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砂谨乖乖地去吃东西,丁芹把麻木的右腿搞定了之后便走到了桌边。
“我叫丁芹,你叫什么名字?”真是好笑,各救了彼此一次,走了一路,说了好多话,居然忘记自我介绍了。
“砂谨。”没有犹豫地便回答了,实在,没啥好瞒。
“那另外一个人呢?”想问,却又怕问了伤心。
“他叫乐扬。”没有拒绝这个询问,也许这个名字,可以记在多一个人的心里,代表了他多一份的价值,乐扬,尽管不知道你是否能逃出生天,但我最终是明白了父皇对我的寄望,他从一开始,便没有想过要活着,活着受辱,比死还难受,但是他却不能自杀,因为自杀是懦夫的行为,煞国的皇帝,不会是懦夫。他只是希望,我能活下去,所以在最后,他的那一个笑,才会如此地释然。只是乐扬,你呢?你活下来了没有?
“哦!”丁芹应了一句,便静静地看着砂谨吃东西。
“其实……”砂谨咽下了一块肉,“你真的不必救我。”
“无妨,救都救了,反正我现在闲得很,不救你的话,我也想不到能做什么事情。”
“你的家人呢?”
“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到不了,所以找不到他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