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咦,我的酒怎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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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让爱丝特清醒了过来,而后她本能的向着左右摸了摸,空无一物,“那是梦吗”
爱丝特翻过身向着沙发的方向看了过去,工工整整的沙发,好像一点痕迹都没有,“果然是...等等”忽的,爱丝特看到在沙发前的小矮桌上摆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个玻璃做的碟子,只不过四周被玻璃壁包围着,里面好像还有一些灰尘,以及很多没烧完的某种残余物,恍惚中,爱丝特记得那个男人好像是坐在沙发上不驻的吸食着这种东西冒出来的烟雾..
“啪~”爱丝特又翻过身躺在了床上,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她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有古怪,整个房间里除了那个多出来的玻璃缸,似乎就再没有他的痕迹了,但是她不在乎,爱丝特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昨天晚上趴在他的怀里的时候,而且那个男人留下了这东西,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告诉自己,他来过了。
想到这爱丝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哈,今天不洗头了,”不过,余光看到墙上的钟之后,爱丝特不由的叹了口气,她是昨天下午三点多接到的通知,换句话说,今天下午那个时间,自己可能就要被剥夺灵魂了。
“唔~~啊~~”用被子捂着脑袋的爱丝特大吼了一声,“随它去吧,老娘不管了!”
显然今天爱丝特也不打算再去当什么商人,去收购什么魔兽的尸体了,良久,爱丝特的手顺着自己的躯体向下滑去,片刻之后又拿了回来,“混蛋啊,老娘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在堂吉诃德的故乡,中国,有那么一句俗语可以形容此时的爱丝特,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话语虽然粗俗了一些,但是道理却是真的,当一个人不再惧怕死亡以后,那么通常来说,这个人就算是挣脱了所有的束缚,最起码在他活着的最后这个阶段就是如此,你想啊,他都已经不怕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自然是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因为基本上已经了解了修伊的后续计划,所以在与夏亚.琴进行了商议之后,所有的战争魔偶都被派遣到天幕镇镇守边关,这么做的意义有两个,第一个就是这个东西已经没有奇袭修伊的作用了,真的用那无限量的血肉让他成功的召唤,必然会是领域之法师或者骑士王级别的强者,到时候这种魔偶根本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再一个就是,研究这些东西让夏亚帝国没少花钱,把它们送到战场,可以让很多其他国家的人看到这大家伙的实力,那么将来出口这种强力的武器,绝对会让夏亚帝国赚上一大笔钱,而夏亚帝国又不像不列颠一样,害怕这种技术外泄,因为这个魔偶所涉及到的方方面面的复杂程度,可以这么说,没有原版的制造图,几乎没有人能够百分之百复原它,即使仿制,也不过是残次品罢了。
叹息之墙上,几乎不怎么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天幕镇的守备长约里克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与魔兽战斗的战争魔偶,当然,这里并不只有他,还有很多士兵以及冒险者,人群中不时的就会发出低声的惊叹,很显然,他们已经被这些战争魔偶征服了,就连约里克都十分满意,因为这就代表着他突然之间多了十几个与大骑士相当的战斗力,那未来大群魔兽来袭的时候,它们就能替自己承担绝大多数的压力。
当然,对此满意的还有跟着堂吉诃德一起欣赏着这一切的夏亚.东海,虽然他利用脚下的魔法阵苟延残喘了千多年,但是其实他也一直心里有愧,觉得有些对不起那些因自己而死的士兵,如今有了这些大家伙的存在,也许能够减少很多伤亡,虽然依旧是有些自欺欺人,但是起码心里能好受一些,毕竟他也为了这事儿出了些力量呢。
“哎,”扶着城墙往下看的堂吉诃德不由的叹了口气,“忙活了这么久,没把兰特思怎么样,最终却给夏亚帝国做了嫁衣裳。”
“也不算,跟你说过了,你这样做,就等于间接的救了很多士兵的姓命,至高的存在都会一笔一笔的记下的,将来你若糟了大难,你就知道这其中的好处了。”
“你看夏亚帝国安稳这么久,前一阵子差点被灭国,未尝不是上层不在乎这些士兵的姓命,让这个国家受到了惩罚,一千多年啊,死在这里的人何其多,填满这座叹息之墙都绰绰有余了。”
“那您呢要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可是您啊。”
“我我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而我做着一切也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只要我不离开这里,它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倒是你啊,你真的打算不管那个女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