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眨巴、眨巴眼睛:“1963年3月5日年伟大领袖**挥毫泼墨,题写‘向雷**学习’。以后每年的这个月,全民动员学雷锋,做好事。人家葛小姐刚从国外回来的都知道,帅哥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朗逸对晨夕伸出大拇指:“晨夕,我只有一个字——服!”
黄广益哈哈大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他早说过了,难堪的那个一定是葛晴。
喝到微醺的晨夕美得冒泡,她长长的睫毛煽动着,娇媚的看着黄广益。旁边的葛晴早没了声音,或许那个女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对于自虐找抽型的女人,晨夕一点同情也无。她想到了倪翼栋,想到了两人的初恋……
不管是快乐,悲伤或者烦恼,时间依然以它永不停歇的姿态走向远方。也犹如每一个人的生活,不断地遇见,又不断地离别。生活好像沙盘,原本是你看的那样平静无波,却在打翻的那一霎那,教你再也无从收拾。那些人,于是上一阶段所遇见的,逐渐就模糊了。
喝了酒的晨夕害怕难以掩盖自己的情绪,她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笑道:“这是赤霞珠葡萄酒,闻起来有令人愉悦的成熟黑醋栗和烟草的气味。”
朗逸听到,一拍桌子说道:“哥哥我从没服过什么人,今天哥哥要说,晨夕你是我朗逸佩服的女人!”
晨夕:“……”对于朗逸的吹捧晨夕一点感觉也无。这帮人真以为自己出自那些世家呢?真是不够看的。晨夕心里清楚得很,包括黄广益,这些人的骨子里自认是比她晨夕高级一等的。
晨夕余下的时间不再说话,应酬的表情都欠奉。只拼命地喝酒,她喜欢这个葡萄酒的味道,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喝个痛快,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有的。她想到贺崟,在南里市的时候,贺崟与张政就从不认为他们与晨夕来自不同的阶层。相反张政对自己很热络,一点也不像朗逸,老是对自己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孰重孰轻?晨夕想人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
这顿晚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了,在回去的时候,晨夕对于黄广益的一贯讨好不再回应一个字。直到下车,她都没有在与黄广益说过一句话。她把黄广益放在路边,车子一溜烟地就开走了,留下黄广益呆呆地站在原地……
第二天晨夕接到了葛晴的电话。
“晨夕,我是葛晴。今天我们能见个面吗?”
晨夕一点表情也无:“不能!”然后立刻挂断电话。晨夕心想这女人好本事,还能拿到自己的电话号码。她想了想,遂把自己的手机转移到黄广益的手机上。
葛晴拿下电话,她都不敢相信晨夕就这样大刺刺地拒绝了。她不甘心地又继续拨打晨夕的电话。<div>