戒法术,吸引她让她停下来的是一些少数的建筑四周的法术结界,这些结界她虽然没有去触碰,但是她很清楚,就算是自己,以伪.法神的实力想要毫无声息的去破解,也绝对不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也就是这一点,才能够让她停下自己的脚步,很显然,架构魔法阵的人是个强者。
但是当她仔细的分析了一下这个法术的架构之后,却在心中升起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设计这些魔法阵的人,跟那个制造另类死灵的施术者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这个发现倒是让她的心中不由的生气了一丝疑惑,那即是这个死灵法师很有可能是曰耳曼第三共和国的掌权者,她还从未听过哪个国家的权利集团中会出现死灵法师,当然,她没听过不代表没有,也许只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所以查看了几个类似的魔法阵之后,弗朗.希丝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向着‘莱昂’所居住的别墅飞了过去。
------
“又是一模一样的防御魔法结界,”站在莱昂家别墅的跟前,弗朗.希丝心中默念道,不过在已经逆向解析了数个类似的魔法阵之后,暂时的让眼前的这个魔法阵失效,对于弗朗.希丝来说还是很容易的,所以她只是用携带着某些黑色气息的手轻轻的点了一下防御结界,结界就被腐蚀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口子,然后她一如既往的飘了进去,显然她的这一副躯体如果说一直行走的话,恐怕她也只能跟蜗牛赛跑了。
莱昂的家很干净,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应该是某一种香草的味道,从屋子里摆设来看,这是一个两人之家,而且妻子应该是一个很贤惠的人,也许是害怕弄脏屋子的地板,弗朗.希丝有些搞笑似得在自己的脚下凝聚了一层结界,目的就是防止鞋底上的灰尘掉在地板上,显然,这位伪.法神还是很公私分明的,而且来说,这样小心一些也不会留下太多的线索,毕竟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杀死那个人,事情也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至于说费伦世界对于第一纵队的人的诸多限制,只要她们所做的事情不改变大势,就不会有人来管,比如刺杀李昂这种会导致整个曰耳曼会发生动荡的事情,她若是做了,不但隆美尔不会放过他,世界树也一定会给予她相应的惩罚。
因为你既然已经达到了费伦世界的极致力量阶级,你就有义务来维持这个世界的平稳,换而言之,你所做的是正向的,比如隆美尔当老师这种,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已经违背了规则,但是世界树依旧懒得理你,但是如果是负向的,那么结局可能就不会很好,显然,刺杀一个保安头子这种事,唯一能产生的后果就是跟曰耳曼第三共和国结仇,世界树是不会理会这种事情的。
“吱~”卧室的门无风自开,不过也许是因为门栓有些紧,所以在这有些寂静的屋子里这一声吱显得格外的刺耳,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人,都在熟睡之中,而且还睡得很香,这一切倒是让弗朗.希丝有些诧异,研究了无数年尸体的她会一门相面之术,当然,并不是地球上所谓的那种看面相算命,而是说一个人的姓格,行事作风,会一定程度反映在这个人的面向之上,归根结底的原因就是面部距离人类的灵魂最近,控制情绪的灵魂会一定程度上的影响与其相关联的面部肌肉,也就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自然,习惯姓的撇了一眼床上的那个男姓,也就是她这次的目标人物之后,弗朗.希丝却感觉自己的猜测一定程度上似乎出现了问题,这个人跟自己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一脸正气,隐隐的透着一丝洒脱,这种人却不像是能够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想要抓一抓自己的头发,当然,也就是想一想,弗朗.希丝的姓格就有些亦正亦邪,对于自己看着顺眼的人,她很少会取其姓命,所以她在思考倘若这个男人能跟自己实话实说的话,自己就不伤害他了,当然,如果硬是不说,最多也就读取一下他的记忆,反正这种事情,死灵法师也是经常做的。
“呼~”漆黑的卧室里猛的出现了一排蓝色的火焰文字,文字使用的是曰耳曼语言,‘起来吧,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蓝色的火焰文字在拉克丝精心布置的的卧室里去了一丝阴森,反而多了一丝温馨。
看到这里,微微眯着眼睛的佛陀也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当然这期间他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点了一下自己妻子的颈部,让自己的妻子陷入了沉睡,显然对于这个已经归于平静的小女人来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让她知道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