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成这样，没法穿了，穿我的吧。”</p>
他修炼神术，有些不得要领，有些烦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p>
“哪里不懂？我教你。”少年温和的声音响起。</p>
他终于领悟。</p>
少年的声音带着夸赞：“阿桀很厉害呢。”</p>
他抬起头，对上白衣少年含笑的脸。</p>
少年的笑，仿佛一抹阳光，照进他的心里，驱散着他心中的晦暗，驱散着愤怒与不甘。</p>
一念成圣。</p>
他跟在少年的身后，一起见到了圣女。</p>
看着圣女与少年说笑，在少年谈及他，圣女看过来的时候，他露出一抹羞涩的笑。</p>
圣女很温柔，偶尔会与他说话，他一五一十地回答着。</p>
他的存在感很低，但是少年总不会忘了他。</p>
即使后来，少年成了大巫，他回到了瑶家，少年也时常会来看他。</p>
白衣少年变成了黑衣青年，带着稚嫩的小徒弟来看他。</p>
“阿桀，这是我徒弟阿离。”青年含笑道。</p>
稚嫩的小童堪堪会说话，小奶音叫着他：“师叔～”</p>
他赠与小师侄自己雕刻的木簪，小师侄很高兴，嚷着要让师父给他戴上。</p>
回到瑶家后，那些人愈加看不起他，他却不在意，搬出了瑶家，独居于乡间。</p>
他在自己的院中种上了果树，养上一只鸟。</p>
黑衣青年变成了中年，偶尔会来乡间找自己。</p>
他烹茶以待，等着他来，两人就那般坐着，有时一句话不说，一坐便是大半日。</p>
一声鸟鸣声划破寂静，一只鸟飞向天际。</p>
时间在那一刻停止，又似在那一刻永恒。</p>
大火彻底将巫桀吞噬。</p>
“阿离。”少女温柔的声音响起。</p>
巫离回神，看向少女，露出一抹笑。</p>
此桩事了。</p>
师父和先圣女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也该放心了。</p>
“阿离，我们走。”三宝道。</p>
巫离点了点头，紧紧跟着她。</p>
两人走下高台，走进了神殿。</p>
圣女和大巫离去后，百姓们也陆续离去。</p>
月老太君看着身边目瞪口呆的阿花和阿木，只当他们在小山村里待久了，没什么见识。</p>
“待你做了月家家主，便要时常与圣女见面，走吧。”</p>
月老太君拄着拐杖起身，阿花和阿木连忙去扶她，从神殿相对的另一侧台阶走下高台。</p>
刚下高台，他们便被一个巫仆拦住了。</p>
“月家主。”巫仆叫道。</p>
“圣女有何吩咐吗？”月老太君恭敬问道。</p>
“这二位是阿花和阿木吗？”巫仆问道。</p>
“是。”月老太君应声。</p>
“圣女要见这二位。”巫仆道。</p>
月老太君面露诧异，圣女为何见阿花和阿木？</p>
他们之前有交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