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仪一愣,不像轩辕琪竟然这么说,那条丝绢的确是自己的,可是自己也的确不知它怎么会包着那包药草。
“说,这条丝绢不是你的么?”轩辕琪起身,狠狠踹陈淑仪一脚。
陈淑仪吓得不轻,浑身颤抖着,流泪答道:“是,是臣妾的!”
“那你的丝绢怎么会在这包药草外面?”轩辕琪追问,眸中满是凌厉之色,连若梦见着也是吓到……
“臣妾,臣妾不知!”陈淑仪依旧颤抖着,心里想着,明明是晚晴,怎么会这样……无助地看向研妃,企图她能解答自己的疑惑。
众人注意到陈淑仪的目光,齐齐向研妃看去,研妃怨道:“陈淑仪,你有何话,不妨直说,皇上与太后自会秉公处理,你这样看着本宫是何意?”
陈淑仪一怔,直说,这要如何直说,说了自己还有命活吗?明明是她研妃告诉自己,发现柳淑仪欲对良容华腹中孩子不轨,奈何找不到证据,因此让自己寻了法子将那包麝香丢在晚晴房中,为何那包麝香会裹着自己的丝绢,陈淑仪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陈淑仪,轩辕琪也疑惑了,本以为是陈淑仪,可她再笨,也不会留下那样明显的证据,显然有人是要栽赃,那么栽赃的人是谁?她吗?不!她那样骄傲、倔强的性子,岂会作出这等事情来……
轩辕琪踌躇着,却听太后道:“传陈淑仪和柳淑仪的贴身宫女,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做的好事!”
片刻,晚晴、朝雨、春绿、夏凉便被带了上来,独不见杏儿!
太后一个眼神,啼莺便拿把那包东西捧至他们面前,并问:“这包东西,你们可曾见过?”
晚晴等人皆摇头!
太后拍案道:“不说?给哀家打,打到有人肯说为止!”
若梦心中一震,打到有人肯说,这样的事,岂会有人承认,晚晴不是要被活活打死么?晚晴那一次在绮梦楼受了那么残忍的针*之刑,如何能再受伤?
这样想着,若梦不管不顾地上前跪求道:“太后,您手下留情,臣妾愿以性命为保,晚晴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拉住柳淑仪,谁若再来求情,连着一起打!”太后瞪着柳淑仪说。侧试文字水印5。
“打!”太后再次下令。
四人被拖了出去,只听哭天喊地一片惨叫之声!
若梦心头更痛!努力着想要挣开拉住自己的人,奈何一人哪能敌得过两人的力气,情急之下,若梦忽然想起身后的轩辕琪,回头挣向他,哭着哀求:“皇上,求您,绕过晚晴,要打,便打臣妾吧!皇上——!”
“蠢女人!”轩辕琪暗骂,一个对她有了异心的丫头也这样的护着,真是愚蠢之极!可看着她这样难过,心头忍不住地痛!她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叫自己情何以堪!
只是,身为帝王,绝不能,为情所困!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理凄惨万分的若梦……
外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小,若梦心里默念:晚晴,晚晴,一定要撑住!
“太后,有人招了!”全公公进来禀报道,随后手一台,便有一个血肉模糊的身体被抬了进来,仔细辨认,竟然是春绿!
若梦心头一喜,有人认了,那么晚晴就不会再受刑了。
静贵嫔看着震惊的研妃,把心头的笑意狠狠地压了下去!低头,静静地坐在,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有什么话,快说,皇上、太后还有诸位娘娘可都听着呐!”全公公说着,踢一脚奄奄一息的春绿。
若梦看着,甚是心惊!这便是后宫,没有人情味儿的后宫!
不知晚晴,到底怎样了。
“娘娘,奴婢对不起您,奴婢……奴婢受不住了!”春绿的话,似乎是说向陈淑仪的。
“快说,少废话!”全公公说着又是一脚。
“嗯——!”春绿一声闷哼,缓缓开口:“淑仪娘娘,命奴婢,命奴婢将那包药偷偷丢在晚晴的房里,要嫁祸……嫁祸给柳娘娘,奴婢一时糊涂,竟然拿着娘娘不要的帕子裹了那包药,娘娘,是奴婢对不住您,奴婢……奴婢……”春绿的话没有说完,已经昏死过去。
陈淑仪的脸色灰白如土,她怎么也想不到,春绿会这么笨,笨到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颓然倒地。
“来人,送陈淑仪回宫,听候处置!”轩辕琪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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