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舍分开她的菊瓣挺身而入李闺秀马趴地上下意识地挺股相就初时有些疼没表情的脸上起了变化蹙眉忍耐;不多时秀美的脸上泛起潮红忍不住开始颤声柔气。
经过的*教早深入她的骨髓往昔高贵的千金明珠如今毫没了廉耻她回过头尽量叫邓舍看见她潮红的脸没口子地叫道“奴的亲爹爹你好会玩奴。奴这身肉都是你的随你玩的高兴奴就高兴。”
她叫的声音极大邓舍起初的邪火渐渐下去发现过来倒有点不好意思半真半假扇打她浑圆的臀部道“好个小贱人叫这么大声想叫别人都听到么?”
李闺秀恍若未闻随着邓舍速度的加快她身体的兴奋逐渐唤醒了她的本能。后天压抑住的人性逐渐从记忆的深处泛起。她无所顾忌、解放着身体似要以此来对抗困束她的囚笼。她一遍遍地只是叫道“奴是爹爹的小贱人奴就是小**爹爹玩的奴好爽。”
邓舍往帐外看了眼他其实过虑了红巾不说就拿双城、陈等人来讲白日宣淫、帐内肉仗之类的事儿谁没做过?今天不知明天事儿类似的放纵实属正常尤其大战在即或为减压、或为死前先过瘾往往成倍增加。
他终究面皮薄转回话题重问她道“你是谁的女儿?”
“奴是李侍郎的女儿。”
“李侍郎是谁?”
“上都留守官儿。”
“你的母亲又是谁?”
“李阿杨。”
邓舍渐觉难耐问道“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也想叫你的爹爹娘亲也听见?也看到?”
李闺秀怔了怔邓舍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忽然一颤呻吟声音一点点减小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在排斥什么。就连邓舍轻拍她的臀部催促她往上挺动的暗示也置若罔闻。这是从没见过的邓舍奇怪地抬起头看到了她迷离而茫然的眼睛。
她就那么趴在地上玉臂撑着地回着头以一种少女的姿态看着邓舍。她从没对过焦的眼神茫然而混乱又慢慢清晰挣扎着但最终重归茫然。
邓舍看到其中有一点点的闪亮他揉了揉眼看清楚了。那是晶莹的泪水一点点地滑落顺着她花瓣似的面颊便如露水清澈、干净、纯洁叫人悸动。他仿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噢邓三;噢十年间铁与血的挣扎;噢无数的流民;噢无数的家破人亡;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噢这该死的乱世。邓舍羞愧了。“我在做些什么?”他问自己。若不曾与她相识他不会产生同情。若仅仅只见一面他不会放下冷酷。
然而他相识了她也许是强者对弱者的软弱或者是男人对少女的可怜。抛去敌对的立场她仅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羞愧难当。“我该怎么做?”他找不到答案。
他颓然抽出坐倒位上。李闺秀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离开身体的蓦然空虚叫她感到一点难受。她看着邓舍的脸以孩子般的无邪、以玩偶的茫然注视着邓舍复杂的眼神。她有些心跳她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她不止身体空虚她真正的、感到了、一点难受。
她本能地转过身爬到邓舍的面前想要帮他吮吸干净。邓舍第一次握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不不需要。”
“沾的有水儿它很脏。”
“脏的不是它。我累了让我歇会儿吧。”
李闺秀探询似的看了会儿他的眼睛。邓舍没有看她望着帐外。她像没了主人的小猫惶恐不安地竖着耳朵聆听周围的动静。帐外士卒们在准备战争刀剑碰撞的声音此时听来竟给了人安详。
她渐渐安静下来试探着把头放在邓舍的腿上小心翼翼地偷偷注意邓舍的反应。邓舍低下头她吓了一跳但她看到邓舍向她笑了笑邓舍道“枕着吧枕着吧。”
她放下了心一种奇怪、陌生的感觉环绕她的身边。她嘟哝了句什么伏着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战争战争。提十万众纵横天下。我为的是什么?只是为了那种酣畅?只是为了那种生杀予夺?又或者只是为了保命?关铎问志的场景再度泛上邓舍脑海。
我那天说的志向到底是什么?关铎说的不错人该有自己的志向我的志向该是什么?他想起了陈虎屠双城;他想起了平壤城下他下令掠城三天;他想起了逃亡途中村中惨死的小孩。
他似乎渐渐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善水者多溺于水;善战者多亡于战。他似乎渐渐陶醉在百战百胜的威名下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越来越变得冷酷和铁石心肠他想“我忽略了什么?”
入夜不久先期出发的杨万虎送回军报。他已到达东牟山外鞑子围山正紧数里之外可闻火炮声响。并与潘美联系上了鞑子攻势虽厉凭托早先筑建的工事正如邓舍的判断守个两三日没一点儿问题。
但是水源被元军占据了潘美的原话“山上储水只足数日所用;三日内援军不到东牟山难保。万五千将士望将军如赤子之望父母请将军速发援军非救本将也为万五千讨鞑虏之忠勇也。”
夜半许人、李靖赶到了河边。
邓舍简单把军情做了一个讲解许人带来有关铎亲笔的另一封军令除了再次强调军到即出发之外将这支军队的指挥权交给了邓舍以许人为副将。毕竟邓舍是名义上的东路军主帅。
邓舍没有废话直接下令就地休息三更造饭五更出发。
午夜深沉的夜空上云卷变幻。邓舍走出帅帐登高远望夜色中辽阳、沈阳两不见只有远处的东牟山隐约可见一点耸立在广阔的旷野上黝黑沉默一言不发。
那里有四五万正在拼死的交锋。它牵动了辽阳、沈阳、双城辽东所有的势力。每一个权势人物的视线这一刻都在注目此地。邓舍悠然而想或许整个辽东战局的转变就在此处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