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想着关于司徒家的一切,这些天来她没干别的事儿,从各个渠道收集资料了解司徒家,为了女儿,也得干啊。
论家世,在这个卧虎藏龙的城市里,谁不知道司徒家,可以这么说,在政界,商界,娱乐圈,学术界,服装界等等差不多每个行业都有涉及,论人品,司徒家的人口碑很好,处事精明,待人随和,司徒泽是司徒家的二儿子,大儿子司徒臣,已经结婚8年了,司徒泽刚从国外留学回来,都说是个很优秀的人,长得也好,人品应该也不错,所以对唯一的女儿来说,那简直是钓到了一个金龟婿,女儿在未来能有个好归宿,是父母最大的愿望,况且……自己的闺女简直太一般了,长相一般,身材一般,学历一般,就爱对着电脑胡思乱想,没事儿还老傻乐,唉,不操心是不行啊,如果真能嫁入司徒家,真的是赚到了,那简直是绰绰有余,所以说什么也要把女儿嫁给司徒泽。
当然李春晓不知道自己的老妈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如果她知道老妈是这么想的,她一定会抓狂。
李妈妈拿定主意,看着女儿认真的说:“闺女,妈跟你说,跟你相亲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和你从小订过娃娃亲的司徒家。”
李春晓摇着头,呵呵笑了笑,“妈,您真是越来越会忽悠了,娃娃亲?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忒不现实了不是。
李妈妈正色道:“晓儿,妈没跟你开玩笑,这件事是真的,是你爷爷在你刚1岁的时候,和他的老战友,也就是司徒泽的爷爷订下了婚约,说是在司徒泽26岁的时候和你结婚,你爷爷当时和司徒泽的爷爷下棋,如果你爷爷输了就得答应……”
李妈妈说到这儿清了清嗓子,以掩饰住尴尬,想到老爷子跟她说的时候,那脸色红得跟被烧过似的,估计也不好意思,为一盘棋,自己孙女就这么给卖了,她继续说:“以为是开玩笑,也就答应了下来,没想到司徒家一直都是认真的,你爷爷也跟他们交涉过了,但是司徒泽的爷爷临去世前都交待清楚了,必须把这门婚事办成。”
李春晓看着老妈那严肃的神情,就觉得这件事情**不离十是真的了,现在她脑袋里就有两个字——崩溃!!
就因为一盘棋,就把我给卖了?!爷爷真是爷爷,太伟大了,李春晓嘴角抽搐的想着这一切,真够戏剧化的,让她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娃娃亲,一盘棋而得来的娃娃亲——||||||
很好很强大,挺好挺雷人!
李春晓什么也没说,直接站起身开门来到爷爷的房间,敲门后走了进去,看见爷爷正在逗那只刚买的鹦鹉,爷爷看到她后,脸“腾”的一下跟紫茄子一个颜色。
“那个……春晓啊,你找爷爷有事儿?”李爷爷强装镇定,轻声问道,对这个孙女,他也觉得很抱歉,就因为自己输了棋,孙女就非得嫁入司徒家,这个司徒,真是狡猾!可是现在再想找他去理论,也不行了,他已经驾鹤西游了。
李春晓看爷爷平时那股强悍劲儿今天也没了,心里纠结,老人家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跟人较劲儿抬杠,可您老人家下棋您就下呗,输什么不好,非得把自己孙女一生的幸福搭进去了,真有意思,可是毕竟是自己的爷爷,说什么都不行,悲摧!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平静并且面带微笑的说:“爷爷,您能跟我解释一下您当初那种不成熟的行为吗?”
李爷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镇静的说:“孩子,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你应该感谢爷爷为你做的一切,你说如果你以后嫁过去,得是多么幸福啊,又不用工作,又不用你做饭,又不用你干活收拾家务,就当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多叫人羡慕,有的人想嫁还嫁不了呢,你说你这样的都嫁进去了,她们能不嫉妒吗,爷爷先替你下手为强了,哈哈~~”
伴随着爷爷那爽朗的笑声,李春晓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人家司徒家有的是背景,而我只有背影——,看那背影,多落寞,多萧条啊。
她无奈的看着爷爷说:“爷爷,他家是有钱有势,但是也不至于就真的答应了吧,我们不了解他家里的情况,您就真的放心把我嫁过去?再说了,悔约的也有啊,您可以去和他们说,以前说的那些话都作废,不算数,没准儿人家正乐得愿意让咱退婚,人家才看不上咱们这种市井小市民呢,我嫁过去,人家不得说我贪图荣华富贵,麻雀想变凤凰,您说是不是?”
李爷爷不干了,“这怎么行,先不说别的,答应人家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是你爷爷我,怎么能出尔反尔,说出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什么都别说了,你必须给我去相亲去!”
李春晓一看爷爷急了,她心里也不乐意了,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们那些封建思想就非要束缚到我的身上,我今儿还就真不答应!
“不行,我绝不同意!要去您自个儿去,反正我不去!”李春晓脑袋一热,不管不顾了,语气也带着怒意。
李爷爷也不甘示弱,“你个小兔崽子,爷爷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说什么也得给我去!”
好嘛,爷孙俩全是一个脾气,倔的要死,谁也不让步。
李妈妈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爷孙俩正在这儿大眼瞪小眼呢,她上前拉了拉李春晓的胳膊,小声说:“别惹爷爷生气啊,小心爷爷的哮喘病又犯了。”
这句话倒是给李爷爷提了个醒儿,就见他开始不断的喘息,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脸憋得紫红,这下可把李妈妈和李春晓给吓坏了。
“爷爷,您怎么了这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