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一把拎了起来,顺利着陆。
“喂,那个……”丁芹刚想说几句道谢的体面话,却发现二人已经留个背影给她,连句再见都不说。
一下子沉寂下来的大街,突然萧瑟起来。
丁芹抱抱胳膊,似乎,有点冷。
才猛地想起,刚刚那个在大街中间,埋在膝盖里哭泣的自己。
宁馨儿?
那个小玉的小姐,是你吗?.
想起小玉,丁芹一跺脚,飞快地跑回刚刚的那个地方。
虽然一直假装不去在意,可是初见小玉时的她惨痛的样子却无法忽视。
脸上、身上都是一些暴虐的伤痕,有新的,也有旧的。
而因为被强制的侵犯而早已血迹斑斑的身体,如残破的布娃娃般,毫无生机地认命被摧残。
这样的一个女孩,在身心受创的那一瞬间,听到了自己主子出现的消息,竟然挣扎起来让她快走。
这样的忠诚令丁芹不解,却依然动容。
若非如此,她又何必犯险去管一个陌生人?她最多就帮她去衙门呼救,去周围的住户呼救,而不是将错就错,把自己当饵,救她脱险,这对一个陌生人而言,实在是太过沉重的恩情,沉重到她坚信自己不会去给予。
她不是冷血,只是有自知之明,人若无法自救,何来救人?
明知无法救人,却莽撞地赔上自己,人们最多也就怜惜下你,然后呢,是在背后感叹一句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