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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上) 慕贤名状元会水溶(2 / 2)

龙祐宇皱眉道:“朕知道你看不上固伦公主。她虽然是朕妹,说句实话,无论性情还是才学,确实配你不上。你我亲如手足,这件事上,朕绝对不会逼你。但是你看上哪家闺秀了,也要告诉朕,让朕心中有个底儿,也好为你指婚。”

水溶笑道:“多谢皇上关心。放心,我要是中意谁,必要和皇上说的,绝不瞒着。”

龙祐宇点头道:“这就好。朕要去玉蕊宫看看周妃。你也回罢。朕交代给你的事务必上心。”

却说未过多久,新科状元穆逸清接到一张柬帖,竟是义德亲王龙煜邀他赴家宴,这穆逸清看罢吃了一惊。心道这义德亲王乃是当今第一皇戚亲贵,且门风甚谨,多少达官贵人想要结交相与,再也不得门路。如今自己不过才中了状元,且并无一官半职,这王爷为何却要邀请自己赴宴?心中虽是有些疑惑,但自谓并无攀龙附凤之念又无阿谀逢迎之心,就去了又如何?遂也坦荡荡,不以为意了。

说起来这穆逸清身世也十分凄苦,自出生便不知父亲是何模样,只与一寡母相依为命,生活清贫。原是寒门子弟难有钱请师傅读书学武只由其母亲手传几本书而已。却机缘巧合,与一奇人比邻而居,这人文学武功深不可测,见这穆家的儿子好学勤奋且聪明颖悟,苦无人教导,便存了惜才之念,遂将毕生所学传其一二。只得这一二分,便令这穆逸清力拔头筹,笑傲文武两科。其实这穆逸清最初并无博取功名之念,只是其母前岁一病不治亡故了,病中殷殷叮嘱,要他一定去博个功名,日后重振家门,逸清生性虽极为自负,不屑官场人交接,却极其孝顺,见母亲有此遗愿虽然不解其意,也只得遵从母志而行。

到了赴宴这一日,穆逸清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往义德亲王府去了。

到了府门口有王府大管家刘诚出来接着,见到他衣着不甚华丽也无半个仆人便寒碜道:“状元爷轻装简从,简朴的很。”自然是笑他寒酸的意思。

逸清冷冷一笑道:“逸清一介布衣,侥幸得中状元,自比不得王府炙手可热,就简单些有何不可?”

刘诚知他不可犯,笑了笑,拱手将他让了进去,径领着他往花园中去了。逸清不解,却也只得跟了去。王府的花园种种奇异美景,像逸清这种寒门子弟自然是从未见过。刘诚偷眼看逸清,见他目不斜视,熟视无睹,心纳罕道足步琼瑶意不迷,真状元也。

不多时,到得一亭中,内中却一个人也无,刘诚恭敬道:“请状元爷稍待片时,王爷一会儿就到。”

逸清点头,刘诚便退出亭子,不知往何处去了。逸清也不见怪,耐心等着,不想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并无半个人影,亦未有人来奉茶。逸清便觉恼火,这偌大一个王府,竟如此待客?

正在这时,见有一个妙龄女子,捧着茶盘款款走来,衣着华美,云髻堆翠,肤若凝脂,眉目含情。走至亭中,低身向逸清请安轻启朱唇道:“翠儿给状元爷请安了。奉茶来迟,让状元爷久候,请恕小女不恭之罪”说罢一双美目乜斜着逸清,妖娆之态便是铁石心肠也动的心,那逸清却看也不看一眼淡淡道:“姑娘把茶放下就请去吧。”

翠儿楞了一下笑道:“王爷还有要事要处理,让翠儿先来与状元相伴的。”

逸清打断她道:“不必了。王爷既有要事,逸清多等一会儿不妨。姑娘请回罢,孤男寡女不成体统。”说罢背转身,只不理她。

翠儿低头一笑,点点头便抽身退了出去。逸清见那自斟壶、茶盅皆为金银器,心中不喜,也不去碰它。

又过了半个来时辰,逸清忽闻身后一个冰棱般的声音响起:“让状元爷久等,简慢的很啊。”一扭身,见一白衣男子立在面前,年纪与自己相仿,气质高贵不凡,两行目光如湖水沉静深邃,如刀刻般的面容清俊非常却冰冷,嘴角隐隐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桀骜,正是水溶了,逸清却不认得。可能有看官奇了,这二人金殿之上不是见过一回吗?为何却不认得?原来,那日金殿之上,群臣毕集,逸清初上大殿,怎敢四处张望,又如何能将这些人一一认全?故此今日再见并不认得。

逸清品度来人气势不凡又是在这王府中定非寻常之人,又见他举止言语十分傲慢,心中有些不快,便躬身行了半礼不卑不亢道:“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水溶并不还礼,摆摆手道:“不必问。我不过也是个闲人而已。今日王爷不能来了,叫我来暂且陪陪客人罢了。”

逸清冷笑道:“那就有劳仁兄了。”

水溶不动声色道:“我闻得状元郎文采武功皆冠绝诸生。文采已拜读过贵卷,武功却不曾领教过,想来也不会徒有虚名罢”语气里些不屑。

逸清心中恼怒面上却不好带出来,平静的道:“房师谬赏,鄙作得承青目,实在是汗颜的很。至于武功更是不堪一提了。听仁兄之言,似乎深谙武学精髓?”

水溶听出他言语中讽刺的意味遂道:“也不敢当。略知一二而已。”

逸清冷冷道:“既然略知一二,便应当知道,武学之精理在一个谦字上。莫说平庸之辈,便是独步天下者也该略存谦和之意。既谦则心存仁念,存仁念则堪当侠名,否则,当入武贼之辈尔。”

水溶当然知道他的弦外之音,冷冷一笑:“说的好听的很,不知功夫如何?且请用杯茶如何。”

不等逸清反应过来,水溶端起桌上的茶盅,向他弹了过去。那茶盅带着劲道稳稳的划过一条弧线,并无分毫泼洒,逸清一惊,这人功夫实在不俗,这样一想,闪了神,茶盅已到面前,忙侧身一让,伸出左手来接住,亦未洒得一滴,他傲然一笑一气儿饮干,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不妨水溶一掌击了过来,忙虚晃一下躲过去,脚尖一晃向水溶踢去,一时二**来脚往比试起来,开始还只在亭中,往后却都翻身出亭子。直斗的天昏地暗尚未分出胜负。

二人斗得正酣,闻得一人匆匆走来声若洪钟道:“水溶,你这叫什么待客之道。还不快停手?在我家园子里打成这样,可像话吗?”正是龙煜来了。

逸清闻得“水溶”二字,大惊,忙收身抱拳道:“莫非仁兄就是赫赫有名的北静水王爷?”

水溶只得也停手,潇洒的一抖衣服,拂去浮尘,怏怏向龙煜道:“叔父来的不是时候了,再有几回便分出胜负来了,却不好?”

龙煜皱眉道:“要打回你的芷园打去。再一会我的园子都要叫你们俩给掀了。”又笑向逸清道:“状元郎,今日种种,乃是北王存心试你的,却莫要见怪。稍后酒宴上本王多喝一杯算是代他赔罪吧。”

逸清闻言释然,忙躬身道:“晚生拜见义德亲王、北静王,刚才实是不知道是王爷,言语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水溶朗声大笑道:“休要如此。该是小王赔罪才是。穆兄武功人品无不过人,若是不嫌小王冒昧,以后正可以以文会友,以武相交,岂不快哉?”

逸清见水溶如此爽利便笑道:“江湖盛传王爷贤名。今日一见,不单人物出众、文武双全,言语又如此痛快,实在是难得。逸清早先便仰慕王爷已久,今日得与王爷相识,实在是不枉此生。”二人彼此相视而笑,正是惺惺相惜之意。

水溶道:“莫说什么仰慕的话,若说这些便落入俗套了,我不过就是这么一个人,要那些虚名作甚?相识便是缘分。叔父,你这里的江南好酒今日多多破费些来,我要与穆兄痛饮一番。”

龙煜无奈摇头笑道:“罢罢,今日我认栽了。来人,去酒窖把千日醉取出一坛来,给我这二位贤侄打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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